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
教授,您誤會了。
“而且,要研究歷史,閱讀歷史古籍是很重要的一環。不論是考古發現的墓碑石刻,還是留存下來的古籍,都需要扎實的文言文功底。”唐教授兩眼放光的說道,“談墨,你都太符合了。”
“我們現在所知道的歷史,只不過是滄海一粟,有太多未解之謎需要我們去解答,有太多的考古發現需要我們去研究。”唐教授激動地朝談墨伸出手,“談墨,你還這樣年輕,就有這樣的水平,待在金融系實在是太浪費了。”
“來吧,來我們歷史系,讓我們一起為人類偉大的歷史文明做出貢獻!”唐教授激昂的聲音都高亢起來。
談墨:“……”
古教授:“……”
“談墨,我覺得你來我們中文系更合適。”古教授一瞧這樣不行啊,談墨沒準兒還真能被唐教授給忽悠走,趕緊說,“你的語言才能不能被浪費,我們中華民族的語言之美,只有深入學習才能體會。你去歷史系,是無法專心并且深入的體會到的。你只要答應轉系,咱們可以跳過那些繁瑣的程序,我直接就給你辦了。你什么都不用管,要簽字要找人,都有我出面,你只等著換地方上課就行了。”
唐教授:“……”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呢?
眾同學這才從懵神中反應過來。
這兩位老教授,竟真是來搶談墨的!
甚至還跑到他們金融專業的底盤來搶談墨!
談墨真的這么優秀嗎?
也是,不優秀怎么會勞動兩位老教授親自出面。
這……試問京大建校至今,有幾人能做到?
遠了不說,反正最近十年是絕對沒有的!
別人平時見都見不到古教授一面,結果現在,古教授竟要親自出面給談墨辦轉系!
林福喜死死地咬住唇。
明明她更優秀,她還得了全額獎學金,談墨有嗎?
為什么又被談墨搶了風頭!
她不過就是沒答文科的試題而已!
可是她在理科的優秀,難道理科的教授們看不到嗎?
怎么就沒有人來找她?
“談墨,你只要轉到我歷史系,不止轉系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唐教授瞧著古教授也有不要臉的趨勢了,忙說,“不止如此,我還想收你為親傳弟子!”
這下,整個班級都震動了。
唐教授可是十年沒有收過親傳弟子了。
成為唐教授的親傳弟子,就能跟在唐教授身邊,出入各種地方做研究,甚至能深入到考古第一線去!
親自去發掘,去研究現在大部分人類都不知道的歷史與文物!
“談墨,我也是打算收你為親傳弟子的!”古教授不甘落后的說。
眾人齊齊看向談墨。
顧教授和唐教授的親傳弟子!
談墨她……
“古老,唐老!”穆校長大汗淋漓的跑來。
真是大汗淋漓,襯衫后背都濕透了。
他知道唐教授和古教授跑來的時候,趕緊從辦公室里出來,一路頂著炎炎烈日往這邊兒跑,差點兒沒把自己跑中暑了。
一邊跑,穆校長還一邊嘀咕。
談墨有毒吧!
之前引得六大名校中的五位校長親自去挖她。
結果現在好不容易進了京大,又讓兩位老教授去搶人。
“您二老怎么還親自跑過來搶人呢?”也不怕被人笑話呀!
這么多學生看著你們跳腳呢!
注意點兒形象啊二位!
穆校長內心吐槽,現在只想喝一大杯水。
一路跑來,出了那么多汗,真是口渴的不行。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古教授提起來就來氣。
這時候,唐教授竟出奇的與古教授默契了起來,一下子就知道古教授想說的。
唐教授氣道:“就是!你既然都拿出了全額獎學金,免除談墨在京大從本科到博士的所有學費,并且項目研究資金給她優先撥款,另外還有什么條件隨便她提。這么多條件你都說出來了了,好不容易把人給哄進來,結果你就讓人選了金融?你想什么你!”
眾學生忍不住驚呼!
這都是些什么條件!
學校竟還不是談墨主動選擇,而是穆校長親自去開出這么多條件哄回來的!
談墨到底有什么出眾的地方!
林福喜雙手在桌子底下,互相捏住了自己的手指,指尖都被捏的泛白,指甲蓋完全沒了血色。
談墨竟也拿到了全額獎學金。
不止如此,連學費都給免了!
她才大一,就承諾給她項目研究的撥款。
大一學生,哪有獨立研究項目的資格?
那都是教授們的事情!
最多,就是教授看好的幾位學生跟著教授去做。
穆校長承諾談墨這么多,是真的覺得她有這個能力?
“學金融,不就是以后賺錢能多點兒嗎?得到的都是表面的糞土!搞研究,研究出來的卻能成為我們國家美麗的瑰寶!是無價的!”古教授跟著說。
“你這是在浪費國家級學者人才你知道嗎?”說到激動處,古教授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穆校長的臉上。
人都好不容易哄進來了,結果浪費了。
你說氣不氣!
穆校長擦了一把臉,唾面自干。
被唐教授和古教授二人噴的都忘記了還有一班的學生在這兒看著。
穆校長無奈道:“您二老也知道我是好不容易才把人哄進來的。人能進來就不錯了,哪敢限制她的專業選擇啊?您二老不怕她一生氣,就跑去華大了?華大的老石可還在盯著呢。”
更不用說,這小姑娘背后還有魏至謙。
誰敢做她的主?
還不得她想選什么選什么啊?
你們當稷下學府畢業禮那天,八大家族下任家主齊齊參加,是擺設啊?
唐教授:“……”
古教授:“……”
眾人現在甚至都有點兒被震驚到麻木了。
華大竟然也在爭搶談墨?
聽穆校長這話的意思,竟是石校長也親自出面了?
這特么有幾個能有這樣的待遇啊!
穆校長看了做賊似的看了談墨一眼,這才走近唐教授和古教授,偷偷摸摸的把兩人往角落里拉,小聲說:“我知道您二位是愛才心切,可也是太著急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