“得了吧,每次都拿這個來忽悠人,也沒看到你有一次有意外的收獲。”云恒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
劉豐涯為了忽悠大家跟他出來尋找草藥,經常拿這個借口來勸說大家,說了次數多了,大家也都免疫了。
“這一次不一樣,我總覺得前面有我需要的東西,咱們再往前走一點點。”劉豐涯這時候可不想回去接受大家的包圍,忽悠著云恒跟著往前走走。
云恒,“真是怕了你,只是都用這樣的借口,也不換一個,下次再用這樣子的借口可沒有人會搭理你。”
劉豐涯卻毫不在乎,“我這么說只是讓你們心里舒坦一些,等到你們不陪我出來了,到時候我直接找我哥,你們還不是一樣的要陪著我出來。”
云恒伸手指著他,“居然拉城哥來壓我們,信不信我們跟小起姐告告小黑狀?”
劉豐涯做出一個害怕的模樣,“我好怕怕哦。”
說完上前踢了他一腳,“別在這里賣嘴皮子,趕緊到前面去找找,要不等一下天黑了,這一段距離就白跑。”
說完也不再搭理他,專心查看草叢里面的情況,想從里面找出一些有用的草藥。
可是入目的都是一地的雜草,除了一些到處可見的簡單藥材,一點收獲也沒有。
劉豐涯不甘心這樣空手回去,抬頭看了看天色,拉著云恒繼續往前找。
幸運女神這一次終于眷顧到劉豐涯的身上,他這時候看著前面既熟悉又陌生的藥材,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這是藥材嗎?”云恒看她一直盯著前面的植物,就好奇的問道。
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這種藥材的劉豐涯趕緊從他的小包里面拿出圖鑒,手忙腳亂找到對應的頁面。
經過一再的對比,劉豐涯不淡定的跳了起來,“還真的是,我說了嘛,這里有好東西,可不讓我說著了。”
云恒看他一個人在那里興奮的手舞足蹈,“你倒是說說,這是啥東西?作用大嗎?”
劉豐涯,“這叫艾納香,這可是好東西,之前師傅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沒想到讓我在這里碰著了。”
云恒圍繞著草藥轉了兩圈,并沒有看出個什么所以然來,“這個跟艾草不是沒什么差別嗎?以為換個名字,我就認不出它了嗎?”
云恒懷疑的看著他,猜想著他是不是想找草藥想得走火入魔了,隨便指著一株雜草就說是草藥。
劉豐涯直接把翻到那一頁圖鑒直接塞給他看,“看看這上面寫的,艾納香全草入藥,可發汗祛痰,治療食傷、霍亂、中暑、胸腹疼痛等。”
“而且你別看著這兩種名稱差不多,可是這里面的藥用區別可大了。”看著云恒還不是很理解,劉豐涯干脆耐著性子教他辨別兩種的不同,一大堆的專業術語把云恒直接說教得舉雙手投降。
“行,我知道他們是不一樣的,而且這草藥很珍貴,在咱們那邊非常的少見,這下子咱們找到了寶,對吧?”
看到云恒肯定這一次的收獲,劉豐涯終于肯放過他,小心的在邊上尋找起來,他可知道這種草藥如果生長起來那可是成片的。
云恒看到他的注意力終于從自己身上移開,忍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被這么一番長篇大論灌輸,自己已經頭昏眼花,連看著眼前這株稀缺藥材也有些晃動了。
“別人找藥是救命,我陪他找藥是要命。”看著還在附近尋找的劉豐涯,云恒小聲的嘀咕道。
誰知道對方雖然沒有聽到他這些抱怨,可也給他指派其任務來,“你別站在那里,趕緊幫我找找這附近還有沒有?”
云恒,“要不我喊幾個兄弟過來幫幫忙?人多了,找起來也快。”
劉豐涯趕緊抬手制止,“可別喊,等一下把那些人都喊過來,就這么幾株藥材,還不夠他們霍霍的。”
實在是這些難民里面有太多好學的人了,可能是吃過缺衣少藥的苦,大家對藥材特別的看重,只要這邊找點什么藥材,大家都會圍攏起來問長問短的,不止用眼睛來辯認,還上手分解這些藥材的肢體,可把劉豐涯心痛死了。
云恒也想到之前的一些場景,立馬收回了心思。得了,還是在這里悶聲發大財,仔細再找找吧!
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在這里搜索了很久,直到天快黑下來了才匆匆的跑回營地。
“你們兩個躲哪里去?再不回來,大家都要出去找你們了。”剛一現身就迎來了云起的說教。
“噓,這一次可算找著了。”劉豐涯神神秘秘的拍拍后背的背包,鼓鼓囊囊的。
“別神神秘秘的,這時候大家都自顧著自己的晚餐,哪有時間盯著咱們?”云起差點被他帶到溝里,但是立刻醒過神來,還真沒必要這么神秘。
劉豐涯往營地看去,可不是,大家三五成群的圍在火堆旁邊折騰自己的晚餐,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
云恒看他還在那里發愣,直接露出自己的袋子,“看,就是這東西,據說用處可大了。”
云起只感覺到一陣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整個人立馬神清氣爽起來,“這氣味真不錯,有點像是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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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豐涯可不想自己辛苦找來的艾納香被別人當成普通的艾草,接下來又是一通普及。
云恒卻在他開口的時候,趕緊把手中的袋子放到他旁邊,飛快的遠離他們這一塊區域。
看著自家老婆投來的求救信息,司城無奈的走過來,“先別聊這些了,趕緊把晚飯準備出,吃完大家伙也可以早點休息。”
云起聽了這句話,立刻轉身,邊走還邊說道,“你們也趕緊到附近清洗一下,最都累了一天,早點吃完也可以早點休息。”
司城看著旁邊泥人一樣的妹夫,立刻明白自家老婆為什么這么說了,他滿臉嫌棄的說道,“這么大的人了,也不曉得避開點泥巴,次次把自己整得那么寒磣,趕緊到水坑那邊去清洗一下,要不等一下吃飯都得掉到碗里。”
說完這話也不等劉豐涯反駁就走開了,留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等他回過神看看自己一身的泥巴,頓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