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談墨自然是不會照做的。
談盡棋心中清楚,只能無奈的把電話傳給正眼巴巴的等著的談老二。
談墨又跟談盡聲和談盡意通了話,最后話筒回歸到談文辭這個大家長的手中。
掛了電話之后,談盡棋將談墨為他找了個名導當老師的事情說了。
“墨墨太厲害了!”談盡意的嘴巴都張成了一個0。
“我們怎么會吃醋,這原本就是不應該麻煩墨墨做的事情。”談盡聲嘆了口氣,“她竟還想給我跟盡意找老師。她是不是忘了,她才是咱們家最小的那個?”
“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當哥哥的,都沒幫到她什么,結果反倒一個個的都接受著墨墨的付出,這太不像話了。”談盡棋沉聲道,“我們三個,被墨墨比下去了。”
談盡聲和談盡意都低下了腦袋。
談盡棋嘆口氣:“現在我們確實沒有能力,這是我們三個的無能。你們不要耷拉腦袋了。真要是覺得愧對墨墨,那就趕緊給我努力起來,自己強大了,就不用墨墨再為我們操.心了。”
“對!”談盡聲和談盡意齊齊說。
兩兄弟沉默著,二話不說,低頭就回了房間,也不知道回去忙活什么。
就連談盡棋在他們走后,也起身回房了。
許茗臻一臉懵逼的問談文辭:“他們……是受刺激了?”
談文辭此時不見往日的笑嘻嘻,難得嚴肅:“受點兒刺激也好,不然,還一直受自己小妹妹的照顧嗎?當哥哥的不想著照顧妹妹,還一直反過來被妹妹照顧,太丟人!”
談文辭也氣。
都怪哥仨兒不爭氣,不然還用得著談墨這么忙活?
至于想談墨了,但再想,也不能偷偷聯系。
因為談盡棋早就跟談盡聲和談盡意說好了。
誰也不準偷偷聯系談墨,打擾她休息。
她軍訓已經夠累的了。
所以,談墨才往家里的座機打電話的。
實在是……要端水啊!
后面談墨的軍訓就順利多了。
大概是因為每次出現都丟人,都被打臉。
哪怕是秦慕容的臉皮厚如城墻角,也得緩緩。
總不能一直去送人頭吧!
所以后面幾天,秦慕容都沒有再出現過。
倒是魏刻禮,在談墨每天的鼓勵下,每天都去找秦慕容發展一下感情。
沒辦法,談墨也不是主動鼓勵魏刻禮的。
是魏刻禮每天都要來找她。
每回都要跟她道歉,說什么忽略她了,沒有好好地照顧她。
說自己有多忙,還說自己跟秦慕容那邊的交際,讓她不要在意。
反正每天都要來說一下,來來回回都是差不多的話。
可把談墨煩的不行。
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
既然魏刻禮每天都得來煩她,那談墨也就不客氣了。
天天兒的給魏刻禮洗腦,告訴他跟秦慕容交好的重要性。
遠比魏刻禮原先想的還要重要!
現在魏刻禮已經到了,誰要是敢攔著他跟秦慕容交好,那就是看不得他好的程度了。
談墨自己都驚呆了。
她就是勸一勸,誰知道竟然還能有這樣的效果。
就這么到了軍訓的最后一天,中午11點時,開完了總結大會。
談墨心中雀躍不停,終于可以回家了!
在學校關了15天軍訓,她是真的想家了。
“墨墨!”隊伍解散后,明夜清也朝她跑了過來。
這15天的軍訓,談墨和明夜清都沒時間見面。
明夜清學的是航天工程專業,跟她不在一個系,甚至離的還很遠。
就連軍訓的地方,雖然都是在學校里,但也依然隔得很遠。
因此兩人一直都是在微信群里,跟秦慕葉一起聊天的,便暫時沒見面。
不然軍訓都那么累了,還要再去見一面,多折騰啊。
也就這會兒,全部的新生都集中在體育場開軍訓結業大會,這才湊在了一起。
“呀,阿清,你黑了點兒啊。”明夜清原本長得很是白凈。
但日曬了15天,都黑了一層了。
雖然看起來還是比大部分人都白,但對與談墨來說,他黑的還挺明顯的。
“你肯定沒有認真擦防曬。”談墨歪頭讓明夜清看自己的臉,“我黑了嗎?”
明夜清認真看了下,搖頭道:“沒。”
“那就好。”談墨高興了,“我每天從宿舍出來之前都要擦厚厚的防曬,一休息就趕緊噴防曬噴霧。還有小叔給我準備的遮陽傘。”
每天中午回到宿舍,就貼一片美白消炎鎮靜的面膜,晚上軍訓完再貼一片。
在她這么努力之下,幸虧沒曬黑。
明夜清摸著鼻子笑笑:“那回頭慕葉也來參加軍訓,你記得多督促她。我怕我說的多了,她嫌我啰嗦。”
“行。”談墨大包大攬,“交給我。”
慕葉才舍不得說她。
至于秦慕葉能不能考上京大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需要懷疑的。
有她和明夜清兩大天才在,秦慕葉還能考不上?
秦慕葉又不傻,她很聰明。
秦慕容都能考上,秦慕葉肯定也可以。
“談墨。”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叫住她。
聲音聽來雖然陌生,可談墨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哪兒聽過的。
說不上熟悉,但肯定聽過。
談墨轉頭一看,就見郝倫星正朝她這邊一路小跑著過來。
談墨現在有過目不忘之能,立即認出了郝倫星。
雖然當初在高考前,她在商場也只是匆匆的見過郝倫星一面。
而且當時還有很多人在,郝倫星并不起眼,但她聽到魏至謙對郝倫星的警告了,也聽到了郝倫星的求饒。
盡管只有簡單的“魏少”兩個字。
因此,她才會覺得郝倫星的聲音好像是聽過的。
不過,談墨即使知道對方是誰,仍舊好似不認識似的,一臉疑惑的看著郝倫星。
就連明夜清也是如此。
他也認出了郝倫星,但是他不說。
“師兄是……”談墨一臉我不認識你的樣子。
郝倫星有些尷尬,說:“我叫郝倫星,也是金融系的。”
“郝師兄。”談墨禮貌的叫道。
“其實我們見過面的。”郝倫星說道,“高考前,你跟這位同學,還有一個女孩子,一起去商場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