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看到蔡覓,急忙邁步上前。
真的是好想她。
劉琦本想伸手去抱蔡覓的腰肢,將她抱起來寵一寵,但一想到周圍還有自家的伴當都在看著,自己也不能表現的太不正經,便打消了這個主意。隨即換了姿勢,只是伸手握住蔡覓細嫩冰涼的手,然后引著她向新野縣府內走去。
他的手伸進蔡覓的大袍子中,攬住她的腰,好像是怕她摔倒一樣,實則卻是在輕輕掐著她腰上的小肉肉。
蔡覓讓劉琦掐的滿面通紅,卻又不能言語。
嗯,一段時間不見,這娘們稍稍胖了點,不過瞅著更有韻味了。
“阿姐,怎么突然來了,也不與我說一聲?弄的我好生驚詫慌張。”
蔡覓跟隨著劉琦往府邸里走,銀鈴般的聲音響在府門前。
“年關近了,你也不能回荊州去,一個人守在這新野小縣,我這做姐姐的不來看看你,怕你寂寞難耐,又去尋七八個女人解悶,回頭你阿姐在家中可招待不起。”
劉琦一挑眉,微笑道:“瞅瞅你這話說的,將你弟弟說成什么人了?好像我這人有多荒淫似的。”
蔡覓咯咯笑道:“還真就是差不多的。”
劉琦一邊走,一邊轉頭看向輜車:“就你一個人來的?”
蔡覓一噘嘴:“別瞧了,你那蔡大家目下正在荊南和諸位從事學官編纂書稿,可沒時間過來哄你,嫣兒妹妹懷胎好幾個月了,也不能隨意走動,就你姐一人兒,少郎君就湊合著瞧吧。”
劉琦沒有計較蔡覓言中的調笑和醋味,而是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嫣兒懷了?”
蔡覓長嘆口氣,幽幽道:“一說孩子,你看你那副鬼樣子!這下可是好了,劉大公子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劉琦微微一笑,撫摸著蔡覓腰肢的手掌輕輕下移,在她翹聳的臀部上用力掐了一下。
“啊——!”卻聽蔡覓一聲輕叫,雙頰緋紅,杏眼狠狠的一瞥劉琦:“壞小子,這是干嘛?”
劉琦湊過去,低聲道:“靈伊都已是懷上了,怎么阿姐這寶貝肚子,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不成是你弟弟耕的不夠用力?”
蔡覓將俏臉一轉,沒好氣地道:“誰又曉得了。”
劉琦嘿嘿一笑,道:“不礙事,反正這一次阿姐也來了,索性便在這陪我一直住下,咱倆一起造個小的。”
蔡覓抿著嘴,既沒答應,也沒反駁,但其情緒明顯不高。
劉琦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心中微有些詫異。
“阿姐,當初我臨從長沙走時,便覺得你有些怪異,我當時一直覺得你有心事,可你卻一直不肯告知于我,只是當時戰事將近,我亦無暇顧及于你,如今南陽郡大事已定,荊州基業已成,我這也是沒了那諸多瑣事,你有什么難處,不妨就實話實說了吧。”
頓了頓,卻聽劉琦又補充道:“有什么事,咱們一起擔著就是。”
蔡覓聞言,眼圈有些發紅,平日里嫵媚妖嬈的面龐,此刻不知為何,竟顯得有些愁云慘淡。
看她那副樣子,似乎是被說中了什么心事,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劉琦認識蔡覓也有兩年了,還是第一看見她這個樣子。
“阿姐,你……”
蔡覓突然轉頭,道:“好弟弟,今夜你陪姐姐喝些酒,可好?”
在劉琦的印象里,蔡覓似乎應該是不喜酒的。
讓她給別人敬酒她倒是可以,但讓她自己喝酒……好像有些難。
這是真的有什么心事。
劉琦也收起了調笑之色,鄭重道:“阿姐一會先去后宅休息一會,我安排下手中的公務,便去陪你。”
蔡覓輕輕點頭。
當天晚上,劉琦和蔡覓便在新野縣內宅的一所臥房內,對案而飲。
幾道很平常的小菜擺在桌案上,但蔡覓幾乎都沒有吃上幾口,
她只是頻頻舉觴,與劉琦對飲。
蔡覓平時不碰酒,如今卻一下子喝了這么多,自然是醉的很快。
他嫵媚的雙頰微微泛紅,一對杏眼中醉意朦朧,眸子來回飄忽,嘴唇微泯,似笑非笑,偶爾還會打一個輕微的酒嗝,比起平日里的嫵媚,此刻的她竟然更是多了一份憨掬,著實是別有一番風味。
若是換成平日,看到蔡覓這幅樣子,劉琦一定會忍耐不住,上去直接就給她放倒了。
但是這一次,劉琦卻沒有這么做,因為蔡覓的樣子讓他感到很是心疼。
“阿姐,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說了嗎?”又飲完一觴之后,劉琦終于開始向她提問。
蔡覓端著羽觴,將身子向前探了探,微熏著問他:“你說,我算不算你的妻?”
劉琦聞言氣笑了。
“什么叫算啊?咱們兩家本來就已聯姻!雖然大婚讓戰事耽誤了,但你我兩族聯姻,不是早晚的事么?”
蔡覓的眼眸中,竟是突然間有些淚光微閃。
“可是,你見過不能生養的妻么?”
“不能生養?”劉琦聞言一愣,接著目光下意識的掃向了蔡覓的跌宕的胸脯。
“看哪呢?”蔡覓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臉頰。
“不好意思,習慣了……”劉琦遂將目光轉移向她的腹部,盯了半晌之后,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你不能生養?”
蔡覓委屈地看著他,道:“咱倆從有肌膚之親到現在,也有小兩年的時間了,論在一起的次數,可比你和嫣兒妹妹要多許多,她如今都懷上了,我這身子那還用說么……”
劉琦站起身,從桌案對面走到蔡覓身邊,將她攬在懷里,低頭問道:“可是有醫者替姐姐看過了?”
蔡覓抿著嘴,無奈的點了點頭:“找了五個醫者呢。”
劉琦聞言,心中不由微微一沉。
若是蔡覓是自己猜測自己不孕不育,那劉琦多少還覺得她有些杞人憂天,但既然有醫者替她診斷……特別是還有五個醫者都說她是不孕不育,那這事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了。
劉琦皺了皺眉,道:“那些醫者,光會看病,難道就沒有能治病的方法?”
蔡覓伸出一個手指,輕輕的劃著劉琦的胸膛,道:“倒也是開了不少藥,我也吃了半年了,只是眼下究竟是治到什么程度,卻是誰也說不好,非得由弟弟你自己試試不可……”
劉琦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卻見蔡覓突然起身,接著酒勁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然后騎在他身上,俯下身子,醉醺醺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哎哎!疼,疼!”劉琦輕呼一聲。
這女人把他自己當成泰森么?居然還玩咬耳朵。
但很快,劉琦就感覺到蔡覓的貝齒逐漸松開了……緊接著,便有一條柔軟的小舌頭開始鉆自己的耳朵眼。
伴隨著那條溫暖的小舌,耳邊還響起了一些哼哼唧唧的,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劉琦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蔡覓對自己做的一切,半晌之后,卻見他長嘆口氣,道:“阿姐這樣的女人,老天爺居然會讓你生不出孩子……真是太不公平了。”
言罷,便見劉琦伸出一只手將蔡覓抱起來,用另一只手將喝酒案子上的酒觴和菜肴全部一掃到地上,
然后,他用一只手抓住蔡覓的肩膀,將她臉朝下的摁趴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