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后再來罷——
話說寧夏他們離開會客堂前又發生了什么?這得從對方召寧夏上前去說起。
當時不僅是寧夏愣了,其他人,尤其是在場一些對這位十分了解的人也都愣住了。
這又是演哪一出?
這一位他們不算太了解,可這些年眼瞧著倒也看出些門道來。
這位大尊者看似平易近人,玩世不恭,喜好說道,然骨子里卻是真真是個冷情冷性之人。
在他眼中,宗門之下眾生如一,便是親近之人也不一定能在份位之外的多一眼。而對方的親近之人也少,真說起來也就只剩風華與云天二人了。
對方如今骨子里就是冷的,早失卻了七情六欲的溫度,只也不知本就如此,亦或是修煉到一定程度所需要必須付出的代價。
這些年他們也都習慣了對方的陰晴不定和冷性,甚至為此感到有些安慰和安心。因為這位高居于云端的尊者并沒有為哪一個人滯留,也不曾另眼相看于那一位幸運兒,他只是平淡如故,待這宗門上下任何一個人如一。
不想今日見面倒是三番四次打破了這種平衡。而打破這個平衡的則是一門師生的二人,叫眾人心中也禁不住泛起一絲酸意來。
這師生二人到底有什么特別的?竟能讓這位另眼相看……莫不是靠著他們的古怪和別扭性子?那他們不如也學學這番作態才好。
好吧,他們也承認,還是有些特別的。畢竟最近尋回的幾塊北門之鑰的碎片都出自這師生二人之手……真不知道他們走了什么運,這般好命。這樣難覓的東西接連撿了一塊又一塊的,就跟撿路邊的石子似的,當真是好命。biqugeq
這元衡家的小娃娃當是有趣兒。也難怪元衡這樣的厲害人待她也有幾分不同,怪可愛的,性格瞧著乖巧,骨子卻是硬的,說話做事也透著一股與當下修界截然不同的真誠,有種不同與尋常人的氣質。
“靈潭么?這秘境也是有趣,聽到現在花花草草鳥獸魚蟲一應有之,倒更像是洞天福地。”長念尊者感慨道。
當然不是秘境,這就是個假秘境,人造的陣法,就是為了對東南邊陲這片土地進行封印。看來元衡道君真沒對門派稟報這件辛秘事,寧夏下意識想要覷一眼元衡道君,卻猛地醒過神來在場這么多精明人,她這一看定然會泄露馬腳,所以只能生生止住動作。
大概也沒注意她的異常,又或者沒注意這個。長念尊者轉而問了元衡道君當時秘境的一些情況。
兩人對話的氣氛立刻就轉嚴肅起來,言語交鋒頗有張力,壓在寧夏頭頂上的壓力一下子就小了許多,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隨之落到了元衡道君身上。
雖然他說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常規內的事情,也沒有這么觸目驚心,但他的言語遠比寧夏更有感染力,也遠比寧夏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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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個個嚴陣以待的人,寧夏甚至有些想笑。如果叫這些人知道元衡道君說的這些大部分并非是他親自經歷過的,而是從明鏡金林何海功幾人收集得來然后加工過的,大概會破口大罵元衡道君的不厚道。
但這些人并不知道,也聽不懂元衡道君與長念尊者話語暗藏的機鋒,便真的將這些邊邊角角的情報當做珍珠了。這難道就是元衡道君之前說的“報復”么?
“真的是一點都不肯吃虧的家伙。虧得本座沒給你收入座下,不然這日日見你,摧心肝的。行行行,知道你寶貝弟子了,此事日后再議了,咱們的事可還沒做完……后頭也還有著呢。”也不知道是談了什么,最后長念尊者看著看似恭敬的元衡道君嘆道。
另一位當事人聞言眼皮都沒有抖動一下,垂眸,狀似在認真聆聽長者的教誨,并未做出任何回應。
“行了行了,這事兒談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差不多得了。日后也別再擾這可憐的小輩,這些日里頭她也受驚不小。莫要叫本尊知道你們再做什么不適宜的事情。”長念尊者掃視了眼座下一眾人,發出微微的警告。
雖語氣不強烈,但警告的意味呼之欲出,頗為強勢,讓在場眾人心下不禁一震。尤其是那些因為方才的事情生出些別樣想法的人,就是有什么苗頭也一下子被錘老實了,頓時這小小的會客堂內四處亂躥的目光都安分不少。
隨即他轉眸看向底下坐在正中的寧夏,微微笑道:“既然這愿望你一時半會想不出來便也罷了。”
所以這是……吹了?本就酸酸的眾人不可抑地生出些幸災樂禍來。叫你們不識好歹,這會兒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吧!自踏入這個會客堂,他們對這位帶著些邪門的師徒已經酸了很久了,也終于見他們吃癟一次。
然不等他們高興多久便聽到上頭的長念尊者道:“愿望你可以留著,日后想到了再來尋本尊。不過這次過后便只能是本尊的許諾了,宗門這邊便只按例給你送些獎賞了。如何?”
這是……真的給她簽了個無期限的空白支票?!寧夏有些愣神,木木地應了聲。
不管其他人是如何驚濤駭浪,長念尊者渾不在意,看著寧夏挑了挑眉:“以及還有一件事——方便上前來一下么?”他朝寧夏揮了揮手,示意她上前來。
啊這……
“靈潭么?這秘境也是有趣,聽到現在花花草草鳥獸魚蟲一應有之,倒更像是洞天福地。”長念尊者感慨道。
當然不是秘境,這就是個假秘境,人造的陣法,就是為了對東南邊陲這片土地進行封印。看來元衡道君真沒對門派稟報這件辛秘事,寧夏下意識想要覷一眼元衡道君,卻猛地醒過神來在場這么多精明人,她這一看定然會泄露馬腳,所以只能生生止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