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傅家也是其中之一。
現在只有唐家和蔡剛這幾個人了。
他早就被排擠出圈子外面,沒人帶著一起玩了。
傅母這兩年過的并不順遂,聞言沉默下來。
她身上咄咄逼人的銳氣沒了,只有中年女人該有的細紋和疲憊:“我懷疑這件事跟喬念有關系。”
好久沒提起這個名字,傅母恍惚了片刻,這時候倒是想起來:“你跟她…”不能和好當朋友嗎?
她試探性的問題還沒說完,就被傅戈冷冷的打斷了:“媽,我們既然走到現在就沒有后悔藥吃。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就不要再想了!”
傅母罕見被他教訓,卻只是動了動嘴巴,終究是沒有能說出反駁的話。
傅戈更累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往樓上去:“我先回房間了。”
傅母看著他年紀輕輕就被壓得佝僂起來的背影,只覺得萬分心痛,萬分后悔。
可是就像傅戈自己說的一樣。
當初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走到現在說后悔了,早就晚了!
喬念下午到的繞城機場。
她到了就直接去了陳叔住的那家醫院。
就在葉妄川以為她會去找陳叔時,喬念只是在病房外遠遠的看了一眼陳叔和陳嬸,就轉頭問他:“陳叔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在哪兒?”
“那邊。”葉妄川指了個方向,頓了頓:“我帶你過去。”
喬念跟他找到主治醫生,說明來意,大概問了下陳叔的身體狀況。
主治醫生不知道她身份,但看兩人氣度不凡,不像一般病人家屬,態度比較和煦的給他們看了陳叔的體檢報告。
喬念在認真翻報告的途中。
女醫生坐在轉椅上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語氣親和的說:“我們給病人做過一個全面檢查。他除了以前的老毛病外,只是這幾天沒休息好,精神高度緊張導致了血壓升高。”
“我們把他留在醫院也只是給他掛點降低血壓血糖的點滴,等他指標降下來就可以回家了。”
這個不用她解釋,喬念看得懂體檢報告上的那些繁瑣的數據代表的含義。
女醫生說的很專業。
陳叔各項檢查下來,除了血常規檢查里血糖升高外,其他的指標都在正常范圍值。
喬念緊繃了幾個小時的神經松弛下來,跟醫生道了聲謝,沒再耽誤別人工作,離開了辦公室。
等她重新回到醫院走廊時,蔡剛接到消息已經匆忙趕過來了。
他好久沒看到喬念,還是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那個戴著帽子,周身散發出不好惹氣息的女生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蔡剛趕緊小跑過去:“喬小姐。”
他倒是挺聰明,先叫喬念。
然后再扭頭,恭恭敬敬的跟站在喬念身邊的男人問候:“妄爺,您也來了。”
葉妄川習慣了這種待遇,畢竟顧三、秦肆都是在這種,連帶著有時候薄景行都會被帶偏。
他只是睫毛覆下來,嘴角還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微笑,問蔡剛:“陳遠呢?”
“我剛送他去機場,所以才會在路上耽誤了幾分鐘……”蔡剛辦事一向不用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