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一切已經變得不可靠,必之前危險了不知道多少倍,畢竟之前并沒有一個變態在背后盯著她意圖將她變成喪尸。
寧夏發誓她只是來參加交流大會,想著找找機緣而已,可沒想把小命陪進去!
郭霓那已經不能再去了,也不能再回喪尸城。而且背后還有一股不明勢力在偷窺,寧夏的處境可謂是四面楚歌。
她現在只想撐到試煉結束,到時自然會被傳送出去,這些陰謀、恩怨跟喪尸都將遠離她的生活。
但有一個問題,寧夏記得岳城主曾經說過傳承塔的試煉僅有三十六個時辰,說得應該是外邊的真實時候。但這片小空間的流速跟外面并不一樣,要慢得多。
寧夏在這里邊度過了將近一個月,仍是沒有離開這片空間的跡象。也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時候才能脫離險境。
之前已經在cos貝爺進行野外求生,現在又面臨神秘勢力追殺的寧夏內心一片哀嚎。這見鬼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還有……
黑暗中寧夏蹙起眉頭,腦海里仍在回旋方才聽到的內幕。
為什么那位領隊官會說這是一片被拋棄的世界?
聽他們的話,倆人生前應該是認識的,而且都對知道自己是被困在了傳承塔。那么這倆人沒準都曾是參加交流大會的弟子。
據郭霓所說,她是湖陽派掌門的女兒,那這位領隊官又是誰?這城內的喪尸是否都曾是這樣的身份?
他們是怎么樣落到這個地步的?
疑問太多了,壓得寧夏喘不過氣來。
而她頭上還懸著一把隨時會掉落的刀。一雙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她,時時刻刻看著她的每一個舉動,令她毛骨悚然。
廣場上,元衡真君突然皺起眉頭,眼神嚴峻地看向北邊那座傳承塔,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君,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明鏡真人察覺到自家真君的動作也微微有些不安。
他跟這位長輩相處很久了,也清楚對方一向是個從容淡定的人,鮮少變臉。對方的情緒顯然有些不同尋常。
元衡真君沒有搭話,化了個手訣,流光閃過,快速變幻,似是看到什么不豫之事,臉色越發不好。
“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元衡真君有些困惑地道,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的情緒來自哪里。洶涌又莫名。
聽到元衡真君的話,明鏡真人也變得鄭重起來。
修真之人與天地溝通,往往都具備異于普通人的超凡感官,往往能察覺到一些隱秘的事情,哪怕這事情無跡可尋。
沒有人會輕視這種第六感。因為事實證明,這種超凡的感覺并不會隨意出現。每每他們出現在生活中,那就代表他們似乎又攤上一些事情,這種感官恰恰是對他們作出預警和提醒。
甚至還有可能會在接下來救他們一命。
元衡真君是有一定修為的元嬰道君,他修道多年,與天地感官已經相對地契合。他察覺什么不對,那很有可能將有大事發生。
明鏡真人毫不懷疑這一點。
“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明鏡真人擔憂地看向傳承塔的方向。
要知道交流大會并不是全然安全的。他可沒忘記五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當時的一切可歷歷在目啊。
在那之后那個宗門就再也沒出現在鳳鳴城這片土地上。
想到此刻進了塔里的倆個小弟子,兩位長輩心中浮起濃重的擔憂。
元衡真君的感覺并不是憑空而來的,秘境里的寧夏此刻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戰戰兢兢地躲在暗道里一整晚的寧夏小心翼翼地挪到暗道出口,準備溜出去另尋落腳點。
但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她不確定出口外邊是否還有領隊官的屬下埋伏,所以不敢貿貿然從這里鉆出去,哪怕她擁有小黑箱。
事實上,躲在小黑箱里等待是最安全的方法,畢竟這個類似于世界bug的異度空間誰也察覺不了。
當然,空間里的一切同時也被這個世界忽視著。若是她一直躲在空間里,就很有可能被傳承塔忽略,錯過傳輸出去的機會。
她又不清楚試煉結束的具體時間。沒有準確的時間刻度,就說明她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傳送回去。她得保證試煉結束時,她并不在小黑箱內。
因此,無論外面多么危險,她也得盡量待在危機四伏的外頭,而不是絕對安全的小黑箱。
誰知道若是被落在塔里是個什么光景?如果要在塔里等下一個五年,沒準已經變成喪尸了。
——不好意思,立刻替,晚些來吧——
“你跟和子小姐真的差的很遠呢,無論是成熟度還是心智有有所不及。”reborn故意道,男孩卻一點也不介意:“啊,她是最好的。”“你就不擔心?”小嬰兒從他肩上跳下來。
男孩知道他的家庭教師的未盡之意,這樣的人,他真的留得住么?“宮本和子只會是澤田綱吉的,這是她答應
過的。”reborn望著男孩臉上與以往大相庭徑的篤定神情,沒有說話。
家庭教師目送男孩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蠢綱,人家可不是這樣答應的。”
“早上好。”和子奇異地感覺到今天同學們的目光有點異樣,不像是排斥,更像是……驚異?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茲納那邊還挺熱鬧的,一個銀色頭發的陌生男生跟班上的偶像山本武圍在他旁邊說著什么的樣子。交到了新朋友呢,茲納。和子欣慰地望向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得出很高興的褐毛兔子。
男孩敏感地察覺到她的視線正對上,有些靦腆地笑起來。
午餐時間,大家都三三兩兩地約好享受自己的午餐,和子自然也不例外,茲納應該已經在天臺等她了,不出意外的話可能還會有小尾巴什么的。
和子迅速收拾好自己桌上的雜物,拿起小賣部隨便買的面包準備離開教室,可不能讓茲納久等。
“宮本桑。”和子抬起頭,琥珀色眼眸的少女局促地站在她桌前,欲言又止。“是屜川同學啊,有什么事么?”“那個,宮本桑前兩天沒有過來是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