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是先看《我唱》,《歌聲》都看了三季了,實在是沒什么新鮮感,套路都摸透了。看看新綜藝。”
“我先看《歌聲》,《我唱》等等反饋,好看我再看。”
“《我唱》是網臺同時直播,正好我不愛守著電視看,就在可風看直播了。看完直播,再去果派《歌聲》。”
葛廣振光是看評論,覺得怎么似乎想看《我唱》的人比較多?
他又去看了眼嘉賓陣容,確實如評論所說,都是些粉絲要么不多要么佛的,不會去雞血投票做數據。
最多就是手里有幾張票就投幾張。
“導演,還有營銷號發起了投票,今晚準備先看《歌聲》,還是先看《我唱》。”陳星漢又說。
“發給我看看。”葛廣振首頁沒有,懶得去找是哪個營銷號了。
緊跟著,微信響了一下。
葛廣振切過去,便見是陳星漢發給他的分享鏈接。
葛廣振點進去,是微博小程序。
但他更喜歡在客戶端看,更方便一點兒。
便點了右下角的打開客戶端。
便又跳轉回到客戶端來。
葛廣振這才仔細一看。
選擇先看《我唱》的人,竟然比選先看《歌聲》的人多那么多!
葛廣振利落的點了先看《歌聲》。
陳星漢便說:“這些投票也不一定準,很多人就是隨便點點。到時候真的先看哪個,還不一定呢。”
“再說,《我唱》還不知道好不好看,要是不好看,觀眾看一會兒就轉臺看《歌聲》了。”
“今晚《我唱》是第一期,第一期一般都沒什么亮點,時間都花在了介紹嘉賓上頭。不像咱們《歌聲》,因為已經有了前三季作為基礎,而且一貫上來就直接開唱。進入正題特別快。”陳星漢自信道,“今晚肯定還是咱們這邊的收視率更高一些。”
葛廣振點點頭,“今晚先看《歌聲》的直播,看完后我再去看看,《我唱》到底能玩兒出什么花樣兒來。”
“對了,你去找找盜版資源,回頭咱們看《我唱》,就看盜版的,不能給他們節目貢獻播放量。”葛廣振說道。
陳星漢:“……”
葛導想的可真周到。
為了不給對手貢獻播放量,都去看盜版了。
真是沒有一點兒節操。
但陳星漢雖然這么想著,還是趕緊去找盜版資源去了。
晚上,談墨跟魏至謙一起回了談家。
大家再次聚在一起,這次看的是談盡聲的節目。
談盡聲也回來了。
“你今天不用在節目組提供的那棟別墅住啊?”看到談盡聲回來,許茗臻問。
節目組在b市的郊區租了一處民宿。
這民宿正好是由六棟別墅組成,便全部被節目組包下來了。
“不用,我們只有在節目錄制的時候,在那兒住著就行。錄制結束,便能各自離開,畢竟大家除此之外,也還有別的工作。而且節目組也要忙著后期的事情,不能一直在別墅拍攝。”談盡聲解釋。
“那你們平常練習的話怎么辦?”談文辭也問。
“反正是個人賽,各自練習就好,不用非得在節目組提供的練習室。”談盡聲解釋,“只要找個時間去一趟,方便節目組拍一下練習的過程,可以放在綜藝中播放就好。”
“這樣還挺好,時間算得上比較自由。”許茗臻點頭。
談盡聲笑道:“嘉賓都是大人了,難不成還真像孩子似的被拘在宿舍里閉關?”
這也不能算是劇本,只是靈活的拍攝手法。
談盡聲只是想要盡可能公正的比賽。
可他也知道,只要有人為參與的事情,便很難避免到各種各樣的意外情況。
尤其還是這種全民參與投票的形式。
雖然節目組已經盡量避免因為人氣高低不同而出現的投票不公平差異,但還是會有一定的差異,這是難免的。
但節目組既然已經盡力,他便已經很滿意。
且,一味抱怨不公平,在他看來其實也是弱者的表現。
既然已經盡可能的保證了公平,剩下的便自己努力就是了。
至于節目組靈活拍攝的方式,他也愿意配合,又不是那種不知變通的頑固性子。
“不過,你們第一期錄制的怎么樣?”許茗臻還是更關心談盡聲有沒有被欺負,“其他嘉賓為人如何,好相處嗎?”
談盡聲雖不想家里人擔心,卻也不會事事都瞞著,如實道:“大家都是初次見面,確實也不知曉為人如何。”
“以前咱們看八卦,看過這啊那啊的事情,但多少都有些捕風捉影,還是要靠眼見為實。”談盡聲說道,“只是總共只相處了一天一夜,最多再加第二天一個小半天。都是初次見面,彼此也都客氣有禮,怎么也不至于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本性流露出來。還是得以后再看。”
“況且,第一次見面,或許有的人說話做事,跟自己的性格不是很合,可也不好妄下判斷,才相處一天就覺得對方不好,不喜歡。總得相處下去看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談盡聲說道。
反之亦然,與人第一次相處,有的人初見面表現的得體又分寸適宜,不過分熱情,也不冷淡疏離,讓人如沐春風。
說話做事都讓人特別舒服。
可卻不見得是什么值得相交的人。
若沒那等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人是鬼的眼力,便只能靠日久見人心這種更穩妥的方法了。
談文辭連連點頭,三個兒子,竟都是在不知不覺間,長大了。
就連被柳晟泰和他三位師兄都保護的那么好的談盡聲,在外頭竟也有這樣的城府。
雖以誠待人,卻也不是那種心無城府,不知防范的。
“我看了官宣公布的嘉賓名單,這些嘉賓有些是有陣子不怎么露面了,但曾經創造過不少經典,有些是各家公司培養的年輕人,還有幾位是網絡歌手,算是網紅。這些人,都不怎么在圈中活動,又或者是沒機會在圈中活動,因此我著人去打聽他們的為人,也打聽不出些什么。”魏至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