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小伙子別著急,這女人生孩子可沒有這么快的,快過來坐后。”一個看上去有些面善的大娘開口笑道。
護士見家屬沒什么意見后,她也就離開了,讓大家等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里面出來了兩個產婦,生的都是女兒。
這些家屬臉上有笑有不樂意,不過這些事情都跟賀安澤無關。
錢嬸子這些日子來的勤,更是來的早。
九點左右,她過來的時候就沒看到病房里的梅雪,一問才知道,人要生了。
趕忙跑到產室這邊,看到賀安澤在那里焦急轉圈后,她走了過去。
“安澤,小雪怎么樣了?什么時候進去的?多久了?”
錢嬸子一上來就開口對著賀安澤問著情況。
賀安澤聽到錢嬸子的話,張嘴就道,“小雪還不知道怎么樣,護士說情況很好,七點半進去的。”
“沒事,沒事。”一聽七點多才進去后,錢嬸子松了口氣,“快,你快過來坐下,生孩子沒有那么快的。”
知道他沒經歷過這樣的事,錢嬸子強拉著他坐下來休息。
“生孩子沒有那么快的,從痛到生,最少得要兩三個小時去了,要是慢的,幾天的都有。”
賀安澤有些害怕,“可醫生說小雪的羊水都破了,這要是生個幾天幾夜,那她跟孩子怎么辦?”
“你這臭小子,羊水破了的話就快,沒事,等一會,一會就好。”錢嬸子一聽羊水都破了,現在又過去那么久,想來快了。
正如錢嬸子所猜,梅雪生產很順利,沒出現跟電視里的那種生離死別。
兩個孩子很聽話,一個接一個的出來,其中相差不過十幾秒的事情。
把黃醫生這幾十年的老醫生都給驚著了。
直說這孩子們疼媽媽。
梅雪一生完人就失了精神,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里人多,她又不能喝空間水,無法修補自己的身體。
只能讓醫生護士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產婦身上還得處理一下,孩子可不能在這里凍著,讓梅雪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然后在孩子后上綁上一條小繩子,算是做個記號的意思。
之后就跟產婦說了一聲,就直接把孩子送了出去。
外頭,幾個護士都跟著后頭走出去。
“產婦梅雪的家屬在哪里?”那些護士對著外頭叫喊道。
一聽梅雪,賀安澤跟錢嬸子就站了起來,“在這,在這呢。”
“那你們過來簽個字,先把孩子們抱回病房去,可別凍著了他們。”護士很盡責的對著家屬囑咐著。
賀安澤看了一眼孩子后就看向護士們身后,“我媳婦呢?我媳婦在哪?”當沒看到她們身后有人時,賀安澤著急了起來。
護士們見到產婦男人擔心著她,一個個對他的印象都好了起來,“別擔心,產婦還有一些后續要處理,一會就能出來,現在先把孩子們抱回去,喂點奶粉或者糖水,別喂多了。”
“好,好,好,謝謝護士,謝謝你們,這事突然,我們也沒準備好紅雞蛋,也沒法讓你們吃個喜,對不住了,對不住。”錢嬸子是過來人,知事。
賀安澤懷里也抱塞了一個孩子抱著。
他本來想說在這里等著的話都沒法說出口來。
“沒事,沒事,你們先抱著孩子們回去,兩個孩子都是男孩,母子平安,放心吧,快回去。”
護士們見多了,也不貪那幾個雞蛋,不過到是喜愛這兩個孩子。
一生下來就粉嫩粉嫩的,比別個滿了月的孩子還要長的好。
孩子被抱的很嚴實,因為還小,不能見風,所以賀安澤跟錢嬸子還無法看到孩子的樣貌。
也不多廢話,二人就抱著孩子往病房里走去。
那些聽到生了雙胞胎都很是羨慕,特別是兩個孩子還都是男孩后,他們都酸了。
病房里,賀安澤把孩子一放下就對著錢嬸說道:“錢嬸子麻煩你看著點孩子,我去等小雪。”一說完,人就跑了出去。、
搞的錢嬸子無語的很,不過,心里頭也很是為小雪高興。
嫁個這么疼她的男人以后的日子肯定不會差。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賀安澤就跟著梅雪一起回到了病房里。
梅雪手上掛著水,人又動不了,賀安澤從床上把人抱到了自己的病床上。
“小雪你先睡后,我跟錢嬸在這呢,你放心。”賀安澤一直擔心著小雪,見她生完孩子還不睡立馬就安撫起來。
梅雪看了一眼錢嬸子,到是想說話,可她累的很,沒有一點力氣,就眨了眨眼睛。
“快睡吧,睡一覺起來就有力氣了。”錢嬸子也懂梅雪的意思。
梅雪安心的睡了過去,孩子們到是哭了兩聲,可能是餓了,賀安澤跟梅雪早有準備,病房里都放著奶粉,不怕他們餓著。
也可以讓梅雪好好睡上一覺。
梅雪在醫院里住了半個月,沒辦法,賀安澤不放心,那怕梅雪的身體全都恢復了,可他還是覺得醫院里保險一些,有個什么事也可以立馬找醫生。
半個月的時間,賀安澤其間抽了一天的時候回了一次老家。
跟奶奶報備一聲梅雪的情況,得知孩子提前二十幾天就出生后,賀奶奶那叫一個擔心。
當下就說要來縣城,好在被賀安澤給勸住了,要不然小宇怎么辦?
小宇這時也怨恨自己為什么這么小,要是大一點的話他就可以去縣城里看媽媽了。
從家里賀安澤連夜帶回了十幾只雞,全都放到了趙叔那邊,讓他給小雪每天燉一只駐外補身體。
趙老板是誰啊,有錢人。
不光給梅雪燉雞,還買了大量了食補的東西一起燉,可把錢澤洋幾人的媳婦給‘嫉妒’壞了。
而史大爺也不安份,知道梅雪生寶寶后,天天就往醫院里跑,還帶著他那不離手的象棋,美名說給寶寶們開智。
他就是過來混吃混喝的。
半個月的時間,梅雪早就用空間水把自己的身體調理的不能再棒了,“賀安澤,我要出院。”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多少次說要出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