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婚房內,劉琦與四位新娘喝完交杯酒后,便用挑稱挨個挑開了蓋頭。
看著眼前四個如仙子一般的美嬌娘,劉琦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自打到了荊州之后,已經快五年的時間了,眼前的這四位女子都跟自己經歷過風風雨雨,為自己奉獻出了許多,如今一朝修成正果,不論是自己還是她們,這心中都算是踏實了。
從今以后,他們彼此將共同攜手走完一生。
“大婚之后,我們就是正式的夫妻了。”劉琦微笑著來回看著四人,道:“毫無疑問,阿姐跟我最早,為正室,我不在家時,家中事宜一切都由阿姐做主。”
蔡覓今日成婚,竟然是一改往日的似水柔情,她輕輕額首,異常認真地對劉琦道:“古語有云,出嫁從夫,我們四個從今往后,自當以夫君為天,凡事皆以夫君為重,蔡覓自當細心為夫君持家。”
說罷,蔡覓站起身,又看向身邊的三位妹妹,道:“蔡覓自幼在家中行事多慣自作主張,性格時而也多有偏激,幸遇少郎君和幾位妹妹多多包容于我,從今往后,姐姐我做事若有偏頗,還請幾位妹妹能夠指出,不吝賜教,切勿包庇于我才是。”
說罷,沖著小她七八歲的這些妹妹環抱雙手施禮。
蔡琰,杜嫣,任姝亦起身還禮。
“姐姐不必如此,小妹等人今后定當和姐姐一起,將這個家治的妥妥當當,絕不讓夫君有一絲煩憂。”蔡琰當先開口道:“咱們姐妹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
任姝笑道:“大姐的為人,我們幾個當妹妹的都心知肚明,姐姐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們以后都聽你的。”
杜嫣亦是微笑道:“姐姐但憂吩咐,小妹無不遵從。”
劉琦輕輕地咳了一聲,道:“你們四個……這大婚之日,何必這么客氣?今日乃是大喜之日,咱們應做些喜慶的事,你看你們一個個,猶如開誓師大會一樣,搞的為夫這心中好生緊張。”
蔡覓轉過身,道:“夫為妻綱,你也正經些,好歹也要給我們做個好的表率才是。”
劉琦搖了搖頭:“今日是表率不了啊,大喜之日,洞房之時,咱們還談什么表率不表率……還不快過來,咱們該洞房了。”
場中的四個新娘頓時面紅耳赤,就差將頭伸到地底下去了。
任姝抿著嘴,雙頰緋紅,她雙手緊緊地搓著自己的裙擺,低聲道:“這天底下,哪有五人洞房的……這豈不荒唐么?”
“誰說荒唐的……就算是真的沒有先例,咱們怎么就不能破一個先例了?”
四女彼此看看,各自皆有為難之色。
卻見蔡琰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盈盈一禮:“夫君,琰兒有孕在身,怕是這段時間都不能服侍夫君了……待日后產下麟兒,定當補償今日之失,還請夫君莫要怪罪。”
“嗯……”劉琦猶豫了一下,終歸還是點頭答應了。
蔡琰的肚子里有他的骨肉,雖然月份不大,但終歸還是懷上了,眼下的她需要靜養。
對于現在的劉琦和蔡琰來說,天大的事都比不上將孩子順順當當的生下來重要。
劉琦無奈的一笑,然后向著旁邊一站,為蔡琰讓開了一條路:“好好休息。”
蔡琰掩嘴輕笑,盈盈一禮,隨即離去。
劉琦轉過身,看向剩下的這三個新娘,方要開口,卻見蔡覓也站起了身。
劉琦皺起了眉:“你干什么去?”
蔡覓將頭靠在劉琦的肩膀上,紅唇靠近他的耳旁,低聲道:“少郎君,姐姐來月事了。”
劉琦臉上的肌肉來回抽動著:“真的假的?”
蔡琰咯咯一笑,低聲道:“不信……你摸?”
劉琦翻了翻白眼,又向著旁邊一站,為蔡覓讓開了通路。
“少郎君,對不住了。”蔡覓向著劉琦輕輕地拋了個媚眼,然后笑嘻嘻地邁步離去。
任姝和杜嫣彼此對望了一眼。
任姝站起了身,方要開口,卻見劉琦突然轉身一指她們倆。
“不許說話!不許走!你們倆……誰敢再找理由離開,家法處置。”
任姝見狀先是一愣,接著便見她溫柔的走到了劉琦的身邊,伸手替他脫掉身上的紅色罩服,笑道:“夫君誤會了,妾身起身是想為夫君寬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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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琦適才有些僵硬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他長嘆口氣,感慨地道:“還是你們兩個乖啊。”
說罷,便見他伸出雙手,一手一個,環抱著兩女向著那張他命人特制的巨大床榻邊走去。
次日臨近午時,劉琦方才走出了婚房。
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臉上都是滿足的神情。
昨夜的情形在腦中回蕩著,讓他回味無窮。
歷史上的美女貂蟬和曹操最寵愛的杜氏兩名艷麗無雙的美人和自己同榻而眠,當真是酣暢淋漓。
特別是當行周公之禮時候,身后還有一個人扶腰助推,那種感覺當真是……沒誰了。
劉琦背著手,邁開雙腿,吹著口哨向院外走去。
喝了一碗粥,劉琦出府準備前往牧署辦公,方一出門,就看見了正在門口等著自己的徐庶。
劉琦見狀一愣:“元直?”
“君侯!”徐庶急忙向著劉琦雙手作揖行禮。
劉琦疑惑地看著徐庶,道:“元直,你這么早就到我家大門口守著?”
徐庶聞言淡淡一笑,沒有回話,只是仰頭看了看日頭。
劉琦也是抬起了頭,然后輕咳一聲:“其實……也不早了。”
“君侯昨夜大婚,一切自當以夫人為重,末吏明白,故而未曾去牧府等君侯,只是在這里等。”
“那你入府去等多好,在這站著……”劉琦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做我的輜車,咱們一起去牧署。”
“多謝君侯了。”
馬車緩緩地向前行駛,劉琦問徐庶道:“元直,你一大早上就來府邸門口等我,是有什么要事吧?”
徐庶點了點頭,道:“昨夜,末吏麾下在北方的衛士將最近北方發生的大事帶了回來,末吏昨夜略作整理,有幾件大事需要向君侯稟報。”
“北方?”劉琦一聽這兩個字,就大概知道徐庶要說的是誰了:“是袁紹和曹操吧?”
“不止。”徐庶淡淡道。
“說吧,都有什么大事發生。”
徐庶深吸口氣,道:‘第一件事,大司馬在幽州卸任,攜親信和精銳,準備回返雒陽了。”
“他終于肯動了。”劉琦笑了笑,道:“明智之舉,袁紹是何反應?”
“袁紹并未曾派兵阻攔,反倒是一路不斷派人犒勞大司馬一眾,將他送出了幽州境。”
“是個聰明人,還有呢?”
“第二件事……徐州的陶謙,病故了。”
“陶謙病故?”劉琦的腦海中立刻想到了那個在他荊州為人質的陶商。
如果沒有意外,陶商應該是陶謙正統的繼承人啊。
現在的徐州沒有劉備在,讓徐州的事情不存在……那繼承陶謙基業的人,會是誰?
“誰替陶謙執掌丹陽軍,執掌徐州了?”
“是他的次子,陶應。”徐庶拱手道:“而且公孫瓚似乎已經派兵南下,準備襲取徐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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