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差地別!
這讓她怎么接受!
除了魏至謙,她誰都不想要!
可是這話,她不敢說出來。
“爺爺,奶奶,我今后一定聽話,不再搞這些手段了。”秦慕容哭著說,“納城那么遠,我不想離你們那么遠。”
一想到離家人這么遠,在那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沒有秦家給她撐腰。
秦慕容就害怕的發抖。
“我……我不敢再想魏至謙了,我放棄了,我不會再打擾他!”秦慕容哭著抱著老太太的腿,“爺爺,奶奶,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再去想他了。”
“你們讓我嫁給誰都行,只要是B市的,別讓我嫁去納城。”秦慕容哭著說道,“我不要去那么遠的地方,我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又不是古時候,真的去了外邊兒,想回來一次都難,你什么時候想回來,坐飛機就回來了啊。”秦老太太不為所動。
“就算坐飛機,都得六七個小時才能回來。”都跟出趟國似的了,可想而知有多遠。
秦慕容一個勁兒的搖頭:“爺爺,奶奶,求你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么害怕。
秦老太太把話說得那么直白又難聽,可見是真的下定了決心。
不然,不會把話說的這么死。
“你現在說著放棄,日后魏至謙肯定要結婚的。你看著他結婚,娶別的女人,能甘心?”秦老太太微微彎腰低頭,看著秦慕容的臉,嘆了口氣,“也怪我,你父母早早的與你說什么讓你嫁給魏至謙,我卻沒有好好地阻止。”
其實,這又怎么怪得著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曾把秦爭度和陸依菱叫到跟前來,嚴正的警告過他們,不要再跟秦慕容說這樣的話。
不要給秦慕容這樣的期望。
兩人當面雖然答應得好好的。
但回家里繼續跟秦慕容說些什么,二老又管不到。
總不能一天24小時,盡盯著他們了。
秦慕容搖頭。
老太太摸著秦慕容滿是淚水的臉:“談墨管魏至謙叫一聲小叔,魏至謙將她當做最疼愛的晚輩。而你,卻連談墨一個小姑娘都不肯放過。將來魏至謙真結婚了,又或是有了結婚的對象,你又會對那女孩子做什么?”
“當初,談墨還沒成年,你就齷齷齪齪的猜測她與魏至謙的關系,讓魏家老太太氣的親自與我打電話。”
秦慕容瞳孔一顫。
她不知道,魏老太太還親自給秦老太太來過電話。
她只以為蕭夢涵找過董晗璧,便就罷了。
“魏至謙的母親,難得以家主夫人的身份跑去見你伯母。”秦老太太說道,“那時候,你伯母讓你在家中自省,不得出門。”
“本以為這樣懲戒,你能知道錯了。但凡是個人,都不能用那么齷齪的想法去揣度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啊!那多臟啊!”秦老太太激動地直點頭。
“之后,你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這次又聯合魏刻禮,用那么齷齪骯臟的手段去算計人家。”秦老太太嘆了口氣,“有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何苦去為難一個小姑娘?直到現在,你還把談墨當情敵。”
“你覺得魏至謙對談墨太好,對你有威脅,所以你借著魏刻禮去毀了談墨,以為撮合了魏刻禮跟談墨,她跟魏至謙就再也沒有可能了。”秦老太太說道,“莫不說,談墨自小叫魏至謙小叔,那孩子的眼睛,那么干凈赤誠的一個人,沒你想的這些。且魏至謙他不喜歡你,跟談墨有什么關系?”
秦老太太松開秦慕容的臉,直起身子,手跟著一揚:“你有本事,把天底下所有的適齡女孩子都毀了,他魏至謙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與其留你在B市,讓你還存著念想,讓你看到就嫉妒,就難受,就忍不住要出手破壞去害人,不如把你送去納城。離得遠了,你就算是再想,手也伸不到那么長了。”秦老太太說,“且,離得遠了,不是想見就能見到。見不到,時間長了,你連他長什么樣子都記不清了,又談何來的喜歡呢?”
“不!你們不能這么狠心!”秦慕容哭道,“我也不會再對談墨做什么了!我不會再打談墨的主意了。”
“我保證,今后不論魏至謙對誰好,跟誰在一起,將來會娶誰,我都不會再做任何事情了。只要能留我在B市就行。爺爺,奶奶,我真的不要去納城,我不要……”
秦老太太不再聽秦慕容說這些。
現在她是怕了,自然什么都能說出口,什么保證都能下。
等到事情結束,她又故態復萌。
秦老太太知道的很。
秦老太太揮揮手:“把她帶下去。”
“過些日子,胡家就會過來,兩家一起吃個飯,把婚事訂下。”秦老太太揚聲說道,“在此之前,就讓秦慕容留在老宅吧。反正她也畢業了,又沒工作,住在老宅,不耽誤她什么。”
這便是要將秦慕葉關在老宅了。
“不!爺爺!奶奶!”保鏢拖著秦慕容到門口,秦慕容仍舊不放棄的求道。
秦老太太也不說別的,只是一雙雖已老邁,卻仍舊銳利的雙眼,落在秦慕容的臉上。
“你若是還想當秦家的女兒,嫁人之后,還想得到秦家的支持,讓夫家因為忌憚秦家而對你客客氣氣的,又因為你是秦家的女兒,對你高看幾分,那么從現在起,你就聽話。若是想著逃跑,到時破壞訂婚等等。”老太太慢悠悠地說,“不論是因為什么,但凡你最終嫁不到納城胡家去。”
老太太的話停頓了下,讓秦慕容也不自覺的停止了哭求。
而后,老太太才說:“那你也就不再是秦家的女兒了,你自己看著辦。”
秦慕容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
老太太只一句話,便讓她所有的打算和主意,都行不通了。
秦慕容整個兒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整個人蔫兒了下來。
被保鏢帶走,也沒有再掙扎。
“這就是你們倆教不好孩子,孩子的下場。”秦老爺子對秦爭度和陸依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