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這些俗事,本想著好好陪陪朱霖,但一想到自己身后還有一大堆俗事,只能還要委屈朱霖幾天。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一大早駱濤就進了香江的大新社,拜訪內地在這里的最高機構。
孤身一人打車來到這里。
“您好,請問您找誰?”
“您好,我跟貴社的許社長有約,我姓駱。”
這人問明駱濤的身份,知道來人是社長上午要見的客人,非常客氣的把駱濤領到樓上的會客室。
“駱先生您喝茶,還倩稍坐一會,社長開完會就來。”
這人又是端茶倒水,甚是勤快,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哦,謝謝您。您要是有事,您就忙去,我在這兒等著就行。”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敬你一尺,自當還人家一丈,這是駱濤的待人之道。
“那好,要是您有別的事,您就說,我就在隔壁辦公室。”
“哦,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我姓林。駱先生要是沒別的事,……”
待他離開,駱濤心想這人有可能是社長秘書之類的,不然他的辦公室也不會在許社長這個小會客室的隔壁。
多提一嘴這小秘書,不是駱濤要巴結他,不過是駱濤一人無聊多想了一點。
這領導開會可真是上癮,直接把自己撂在這兒一個多鐘頭,一水瓶的白開水也漸漸快要見底,光上廁所駱濤就上了二趟。
想想心里都慪火,要不是看在上面的意思,駱濤才沒時間跟他這個小社長浪費時間。
正胡思亂想之際,就聽過道傳來腳步聲。
接著就聽到隔壁那個林秘書的聲音,“社長,駱先生已經來了許久了。”
臉色一沉,急著訓斥了他兩句,“小林你這怎么回事啊!不是告訴你了嗎?駱先生來了就立馬告訴我。”
這位林秘書一愣,心里想:“你個老賊,你什么時候這么吩咐我過。”
“社長我看怕耽誤您開會,就沒敢……”
他也混了好幾年的仕途,表演和化妝這兩節課也算是及格。
他們各自都是心照不宣,這里面的道道也都各自明白,誰叫他是社長,自己就是個小秘書。
“哼,下不為例。”臉色一冷就往會客室來。
門外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有不耳聾都能聽到。駱濤就悠閑的喝著白開水,這許社長進來時,他也沒第一時間起身。
而是等他先開口,駱濤再故作驚訝起身。“呀!許社長您這太日理萬機了。怠慢了,不好意思啊。”
他心里跟明鏡一樣,本想給駱濤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人家就根本不接招。
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愿,也不能表現出來,“聽說這家伙有軍方背景,不管真假,也不能再進一步相逼了。”
“駱先生,我可是久仰您大名,上面的通知我早就接到了,就不知道我們怎么合作法。”
這人太過傲慢,一點不懂待客之道。
駱濤虛偽一笑,“上面的意思,我想許社長應該能真正的明白,我們為主你們大新華為輔。”
駱濤這次南下不光只是簡簡單單為了視察自己的公司,他還身帶國家使命南下帶著大新華掙外匯。
這也是許社長為什么要給駱濤的一個下馬威。
他雖然氣不過,但是上面就是這么吩咐的,他也只能認命。
何況剛剛跟駱濤的小交鋒,他并沒有占到便宜。
苦笑一下,“這個是自然。”
“那就好,等我們設計部設計出新款公仔,我就叫人把設計圖送過來給許社長看一下。你們生產出多少公仔,我們公司都負責銷售出去。當然了貴社也可以自行往外銷售。”
駱濤做生意也不想跟上面扯上關系,但他也是身不由己,這事主任出面,駱濤不得不同意啊。
雖說吃點虧,但總比被人滅了強吧!
上面也給他開了很多綠燈,比如說國內動漫的版權可以隨意使用,(前提是這些版權是屬于國家)。
駱濤要付出的條件,就是他的設計想法。
上面找駱濤合作,這還得從去年搞“文化衫”說起來,真可以說席卷了全國,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逃得了上面的耳目。
這真要是較起了真,駱濤的瓜是不比那年瓜子和牟飛機差。
這瓜不光保熟,還可以現殺。
這不上面聽說駱濤要南下,就主動找上門談合作,還讓他坐飛機南下。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兒。
“呵呵呵!有了駱先生的創意我們就十分感謝,……關于銷售的事,我們那就不麻煩了貴公司了。不然上面該批評我們不作為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見他老是打官腔,駱濤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
笑著說:
“嗯,那許社長要是沒別的重要事兒,駱某就先告辭了。”
他見駱濤要走,便客氣的說一套挽留的話:“哦,這么能行,駱先生你不遠千里南下,怎么說也得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對著他的秘書說:“小林,去鴻升酒樓訂一桌酒水,中午好好歡迎一下駱先生。”
駱濤心里冷哼道:“真虛偽,這都快到飯點了,才去訂酒水,真的太會安排了。”
鴻升酒樓就在這條街,離大新華不遠,這酒樓做的地道粵菜,每天的食客要不提前預約,根本吃不到。
因為這酒樓就名字大,店鋪是真不大,上下三層,除去一層的后廚前臺,二三層也就能共時納幾十人吃飯。
在香江開飯店真沒有多少家大店面,內地買房都是論平方,香江都是論英尺。
知道什么是千尺豪宅嗎?九十平方。
在香江這個寸土寸金的都市,誰要是擁有千尺的房屋,真的是人上人了。
駱濤自己現在在香江也還沒有一固定的住處。
“太感謝許社長的盛情相邀,實在抱歉公司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要不改天我請您,怎么樣?”
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駱濤是感覺太難受了,現在只求能躲一時就躲一時。
駱濤話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勉強,本來自己那話就是客氣,要是真留下來,還的破費劃不來。
“哎呀!太可惜了。那好,等那天駱先生有時間,還是我請你。”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便各自忙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