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頓了一下,好像才想起來似的,說,“哦,差點兒忘了,你又不可能重來,這輩子都不可能在15歲的時候,滿分考進京大了。”
“不過也沒關系,你的成績也算不錯了,雖然算不得全國獨一份,但至少能考上京大了。”談墨毫不客氣的打壓林婧媛的氣焰。
讓她知道知道,她的成績是不錯,可比她不錯的也多了去了。
她高考能考的這么好,確實足夠驕傲,可驕傲卻不能傲慢。
林婧媛漲紅了臉,卻見京大的人已經走了。
林婧媛緊緊地咬著牙關。
京大對她的態度變化這么大,既然已經不稀罕她去了,那她去華大好了。
偏偏,華大這邊,焦主任也沉著臉,帶著學生離開,看都沒看林婧媛。
要不是林婧媛提出要比試,他們今天也不會丟這么大的臉!
讓人看了,還以為他們華大實力不行。
林婧媛張張嘴,不知怎的,卻沒敢出聲。
談墨不管林婧媛怎么樣了。
如她來時的承諾,回去的時候,便走道路的另一邊,為那些受傷的樹木送去治愈之力。
雖說給植物治療,比給人治療輕松多了。
但治愈之力用的多了,談墨還是有點兒疲憊。
給回來路上的樹木送上最后的治愈之力后,談墨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談墨又不著痕跡的回歸到大部隊中。
結果遠遠的,便看見膠原二中的校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談墨閉上眼睛甩了甩頭,以為是自己治愈之力用的多了,眼花出現幻覺了。
可是再睜眼的時候,人還在。
談墨又揉了幾下眼睛,人還是在。
魏至謙就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談墨又是閉眼,又是揉眼的。
一看就知道,小姑娘肯定是以為自己眼花了。
看到談墨的反應,魏至謙便止不住輕笑。
緊跟著,就聽見談墨問身邊的一個女生:“池璇子,你看門口,是不是站著一個人?”
門衛大叔在傳達室內,并不在外面。
校門口便只站著魏至謙一個人。
“是啊。”池璇子點頭,不明白談墨是怎么了。
那么明顯的一個人在那兒,談墨竟然還不確定。
她便擔心地問:“談墨,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的,我沒事。”談墨趕緊朝池璇子笑笑,“我就是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呢。”
“沒有,你沒眼花,那兒確實是有一個人的。”池璇子說道,“估計是今天太累了,一會兒回去酒店,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談墨點頭,隨著眾人一起出了校門,便聽到魏至謙叫她:“墨墨。”
談墨現在最怕見到魏至謙了。
可是同時,在見到他的這一刻,心里又生出了本能的欣喜。
大概是從小到大,每一次見到魏至謙都是特別高興的。
這種潛意識的反應早已深入骨髓。
談墨的情緒先于她的思考,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小叔!”談墨離開隊伍,跑到了魏至謙的面前,“你怎么來了?”
“你第一次獨自出門,我不放心,過來看看。”魏至謙淡笑道。
“今天是周二啊,你不工作啦?”現在也才下午五點多而已,正常情況,公司都還沒到下班的時間。
更何況還要算上從B市過來的時間呢。
不論是坐飛機,還是動車高鐵,時間都不短。
魏至謙得早早就出發了。
“本來我是把昨晚的時間空出來的,但是聽你說要準備今天過來,我便干脆昨晚又工作起來,順便將今天的一些工作都提早做完。恰巧今天工作又不怎么多,我利用大半天的時間便完成了,就趕過來了。”
魏至謙雖然說得輕松,但談墨仍能想得到,魏至謙為了把時間空出來,工作強度有多大。
談墨心里暖暖的,不禁說:“我是跟老師們和同學們一起呢,小叔不必擔心。”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你第一次沒有跟著家人和親近的朋友一起出來。”跟這些同學,談墨又不怎么熟。
這時候,姚主任等幾位老師都走了過來。
“姚主任。”魏至謙見了,便叫道,與其他老師,魏至謙在學校這么多年了,也是識得的,也一一問了好。
“你今天來了,豈不是白白跑這一趟?”姚主任笑道,“我們今天都把事情辦妥了,打算明天就回去。會另有學校的老師過來設置咨詢展位的。”
“你今天不來,明天也能在B市見到談墨的。”姚主任說道。
“那不一樣,還是自己親自過來看一眼才放心。”魏至謙淡笑著解釋。
讓談墨跟著魏至謙,他們自然是放心的。
姚主任便說:“行,有你在,我們也放心了,后面沒什么事情了,談墨便不用跟著我們,你們隨意行動。”
姚主任也跟其他人說:“剩下的時間,大家自由活動吧。膠原市也有不少好玩兒的地方,大家隨意逛逛,只是要注意各自安全。”
“明天下午兩點十分的航班,大家上午也能睡個懶覺,不用這么早起。”姚主任說道。
“姚主任,我能回家一趟嗎?”林福喜抓住機會問。
“你家在膠原?”姚主任問了一句。
林福喜點頭:“就在膠原市區旁邊的一個縣城,屬膠原管轄的。”
怕姚主任不答應,林福喜趕緊說:“坐長途汽車,一個小時就到了的,就跟在膠原市里坐公交車轉一圈,沒什么區別。”
姚主任想了想,說:“就在家門口,不讓你回家確實說不過去。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明天上午務必要回到酒店。”
“是,我一定按時回來。”林福喜高興的說。
她本以為能在這兒待個三天。
打算明天找個時間回家的。
可誰知今天就把事情都辦完了。
明天大家就要回到B市去。
林福喜是可以獨自留下,但她又不想多花一張機票錢,便懸在今晚匆匆回家一趟了。
“那咱們也走吧。”魏至謙對談墨說。
談墨頓了一下,點頭道:“好。”
魏至謙有點兒奇怪的看了眼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