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魯吉猴急猴急地又爬起來,圍著那少女左右打著轉兒,“希琳,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對那個公主沒有任何感情,我滿心滿眼都是...啊!”
只見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富魯吉捂著另外半張臉從花叢里爬起來。
他的兩邊臉此刻腫得一樣高,眼睛都被擠成了一條縫隙,鼻子也不斷往下流著血。
富魯吉徹底被觸怒了,“你別不知好歹,這可是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拉蘇爾直接一腳踹過去,“我告訴你,無論是這兒還是波斯帝國,那都是我拉...我丈夫拉蘇爾的!”
躲在不遠處看戲的楚茶:“......”
富魯吉很想反抗打回去,但不知道這希琳是怎么了,就跟吃了大力藥丸似的,跟之前軟弱可欺的嬌軟模樣簡直是兩個人!
他被打得全身上下都是傷痕,最后只得哭著求饒。
拉蘇爾拍了拍手,才環著胳膊站在一旁,滿是鄙視的瞪了眼富魯吉,“快滾。”
富魯吉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一邊爬一邊往遠處逃掉。
見看不見富魯吉的身影后,楚茶才慢慢從角落里出來。
還不等她開口,就瞧見小反派那兇巴巴的眼神。
楚茶:“...我跟他可沒以前。”
拉蘇爾冷哼一聲,心情頗好地揚了揚下巴,一雙碧綠色的眼眸里帶著怎么也壓不下去的愉悅,“跟我說這些干嘛,我又不想知道,你這條蠢魚的事情本神使一點都不想管,但你跟他沒以前,那蠢貨為什么跟你表一堆忠心。”
他越說越兇,瞇著那雙翠綠的眼眸直勾勾地瞅著眼前的少女。
“他以前奴役我,讓我帶他去找海上的寶藏,找完之后就要殺了我,然后我就逃出來了,我跟他就這點關系啊。”楚茶無奈的聳了聳肩,看著那滿臉傲嬌的少年,“至于他為什么表忠心,我怎么知道。”
卻不想她的話音剛落。
那少年就利落地從腰后抽出彎刀,往富魯吉剛離開的地方甩去。
那彎刀挾風而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不久后就又重新回到拉蘇爾的手上,與去時不同的是,回來的它刀身上沾著許多鮮血。
“本神使的魚也敢動,該死。”
看著那微微垂眸擦拭著刀身的少年,楚茶內心有一陣意動,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身,那少年身體明顯一僵。
“還真是奇怪,不知什么時候起,我居然多了個丈夫。”
拉蘇爾本來還沉溺在小小的喜悅里,聽到那條蠢魚的話后,他一下子就回想起剛才教訓富魯吉時所說的話......
頓時覺得臉上燒了起來。
那被少女緊緊抱著的腰也跟有密密麻麻的電流在竄動一般。
他連忙將楚茶推開,背過身去,就清著嗓子說道:“那不過是計劃的一個環節罷了,本神使可是有許多任務在身的,就算是孤老終生也不會找你這樣一頭蠢魚當做伴侶!”
被突然推開的楚茶,滿臉懵逼的微微偏頭,她的腦子一時間無法轉過來,一直在重復剛才那少年推開她時的慢鏡頭。
好家伙。
好家伙....
居然敢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