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倒是噗嗤一聲笑出來，不過還沒開心兩秒就被葉妄川一記眼神殺過去，下了逐客令：“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秦肆沒想到火怎么燒自己身上，指著鼻子，很郁悶地說：“晚上不是吃火鍋嗎？我不去啊。”
“我請你了？”葉妄川睨他眼，好整以暇的語氣只差沒說‘我壓根沒請你’。
秦肆碰了一鼻子灰：“一頓火鍋而已，你也太小氣了。”
他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的站起身，拿上自己的車鑰匙，有笑嘻嘻的跟喬念道：“那喬妹妹，我先回去了，我們改天再約。”
“好。”
喬念等他走，也沒有吃火鍋的心情了，拿上喝了一半的可樂，也要回房間：“我上去弄個東西。”
葉妄川目送她上樓，這才起身慢條斯理的進書房，接起電話：“查到了嗎？誰是內鬼。”
外面。
成大師跟于文浩從葉妄川在京市的住所回去后，匆忙進了自己的實驗室，順帶換上衣服。
九所都有自己的片區，不是這個片區的人是無法進來。
成大師換好衣服就把自己獨自關進實驗室里，不讓任何人進去。
實驗室外面。
幾個跟著成大師的人圍在于文浩身邊，用充滿羨慕嫉妒恨的語氣調笑：“你剛跟成大師去哪兒了？”
“成大師該不會給你單獨開小灶了？你小子太讓人羨慕了。”有人用手肘后面撞了下于文浩肩膀。
于文浩被撞得一個踉蹌，勉強站穩笑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
有人酸溜溜說：“那是什么樣子？”
于文浩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說，只得無奈地說：“老師只是帶我去見了個朋友。”
“成大師的朋友？誰呀？聶老？黃老？”有人好奇，又說：“就算不是這幾個，應該也是差不多級別的人吧。”
“呃……”
于文浩支支吾吾起來，也不知道喬念算不算這種級別。
喬念實在過分年輕，跟他們口中的幾位大師級別的人物年齡不相等，可是她又能輕易聯系上獨立洲甚至更神秘的大佬。
所以于文浩實在無法將喬念劃分到一個貼切的身份上去。
就在這時。
一直跟在成大師身邊十幾年的個團隊老成員姜天治突然問道：“成大師是不是突破最后的桎梏了？”
他在實驗室資歷老、時間長。
于文浩雖然是成大師看中的學生，在他面前也得收斂脾氣，好聲好氣跟他說話：“這個…我也不清楚。”
姜天治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你不是跟成大師一起出去了嗎？”
“我只是跟老師一起出去，可是不清楚老師有沒有突破困擾許久的難題。”于文浩回答的不卑不亢。
姜天治當即冷笑一聲，冷臉道：“呵，不想說算了！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人，你藏著掖著做什么，顯擺的自己很行是麼？”
“我沒……”
“行了，你不說我又沒逼你。”姜天治冷漠的走開，完全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其他人也覺得沒意思了，紛紛做鳥獸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