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老的橋段,就在這個夜黑風高的胡同巷里粘貼復制一回。
駱濤看著地上的非常痛苦的兩個人,特男人的對他們說:“別嚎了,如果還能動就趕快麻溜的滾,不然小爺再打就是腿了。”
兩個人看著駱濤就像看著兇神惡煞一樣,此時痛是什么?早忘了,趕緊爬起來,兩個人互相架著對方狼狽的逃走,走到很遠的地方就開始罵罵咧咧。
說:這孫子太他嘛不仗義了,我們再是龍套路人甲,也不能這樣下死手。
另一個則說:大哥說的對。
駱濤看他們已經走遠,趕忙回身檢查了一下椅子,慶幸,還完好無損。
不禁的感慨這紅木家具就是不錯,不僅耐用打起架來還非常順手。
看著沒有什么事,這才想到還有美人在傍,回頭看了一眼美女,不細看不知道,這一細看,萬千贊美就剩一句詞:操,這不是我女神嗎?。
駱濤耐著激動的心,特正經的說:“同志,您沒事吧。”
女孩挺鎮定落落大方的說:“謝謝,您的東西沒事吧!如果有損壞我可以用錢賠您。”
駱濤很想說用什么錢啊!太俗,忒俗,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這流氓的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絕不能宣之于口。
“嘿嘿!沒事,這東西硬著呢。路見不平一聲吼,要出手。”
就聽她噗嗤一笑:“沒看出來您還挺幽默的。”
不行了,和一個漂亮女孩正經聊天,真的很折磨人。
駱濤撓了一下頭,笑著問:“是嗎?我自己都沒發現,您不僅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而且更善于發現美。”
看看這一個小馬屁往上一遞,就見美人更加花枝亂顫。
這個絕佳的機會一定要把握,這以后的“幸福”全看她了。
駱濤又不要臉的進行了自我介紹:“您好,我叫駱濤,駱駝祥子的駱,海水濤濤的濤,我家住西城百花深處。同志您呢?”
駱濤伸出手想著趁機揩油,沒想到人家對此就當沒看到。
她臉色只是變了一下,沒有和駱濤握手,但是也很有禮貌的說:“我叫朱霖,就住在前面不遠的那個胡同。”
這小嗑嘮的滿滿的戒備,漂亮的女人就是想的多。
駱濤便想找個借口和她拉近點距離,無恥的說:“天這么黑了,您一個女孩子家走夜路挺不安全的,要不我送送您吧!”
她聽到駱濤提出要送她,趕緊制止說:“沒事,我經常走,習慣了,今天這事也是第一次遇到,就不麻煩您了。其實走夜路我還是有準備的。”
就見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白石灰。
嚯!好家伙,老話怎么說來著,最毒婦人心。
駱濤不敢往下想,這么漂亮的妞兒,手段卻這么狠辣,這背后可是冒起了冷汗,這天可不能再聊下去了。
萬一接下來稍有點言語不當,弄不好,自己可就真成了江南七怪的老大哥了。
駱濤強顏歡笑著說:“那好,要不您先走。”
“嗯,今天真的謝謝您,有空我請您吃飯。”
駱濤聽到這聲承諾,心想今兒個也不算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得嘞,那我可就全天十二個時辰候著您了。”
駱濤又給她留了自己單位的聯系方式,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各自往回家的方向離去。
駱濤一路上暗下決心以后沒事的多往這邊跑,美人不可多得。
回到家就見爸媽他們已經開吃了,慶幸自己趕了個巧。
蘇桂蘭也不看駱濤,對著駱少逸說:“瞧瞧咱家這位爺兒,成天不見人,這一到飯點準落不下他。”
駱少逸沒接這話,問道:“今兒一天沒見你人,干嘛去了,我可和你說援朝那小子都談對象了,你可的抓點緊。”
“就是,你爸說的是正事,你收那破爛東西,我們也不反對。
但也要談戀愛結婚不是,眼瞅著過了年你都二十三了,也該結婚了。要說你還比援朝大了三個月。”
駱濤無奈的回道:“得兒,過了年就您給帶個回家來。”
八字還沒影呢,就是順嘴一說。
這蘇桂蘭就信以為真,認為駱濤有了女朋友,接下來就是十萬為什么?沒人理她她就自說自嗨。
駱濤和駱少逸對視了一眼,就見他滿臉微笑。
得兒,這位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
“爸媽我吃好了,今天買的東西還沒弄進來,我去看看。”
這句話太煞風景了。
蘇桂蘭就差把碗甩駱濤臉上了。
趕緊溜吧!跟女人講道理是講不清的,跟漂亮女人更講不清,跟又漂亮又罵不得打不得的老娘講道理,那還是算了吧。
忙了半個多鐘,才全部一腦頭給放在了西廂房,等以后有時間再整理。
忙完這些又陪駱少逸蘇桂蘭倆口子,聊聊家常里短。
上輩子就沒怎么陪父母好好的聊過天,既然上天讓我駱濤重活一次,那前世所欠這一世必加倍相還。
上世的駱濤青年下鄉,回城之后也不太愛說話。
改革開放后九十年代也隨著大潮流下海經商,如此就更加沒時間陪伴他們了。
駱濤對上一世的親人要說有感情,就只有自己的父母吧!
兒女雖親生,卻也似豺狼。
人死燈滅,安份守己的過好這一世,便是為和諧社會做貢獻。
望著院內涼棚上剛結出的一串串葡萄,那海棠的花香,是醉人的,能把人的一切憂慮都給凈化。
安靜的小院,和睦的一家人。
聊著生活中的瑣碎,也是很愜意。人生不一定要轟轟烈烈,但一定要努力的去活個明白。
駱濤幫著蘇桂蘭收拾好碗筷,便回屋拿盆接了點熱水,準備沖個溫水澡。
洗洗全身的污垢,感受一下這久違的樂趣。
蹬了一天的三輪,腿也有點微酸。
躺在床上,一會的功夫駱濤便進入了夢鄉。
夢到了和她在后海的湖岸,談笑著過往,現在,還有未見的將來。
她那銀鈴般的笑聲,驅使著駱濤的內心去想她,甚至有一股沖動的想法占有她。
夢很長,把駱濤和她的一生都給規劃好了。
這一夜必不是很平靜。
清晨時分,駱濤醒來便發現了不可言的液體,又看了看大褲頭。
老頭兒思春,這事要說出去還不臊死了人。
麻溜起床收拾昨夜個作案的現場,又換了一身衣服,出門拿著臉盆便去洗漱,完事后又接了一盆涼水,倒在洗腳盆里,開始清理昨夜個的瘋狂。
吃罷早飯,一家三人都各自去上班。
駱濤此時的內心綻放了一朵朵嬌艷的玫瑰,便開始胡思亂想著。
她什么時候約自己吃飯?是不是她就是順嘴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