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發現新大陸。
小叔的腹肌,好像比剛剛更結實,也更加硬邦邦的了呢!
談墨指尖暗戳戳的在魏至謙的腹肌上戳了戳。
怕被魏至謙發現,還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談墨不禁想,自己之前怎么就沒想到這招兒呢。
還白白浪費了這么多好機會。
多多占點兒小叔的便宜,應該也……也沒什么吧?
反正之前她對小叔還沒有別的心思的時候,也沒少被小叔抱著,無形中占了小叔的便宜而不自知不是?
“不是噩夢,就是夢里的場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因為沒想到我竟然會做這樣的夢,所以在夢中驚醒,忍不住叫出了聲。”談墨說著,便又在魏至謙的懷里蹭了蹭,越發大膽的緊緊地抱住魏至謙。
兩只小手甚至已經不滿足在魏至謙的腹肌上數塊數了,而是一起環住了魏至謙的腰。
談墨感嘆,小叔的腰可真窄啊!
抱起來,手感真好。
兩只手繞到他的腰后。
小手便把住了像是小把手似的肌肉。
談墨心中咕噥,小叔的身材怎么這么好啊!
還好至今都沒有過女朋友,不然都不知道便宜給誰。
饒是如此,談墨都有些酸酸的想,以后不知道要便宜給誰呢。
小叔真是的,都沒有人看,干嘛還要把身材保持的這么好!
可惜,現在魏至謙將所有的力氣都花在克制自己上面了。
甚至分不出心思來問談墨,她是做了什么讓她怎么樣沒想到會做的夢。
魏至謙現在甚至連句整話都說不出。
就怕一開口就把自己的狼性給暴.露了。
魏至謙渾身的肌肉都崩的緊緊的。
嘆出一口同樣緊繃的呼吸。
他低下頭,無奈的看著談墨的發頂。
這小姑娘,竟還是與以前一樣,毫不設防的賴在他的懷里。
到現在,還只是單純的將他當成小叔看啊。
完全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魏至謙的心里郁悶極了。
這小姑娘,難道就沒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嗎?
看著看著,魏至謙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懷里的小姑娘,未免太柔軟了一些。
他才發現,小姑娘因為睡覺,只著了睡衣,隔著睡衣,便……什么都沒有了。
魏至謙整個人都要炸開了似的,腦中甚至還出現了一聲炸響。
本就搭在她纖薄后背上的手,不禁往上挪了一下。
果然什么都沒有。
“墨墨。”魏至謙終于開口了。
他嗓音沙啞的不行。
談墨耳朵抖了抖,忍不住抬起頭來。
一抬頭便正好撞進了魏至謙如深潭似的眼眸。
談墨不知道,她此時的臉正紅著。
本來狀態便還沒有從剛才的夢中完全脫離,再加上又在魏至謙的懷里使了點兒壞。
現在不只是臉頰透著瑰色,就連那雙眼都仿佛含著水,看著霧蒙蒙,水盈盈的。
魏至謙突然將她壓倒在床.上。
談墨驚得倒抽了一口氣,都忘記了眨眼。
一雙蒙著霧氣的眼睛緊張的盯著魏至謙。
雙手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便抓住了魏至謙的肩膀。
掌心下都是他肩膀皮膚燙人的溫度。
“小……小叔?”談墨緊張了起來,就連呼吸都屏住,這下子,臉便更紅了。
“以前,應該沒有別的男人這樣闖你的房間吧?”魏至謙說話時,燙人的呼吸盡數灑在了談墨的臉上。
談墨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聽到魏至謙的問題,便只有下意識的搖頭,如實回答:“當然沒有,就連哥哥們也沒有。”
魏至謙胸腔脹滿了一股滿足的喜悅。
他唇角不自禁的勾起,“好,那以后也不許別的男人這么闖進來,知道嗎?”
魏至謙指尖輕輕地將談墨臉上的發絲都撥到枕頭上,將她精致的小臉全都露了出來。
“這樣太危險了。”魏至謙啞聲道。
談墨現在已經不會思考了,只會下意識的跟著點頭。
“乖。”魏至謙低頭,便在她的眉心輕輕地印下了一吻。
濕潤潤,又軟的不像話。
“除了我以外,不許讓別的男人進你的臥室,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像現在這種情況更不行,知道嗎?”魏至謙又囑咐,“就算做噩夢了,也不能讓人進來。”
既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也決定向小姑娘發動攻勢,慢慢的將小姑娘圖謀到自己身邊來。
那便不能再以小叔自居。
本來小姑娘就不開竅,又總管他叫小叔,對兩人的關系不做他想。
在這么下去,可就別指望小姑娘能轉變態度了。
所以,魏至謙便決定,不再以小叔自居,慢慢的想辦法給小姑娘洗腦,在不知不覺間不再將他當小叔看。
談墨還不知道魏至謙懷揣的心思,更沒注意到魏至謙稱呼上的改變。
只傻乎乎的點頭,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還在他剛才的那一吻中。
還在眉心殘留的那濕潤軟糯的觸感中。
“不過也不用擔心。”魏至謙輕笑了一聲。
沙啞的聲音含在他清潤的笑聲中,如同帶著磁性,吸引著談墨想把心往他身上貼。
“不論什么時候,我都在。你做噩夢了,還有我在,不會留你一個人。”魏至謙輕柔的扶著她額頭兩旁的發。
談墨呆呆地點頭。
也不知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現在你自己睡可以嗎?需不需要我陪你?”魏至謙自己都矛盾的很。
在這兒陪著談墨,受折磨的無疑只有自己。
但,抱著談墨睡這誘.惑又實在是太大了。
他又覺得,自己受點兒折磨,也不是不可以忍的事情。
談墨趕緊搖頭:“我自己可以。”
剛剛偷偷地在小叔懷里占點兒便宜已經夠大膽的了。
她實在是不敢跟魏至謙一起睡了。
尤其是想到自己總是在夢里對魏至謙這樣那樣。
她真怕自己睡熟了之后,便不知覺得對魏至謙做出點兒什么來。
那就很尷尬了!
魏至謙壓下心中的遺憾,點點頭:“行,那你有事隨時喊我。”
談墨因為太緊張,都沒注意到,魏至謙還一直壓著她,與她貼的近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