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說著。
便將女子衣擺扯開,伸進去摸上她的腰肢,一寸寸地緩慢揉捏。
是不是只有得到她....
才可以把她徹底留在身邊。
沈逐心底升起一絲難耐,就連漆黑的眸子也染上了欲·色,看著那女子輕顫著開口,喊他‘殿下’,求他放過的膽怯樣子。
就想到她剛才說要嫁人的事情。
這種難耐便夾雜進幾分怒意,就跟鐵了心要欺負人似的。
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另一只手則重重地在她身上游走,看著她眼睫顫顫沾染上晶瑩,這種可恥的欲·望似乎加深了不少。
慢慢的.....
僅僅是這樣欺負她,似乎已經無法得到滿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表示饑渴......
他的呼吸聲愈發粗重起來,低頭便咬在了女子的鎖骨處。聽著她的哭罵聲,若是在以往他一定會不忍心繼續欺負,可如果她想要離開....
男人的眸子變得更深了,充滿了暴戾。
就算是死。
她也只能死在東宮!
楚茶看著跟發了瘋似的在她身上啃咬的男人,他此刻哪還有平日里清冷貴公子的半分模樣,就像一個瘋子,活脫脫的瘋子!
覆在她的身上就跟吃人的豺狼,不把她吃進肚子里就誓不罷休。
凡是被他吻過的地方,刺痛之余就只剩下惡心。
深深的惡心!
他之前就是這樣對妙玉的嗎?
將妙玉始亂終棄之后,就來耽擱她。
想把她留在這個吃人的皇宮里一輩子?
要知道宮女可以有出宮的機會,但是與主子有染的可只能一輩子老死在這里!
楚茶緊緊閉起眼睛,仰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口中傳來血腥味才松口:“沈逐,你混蛋,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她死死瞪著他,放著狠話。
她楚茶雖然以前喜歡他,但還沒有那么下賤饑渴,想要跟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誰知道他哪天興致沒了。
是不是要將她跟妙玉一樣,直接悄無聲息地處理掉。
呵....
還真是狠心又絕情!
不愧是能在東宮里站了十多年的太子,不愧是能將一切障礙掃除即將登臨帝位的太子!
那男人聽了這話,沒有楚茶料想中的憤怒讓宮人把她拖下去殺了,而是低低地輕笑幾聲,那笑聲在空曠寧靜的寢宮里顯得突兀又無法忽視。
他不作聲,只是極有耐心地去解她前襟的盤扣。
遂將她肩膀的衣服下拉。
就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以及上邊或輕或淺的痕跡。隨之便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半張著朱唇,露出內里粉嫩柔軟的小舌。
他的呼吸聲更重了,那眼底的欲·色驅使他的眼角帶起一抹紅,如同被胭脂不小心擦了上去。
他頗有耐心地柔聲解釋道:
“楚茶。”
“本宮可以準確地告訴你,你哪兒也不能去。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本宮的寢殿,直到你打消離開的念頭為止。”
期間,他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凝視著她。
居然讓楚茶恍惚間,似是瞧見以往溫潤如玉的他。說話細聲細語溫柔至極,對待下人從不苛刻,只要是女子便都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那時候,她盡管討厭他跟妙玉有了關系。
但也不至于恨他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