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想殺人但是沒成功,就無罪了嗎?那就不會有殺人未遂這一罪名了。影響談墨考試,不讓她考好,抱著這一目的而去做的事情,你已經去做了。沒成功不代表能當做你沒做這件事情。”周景安冷聲說道。
“魏少很是公道,他也不在別地兒報復你。你對談墨做了什么,那就自己受一遍。你影響了談墨一門考試,那他也影響你一門。你讓談墨少考半個多小時,他便讓你晚去半小時。”
“當然,你放心,我們也只針對你一門考試而已。既然說了,你對談墨做了什么,就讓你自己受一遍。你針對了談墨一門考試,那我們便只針對你這一門考試。今年你若是沒考好,明年再來,你只要不再去給談墨搗亂,我們明年也不會再影響你高考。”
許茗靜氣得發抖:“你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袁可情哭著說:“媽,表姐……表姐怎么能這么做!姨媽竟也同意她這么做嗎?我們……我們可是她的親人啊!”
周景安心道果然,他明明都說了,是魏少讓他來的。
而且字字句句,提的也都是魏至謙。
可袁可情仍舊能把責任歸到談墨的頭上。
別說去找魏至謙了,她們就連責任都不敢歸到魏至謙的頭上。
“你們在這兒堵著,等過會兒車多起來,讓人看見了,你們也堵不住我們了。”許茗靜提醒道。
“哦。”周景安一點兒不放在心上,“既然你提起來了,那我就跟你說了吧。這條路都被我們申請管制了,道路不通。除了我們,沒人會上這條路。”
袁可情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你知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
她現在看周景安,怎么看都像是個反派。
“對不起,我不是反派。”周景安自覺他們是很正當的。
從不主動害人。
這不是袁可情惹了他們,他們來報復的嗎?
按照情節套路的話,他們拿的分明是復仇爽文劇本。
“另外,你們也不用想著報警了。”周景安指指周圍的車輛,“車里都有信號屏蔽裝置,這幾輛車圍著你們,你們的手機是沒有信號的。”
許茗靜三人早就發現了自己的手機沒有信號,現在聽周景安說出來,只是徹底確定了這件事情而已。
許茗靜沒想到,他們竟還真裝著勞什子信號屏蔽裝置。
許茗靜和袁可情都在飛速的動腦。
她們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
許茗靜心想,萬一袁可情真的無法參加高考。
她也不能讓魏至謙這么只手遮天,報復完了她們,他魏至謙還什么事情都沒有。
許茗靜悄悄地伸手進口袋。
打算打開手機的照相機。
的位置她清楚的很,不需要解鎖就能直接打開。
滑動一下,便能轉到視頻拍攝的功能。
一會兒,她只要再引周景安說幾句話,把周景安的話都錄下來就行了。
許茗靜不禁后悔,剛剛周景安明明都說了那么多了,可她卻沒想到這個方法。
誰知,許茗靜剛動了一下,周圍一直沒有動靜的車輛,其中堵在她們左右的四輛車,其中三輛的車門都被打開。
從中下來三人。
三人二話不說,竟直接把許茗靜、袁可情和司機三人擒拿住。
道路上沒有別人。
他們這么做,也沒有人看到。
包括司機在內,三人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
周景安帶來的,又都是有身手的人。
所以一瞬間就將三人給制服住。
其中制服了許茗靜和袁可情的,還是兩名女子。
不得不說,魏至謙想的是真的很周到了。
總不能讓這母女倆哭哭啼啼的把他手下訛上不是?
而且,男人搜許茗靜和袁可情的身,確實不像話。
魏至謙的招兒雖說是損了點兒,但也還是講底線的。
只制服司機的那人是男人。
這三名屬下,分別將許茗靜三人的身上搜的干干凈凈的。
手機也都拿了出來,反復檢查,確定沒有錄制任何的視頻和音頻。
甚至就連云端他們也都檢查了。
免得錄制后雖是備份云端,就算手機里刪掉,云端也還保存著。
在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后,三人的手機都暫且有周景安這邊兒的人保管著。
“你們……你們……”徐明靜氣壞了。
這幫人,簡直太放肆了!
袁可情急哭了。
這次是真的無助的急哭,可不像以前那樣,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矯揉造作的哭。
“怎么辦?我真的考不了試了。”袁可情哭道。
她就算成績不好,也不愁沒學上。
最次便是出國留學。
但她是想要去京大的啊。
而且,她真的不想復讀了。
復讀一年,晚一年入學不說,等她入學了,魏刻禮都該畢業了。
而且,她也真的是受夠了高三艱難的學習生活。
周景安則在好整以暇的看著時間。
他連從這兒到考場路上所花費的時間也算進去了。
說讓袁可情遲到三十分鐘,便絕對不多不少。
不然都顯不出他們這仇報起來的精確性。
顯不出他們即使報仇,也是有自己原則的。
“我求求你們,就讓我們走吧!”許茗靜也哭哭啼啼的乞求,“我保證,我以后一定會看管好可情,不讓她再找談墨的麻煩。”
“可情她也知道錯了,你看她現在哭的,她是真的知道錯了。這次對她的教訓,很大了,她一定能夠牢記。”許茗靜哭求道,“求求各位了,就放了我們這一次吧。”
“是啊!”袁可情也哭道,“我們終究是談墨的親人,談墨一定也不想看到你們這么對我們的。”
“我們不讓談墨知道不就好了。”周景安笑道,“本來這事兒就是瞞著談墨來的,從沒打算告訴她。”
周景安是真的很努力要把談墨摘出來了。
可看許茗靜和袁可情的反應,可不像能恩怨分明的。
“不過,說來也好笑。當初袁可情破壞談墨的考試,都沒想過談墨是你們的親人。”周景安冷笑一聲,“現在倒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