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不是老陸嘛!”畫面中陸瑾正在山上到處晃悠,哪里陰暗他就往哪里走。
這一切都在岳原舟放出去的納米蟲監視之下,于此同時岳原舟開始調動核子引擎的能量,通過超算神威,以放在四座山頭上的四門浮游炮為邊界,連接元星號上的艦載計算機提供算力加持,構建力場。
瞬時間龍虎山以及周圍的水汽都被吸引,就連天空上原本飄著的云朵也不放過,迅速向龍虎山上空聚攏,一時之間原本朵朵白云的天空立刻烏云密布,恐怖的電弧開始在云層里形成。
低矮的烏云帶著伴隨著一陣陣雷鳴穩穩的停在幾座山頭上空,于是比之前與老天師切磋的時候大上數十倍的云層出現,讓山上的人忽然覺得有些壓抑。
“這...是你做的?之前不是師傅在渡天劫?”榮山見此也想明白了,只是這也太可怕了,人真的能達到這種境界嗎。
想必與榮山,田老頭就淡定多了,畢竟他早就知道,只是第一次見這種全息影像技術有些驚訝罷了,于是他對問道:“我們就看著?”
岳原舟理所當然的說道:“目前是,陸老爺子帶著一批小年輕玩去了,等他們叫支援吧,當然那種要破壞天師府建筑的小嘍啰肯定要遭雷劈的,畢竟那可都是文化遺產不是么。”
“對了,要是不小心劈死幾個全性的,問題不大吧,跟公司的人打過招呼了吧。”
“這個,你盡管放手施為便是。”
也是,人家都攻上山了,還講什么江湖道義。
于此同時岳原舟也通過覆蓋整個龍虎山地界的磁場實時把各種動作盡收眼底,這種多方位同時操縱,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但這么大范圍的精確打擊他卻是第一次。
以前在切出的那片空間中雖然范圍更大,但也只是多線接收與控制,并沒有精確打擊什么東西,不過在神威的輔助下現在也沒什么問題。
…………
“怎么回事,這是要下雨?剛才天氣明明很好,怎么忽然就要下雨的樣子。”頭頂一個綠色老爺帽的老頭疑惑道。
看起來總是一臉笑意的胖光頭回道:“之前不是說老天師度天劫么,這該不會是又來一次吧!只是總覺得不對勁。”
由于信息不對等,他們只能猜測,雖然他們通過比試知道岳原舟不簡單,但是任誰也無法把這種天像跟岳原舟聯系起來,而且又被之前老天師渡天劫的消息干擾,所以都先入為主的往這個方向上想。
畢竟“一絕頂”的老天師才是他們對強大的最直觀認知。
“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說的,要是真渡劫豈不是更好,沒有他在,對方只有陸瑾一人,四張狂加上我跟憨蛋兒,此事便是十拿九穩。”帶帽子老頭弓背,手里攥著一串珠子陰惻惻說道。
“但愿如此吧!”胖和尚說道。
于此同時,一直晃悠的陸瑾看了看天上的烏云,便停下腳步喊道:“幾位,跟了我這么久也該出來了吧。”
“嘿嘿嘿,陸老前輩,咱這也不是沒辦法么,之前那小子滑不溜秋的跑了,只好找上您了。”
話音剛落,樹林暗處便閃出七個人,為首的便是攥著一串珠子的老頭,他后面跟著一個表情憨厚身材高大還背著一個背包的人,這個憨厚的家伙一直在他身后保持著兩步的距離。
左邊是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長得斯斯文文的樣子,右邊是一個胖和尚。
隨之跟著出來的是一個戴著尖頂竹帽,肩膀上還搭著一根連著幾片布匹的木棍,還有對年輕男女。
陸瑾見便哈哈笑了一聲說道:“噢?這不是苑陶么,多少年了,這一見就是這種大場面,全性四張狂雷煙炮高寧,禍根苗沈沖,怎么只來了兩個嗎,還跟著幾個小娃娃湊數,這些年全性是沒人了嗎!”
為首的老頭繼續說道:“通天箓,想必陸老前輩有副本吧,即便沒有,您不就是一本活的通天箓嘛,找您肯定沒錯。”
“原來你一直想要通天箓,就憑你們幾個就像留住我,你也太小看我陸瑾了。”陸瑾說著,他身后立刻也出現七個人,陸玲瓏、枳錦花、云、希、王二狗、蕭霄和張靈玉。
雖然這么說但是陸瑾卻在想著該怎么打,對方有高寧在卻是不好辦了,要是在這群戰,搞不好都會陷入到他的十二勞情陣之中,這不就達不到鍛煉小輩的目的了嘛。
于是他難得的信口胡謅道:“通天箓副本自然有,既然想要就跟著來吧,我也對全性四張狂的手段頗有好奇。”
說著陸瑾躍出人群。
“對陸老前輩我怎敢大意呀,既然前輩這么自信,那就可別怪我們了以多欺少了。”苑陶嘿嘿笑一聲,招呼著高寧和沈沖一起向陸瑾追去。
在苑陶眼里,通天箓始終是第一位,請四張狂一起則是為了更穩妥,等拿下陸瑾,這些小輩也蹦跶不出什么花樣,而高寧和沈沖也無所謂,況且這次上山的全性這次可不止這幾個。
陸瑾見高寧和沈沖一起追上來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他也早有預案,如果這兩個不跟上來而是在那邊打算欺負小輩,那到時候他也只好返回去呼叫支援了,這種有后盾的感覺他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跟在后面的苑陶則掏出跟大哥大一樣的通訊器:“陸瑾往那個正在往西邊跑,對對對,就是那里,攔住他。”
踩著樹枝時不時留意后面幾個的陸瑾忽然感覺到前面有人,便躍到地面上站定,隨后便瞧見擋在他前面的人,一頭粉色長發長得十分可口的女人。
陸瑾哼了一聲,笑著說道:“哈哈哈,刮骨刀夏禾,就差一個四張狂就齊了,還真看得起我陸瑾。”
一直跟著的苑陶、憨蛋、高寧和沈沖也停了下來,這時候邊上樹梢上也出現一個中年婦女的身影。
“穿腸毒竇梅!四張狂聚齊,真是難得,還有苑陶跟著不知名的憨厚小伙子,你們一起上吧,我陸瑾今天就狂一次。”陸瑾洪亮又威嚴的聲音在叢林中回蕩,就連低矮的云層上一聲聲悶雷都掩蓋不住。
同時他內心卻在暗想,這竇梅藏得可真深,該不會剛才見面時候就在躲著然后一路跟過來的吧。
“這里交給你們就夠了,我去看著那些小家伙,可別都折在這山上了...”這時候夏禾忽然說了一句,便直接向著幾人來的方向躍出,然后幾個起落消失在眾人眼里。
“額...全性夏禾原來這么在乎小輩的嗎?”苑陶有些疑惑的看著沈沖,畢竟同為四張狂應該有所了解。
“誰知道呢,不過眼下還是先拿下這位老前輩吧。”沈沖其實也不清楚,于是便把話題引回到眼下情形。
“喝哈!憨蛋兒!”苑陶聞言也不廢話,直接祭出九龍子,因為對手是陸瑾,他一出手就射出五顆珠子,當先的是霸下、嘲風和饕餮,三顆起頭并進還有兩顆珠子拐了個彎從側面包抄,剩下的蒲牢、螭吻等四顆在緩緩飄浮在他手心留作后手。
九龍子,顧名思義便知道與龍生九子有關,苑陶這幾十年都在煉這九顆珠子,每顆珠子被他賦予不同的能力,攻、防、急速、厚重、吞噬等等,其中防御方面最為稱道的便是號稱隔絕一切惡意傷害的螭吻珠。
于此同時被他叫上名字的憨蛋也從背包里摸出一把“玩具水槍”對著陸瑾有可能閃避的方位biubiubiu的射起來。
“哼,花里胡哨。”陸瑾大喊一聲,這一刻他也明白了,原來這個憨憨也是個煉器師,煉器師是個罕見的職業,一次能遇到兩個就跟中大獎一樣,沒想到今晚他陸瑾竟然中獎了。
“還留著幾顆珠子也太瞧不起我了!”說著陸瑾人也沒有動,直接原地站得筆直,雙手左右開弓迅速揮舞起來,一道道靈符立刻在他周身密密麻麻的顯現,之后他左手劍指向前一指:“四重雷符!”
同時右手握拳,一張顯示“力力力力力”的符咒和一張寫著幾個“御”的符咒迅速融進他手臂:“真武神咒•御符運上清五力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