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母親自從出現之后,就不斷的帶給劉成震撼。
先是那年輕過分、又確實很好看的容顏。
隨后,便是這看起來身上帶著一股子圣潔味道的張魯母親,居然這樣的放得開。
居然在饞自己的身子!
交談了一會兒之后,居然就想要給自己按摩!
也是直到現在,劉成才意識到,原來按摩這樣一個極為正經、真的做了之后能夠讓人覺得身心舒暢的詞語與活動,在這東漢末年,就變得這般不正經起來!
好家伙,之前的時候,劉焉這家伙,就是這一樣淪陷的吧?
此情此景,面對這樣一個貴婦人,如果是放在后世,劉成說不定就會說上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然后就開始躺平了……
但是現在,他可是一個十足的成功人士。
年輕不說,還身強力壯。
戰斗力極強。
如今,不再是他不想努力,而是阿姨不想努力,想要過來躺平。
這不是要來占自己的大便宜嗎?
這怎么可以?
尤其是想起眼前這個年輕漂亮的老阿姨,之前的時候,與劉焉怎樣一個頭發都有些花白的家伙,在一起了那樣長的時間之后,劉成心中的一些心猿意馬,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個干凈,像是被大鐵鎖鎖到了一般。
所以,面對蠢蠢欲動的年輕老阿姨,劉成立刻義正辭嚴的喊出了‘老夫人請自重’這句話。
張魯母親聞言不由一愣。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這血氣方剛的劉皇叔,居然能夠忍耐的住。
她是這方面的高手,經歷的事情也多。
不是那種面皮薄的小女生能夠比擬的。
再加上,她此次過來,又是抱著目的來的。
劉皇叔就在眼前,只差一步,就能夠與這未來的漢天子,扯上真真切切的關系。
從而讓他們張家,變得強盛。
所以,她并不會因為劉成所表現出來的這態度,就退縮。
不過,她還是停下了向劉成逼近的腳步。
在她看來,這劉皇叔與劉焉畢竟不同。
劉焉這家伙,最小的兒子,都比劉皇叔大,是一個早就經歷了諸多風浪,體會了人間美好、在這些事情上面,面皮不知道早就練就的多厚了。
所以,只是見到自己,自己還沒有多說什么話,那老色坯就主動勾搭起自己了。
劉皇叔卻不一樣。
聽說劉皇叔之前一直在幫助人家殺豬。
沒有過過好日子。
不似富貴之家的子弟,有丫鬟婆子可以用來漲知識。
后來出世,迅速崛起,又多在行伍之間,接連不斷的打仗,沒有機會接觸花花世界。
親事倒也定下了,但是至今不曾結親。
聽說一個是大儒蔡邕蔡伯喈之女。
另外一個,則是權傾朝野的董相國孫女。
她不認為這看起來二十歲都不到的劉皇叔,能夠在結親之前,與這兩位左右夫人,發生上一些事情。
畢竟這兩位,出身很高,家教一定很嚴,在這事情上,一定很看重。
而且,從這劉皇叔面對自己的表現上可以看得出來,在這上面,也是一個很老實的人。
也做不出來,去勾搭未婚妻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劉皇叔,到現在為止,還是一個初哥!
這樣的人,在這事情上顯得比較害臊,也是很正常的。
心中如此想著,她便準備徐徐圖之,免得嚇到了這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劉皇叔……
“皇叔,妾身說的都是真的,妾身精通養生按摩之道。
能夠大大的減緩疲乏。
皇叔您經常征戰,日夜操勞,身子容易留下暗傷。
皇叔您是這大漢的架海紫金梁,可萬萬不能出問題。
妾身這才想要給皇叔緩解一下,讓皇叔變得不那樣疲勞。
皇叔您不要多想,這是一件很正經的事。
只要皇叔您嘗試一下,今后必定會喜歡上妾身的手藝。
這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
妾身的年紀大了,什么沒有見過?
妾身這年紀,都可以做皇叔的母親了。
皇叔也不必避諱著妾身。新
妾身這樣大年紀的人,還能對皇叔有什么壞心思?”
張魯母親這個美婦人,對劉成這樣說著,循循善誘。
在這個過程之中,還通過撩頭發等一些細微的肢體語言,來裝作不經意的展現自己的美。
劉成聽著張魯母親所說出來的話,忍不住的暗自吸了吸鼻子。
心道你少來這套!
在后世的時候,那幫助自己按摩的人,也是這樣給自己說的。
說是超正經的按摩,按摩之后,保證自己渾身輕松。
自己聽信了她的鬼話。
結果,按摩之后,不僅僅沒有渾身輕松,整個人反而都變得格外疲憊。
渾身的大汗。
說好的是她給自己按摩,結果卻變成了自己給她按摩。
關鍵是自己給她按摩之后,自己反而還要給她三百塊錢!
來到別人店里,給別人按摩,還要倒貼錢。
這事情,實在在是太虧了!
現在想想,劉成都覺得這一波虧得慌。
結果現在,又有人對自己說了類似的話。
好男人豈能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在后世的時候,被套路一次也就算了。
怎么到了這個年代,也想這樣騙自己?
劉成心中微微冷笑,很想對這個一個勁的對自己灌輸按摩很舒服思想的,年輕老阿姨說上一句,您猜我信不信?
張魯母親這樣給劉成做了一會兒思想工作之后,就再度抬步,朝著劉成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臉上帶著圣潔的笑:“皇叔,真的很舒服的,妾身給您按按您就知道了。”
面對千軍萬馬,都敢拎著大鐵戟沖陣的劉成,這時候居然后退了。
“你不要過來啊!
我可是很正經的人!”
劉成雙臂抱在身前,對張魯母親說道。
張魯母親,見此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圣潔了。
她想了想,就停下了腳步,在桌案上拿起茶壺和茶盞,動作優雅的倒下了一盞溫熱的菊花茶。
端著茶盞,湊到了自己那誘人的紅唇前面。
紅唇輕啟,清香的菊花茶,就進入了口中。
她咽下兩口,茶盞離開紅唇的時候,里面居然還剩下半盞。
她雙手捧著這半盞茶,朝著劉成走了兩步,對著劉成道:
“皇叔,您要是有意,就喝了這半盞茶,妾身保證能夠讓皇叔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劉成聞言頓時一愣,還若是有意,就喝了這半盞茶?
面前這人,莫非叫做金蓮不成?
可就算是她是金蓮,自己也不是武松啊!
劉成愣了愣之后,不再躲避,上前兩步,伸手將張魯母親手中拿著的茶盞接了過來。
然后在張魯母親那很是驚喜的目光中,將手一抬,就把這半盞茶水給潑在了地!
正自信滿滿,覺得自己已經成功攻略了皇叔,將要成就好事,并做好了準備,使用出渾身解數,讓劉皇叔獲得一個超好體驗、從今之后,再也忘不掉自己的張魯母親,頓時愣在當場。
不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在她有意展現自己的情況下,他居然能夠拒絕自己!
這樣干脆利落!
在稍微的呆愣之后,她立刻就跪在地上,向劉成請罪。
不敢再造次。
劉成看著跪在地上的張魯母親,忍不住暗自吸了一下鼻子。
自己莫非就這樣像一個急色的人?
不久之前,吳懿李嚴等人,往自己這邊塞妹子。
這還算正常,多少能夠讓人理解。
但是現在,事情就變得離譜了。
張魯這廝,居然是將自己的母親,都送過來了!
也怪不得張魯的母親會被劉焉白嫖。
有這樣的大孝子在,不被白嫖才是怪事!
當然,這事情不能全怪張魯。
張魯的母親,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從剛才她勾引自己時的熟練程度上面來看,這平素里,是沒少練習這方面的功夫。
不然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憑良心說話,張魯的母親確實勾人。
劉成不是一個圣人,也談不上一個多正經的人,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方才接過那半盞茶水的時候,心里面,是有一瞬間的猶疑的。
但這樣的猶疑,只在心中存在了一瞬間,就被他強行掐滅。
將茶盞里面的水,潑在了地上,連帶著將茶盞都摔碎了。
上有所好,下必從之!
自己將來可是要做大事的男人!
若是連這點誘惑都抵擋不了,不好好的殺一下這風氣,今后這還得了?
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剛剛打下益州,官職依舊是鎮東中郎將,外加一個征益大都督的稱號。
距離那最上面的一步,還差很遠。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今日自己真的是接受了張魯的母親,與之發生一些事情,今后,一定會發生更為離譜的事情!
色字頭上一把刀。
長此以往的下去,自己弄不好就會真的在這上面栽跟頭!
其余不說,可以看一看被自己做掉的曹老板。
不就是因為太過于放浪形骸,這才在這上面吃了大虧?
嫖死了自己的長子,和侄子,還順便將典韋這樣一員步站無雙勇將,給嫖死了!
還將一場大勝仗,給弄成了一個大敗仗。
這代價,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三百塊錢了!
有些事情,是前行的路上,必不可少的。
但是,卻不能過于放縱!
已經有了兩個未婚妻,且還有一個暗度了陳倉的、名字叫做貂蟬的小妾的劉成,如此滿是正經與大義凜然的想著。
劉成再次看了一跪在自己面前的張魯母親,吸了一口氣,出聲喝道:“張魯,你與我滾進來!”
劉成聲音落下片刻,張魯的身影就出現在房門處。
往里面走進了不幾步,雙腿一彎,對著劉成直接就跪了下去。
他不是一個笨人,此情此景之下,如何能夠不明白,翻車了。
自己所設想的情景,并沒有出現。
劉皇叔不僅僅沒有因此而變得高興,反而因此發了怒!
這讓張魯心中為之驚懼。
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直接就跪了下來!
額頭之上,有細密的汗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
“你這是何意?!”
劉成望著張魯,出聲喝問。
與之前的溫和,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張魯,以及張魯母親的身子,都不由的抖了抖。
張魯額頭之上的細密汗珠,匯集到一起,滾落下來。
“罪、罪吏、見皇、皇叔辛勞、就、就想著、想著……”
張魯出聲解釋,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囫圇。
先前所想的,一旦事情不成,皇叔怪罪下來、用來應對的說辭,這個時候,全都說不出來……
嘗試著解釋了兩句、卻是連話都說不囫圇之后,張魯也不敢開口解釋了,就這樣跪地地上,將腦袋低垂在地面上。
劉成也沒有說話,就那樣盯著張魯看。
房間之內,一時間陷入到了沉悶的寂靜之中。
張魯只覺得如芒在背。
一顆心跳的如同戰鼓在擂響!
隨著這種沉默的延長,張魯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唉”
也就是這個時候,房間之中,響起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嘆息過后,劉成邁動腳步,來到張魯母親跟前。
彎腰將攙扶住了張魯母親的胳膊。
入手,才發覺,她身上那薄薄的衣服,都已經濕了……
“老夫人請起。”
他說著,手上用力,將張魯母親扶起。
張魯母親聞言,如蒙大赦,也順從著劉成攙扶的力道,站了起來。
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
兩條腿也在顫抖。
以往,她就算是跪在地上一個時辰,站起來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結果現在,不過是在劉皇叔跟前,跪了沒多久,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一身汗。
腿軟的都要站立不穩了……
將張魯母親扶起之后,劉成來到張魯跟前:“公祺,你也起來吧。”
說著彎腰親自將張魯也給攙扶了起來。
跪了一陣兒的張魯,同樣是大汗淋漓,雙腿發軟。
“公祺,你將我劉成想成了什么人?
從漢中到西川,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你對我的為人,還不知道嗎?
有功就賞,有過就罰,我何曾因為手下將領與我自己的遠近親疏,就對誰有過偏見?
有過不公?
在我手下,只要自己有能力,就總有出頭的一天!
你怎么能這般的胡亂行事?
這是你的母親,不是別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