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師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楚茶眉間的朱砂瞧,“甚好,境界比之以往更上一層樓了。”
隨即他的眸光才轉向旁邊的青衫男子。
柳隨風立即行一禮,“弟子柳隨風見過國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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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還未行拜師禮儀,所以還不能直接叫師父。
老國師摸了摸長須,“聽聞三日奪冠者皆是你?是個根骨極佳的,多加修煉日后為國為家,莫要辱了國師府的名聲。”
柳隨風再行一禮,“謝師父教導。”
老國師擺了擺手,一副疲憊的模樣,“散去吧。”
等到了門口,柳隨風才有些不自然地攔住楚茶,撓著耳側問道:“師姐...聽聞你前些日子捉妖受了傷?”
楚茶:???
她什么時候捉妖去了?
她眼睛微微瞇起,心下有了思量,淡淡開口:“確是。”
柳隨風從腰間掏出一個棕色的小藥瓶子,“師姐,此物給你,治愈外傷很是有效,以后再受了傷用此很是不錯。”
楚茶正想接過來。
一個白色的人影就擠了進來,擋在柳隨風身前。
楚隨笑盈盈地看著眼前少女道:“姐姐,阿隨做了許多好菜等著你呢,有你最愛吃的土豆絲哦。”
真是不知死活的,還想跟他爭寵,姐姐只能瞧著他。
楚茶看著突然擠進來的白衣少年,略微驚訝后,便又恢復了高冷模樣。
她將柳隨風的藥瓶接過,道了聲謝后。
才扯著楚隨朝‘歸塵院’去。
那檸檬精似的黑心肝美人,又管不住自己的醋意了,酸話直往外冒。
“姐姐作甚要他的物件,更何況是傷藥膏如此沒用的東西,阿隨的自愈能力姐姐又不是沒試過。”
“姐姐我不好嗎?你還從未對阿隨笑過...”
“你那晚上還說愛我,叫阿隨夫君,一到白日里就盡給阿隨冷臉,反倒對那姓柳的笑臉相迎,是我不夠賣力嗎?”
“姐姐”
楚茶煩不勝煩,但是瞧著那張略帶委屈的漂亮臉蛋,又什么重話都說不出來,便冰冷冷地盯著他,“聒噪。”
“那你將那沒用的物件丟了。”
“別鬧。”
那少年更委屈了,一雙桃花眼微微低垂著,眼睫輕顫著,別提多可憐了,“看來是阿隨奢求的太多了,惹了姐姐心煩,只求姐姐莫氣,阿隨下次再也不這般了。”
這醋壇子真磨人。
楚茶將手里的藥瓶子丟到楚隨懷里,眼不見為凈徑直往前走去。
楚隨得意地揚了揚嘴角,將那棕色的藥瓶子化為虛無,便又眼角含笑含地追上前面的身影,那滿身的酸勁全無,又是風度翩翩的少年郎,美好如璞玉。
等過了幾日。
楚隨看著食材不多的小廚房,便離了國師府去街市購買食材。
姐姐今晚想吃南瓜羹。
需要買些南瓜。
姐姐前幾日就提了,想要吃雪花糕。
嗯,也要買些芝麻。
姐姐最近來了月事,需要買些紅棗。
給她熬制些紅棗米粥滋補。
這時候的他,已經全然忘記了一開始重生時的豪言壯志,原本滿腦子的算計想讓楚茶生不如死,結果卻將自己整個人栽進去了,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談情說愛和吃醋。
而國師府里曬著太陽的楚茶。
則微微瞇著眼睛思量
可惡的狗男人,原本想著跟你好好談戀愛,是你自個不珍惜,我現在是鈕祜祿·楚茶,我要虐你虐你虐你,看著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