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一波爆發,佩恩的威信在村民的心中建立起來,同時,還清理了許多殘黨。
能豁出性命潛入雨隱村刺殺佩恩,這一批人可以說是山椒魚最忠誠的手下,或許外面還有一些山椒魚的忠實信徒,但死在這里的絕對占大多數。
“那么接下來...”佩恩把目光投放到囚籠中的犯人身上。
雖然他有自己的恩怨,這中間確實有不少人曾仗著山椒魚半藏的風頭作威作福。
由于長期的內亂,雨之國的治安相當差勁。
當然,佩恩自己的城市管理的很好,敢犯罪的人,全部都被送上了斷頭臺,但相比之下,山椒魚半藏那邊就差多了。
欺男霸女都是小事,大多數時候,都是燒殺搶掠,不留下一個活口。
除了還不會說話的嬰兒,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沾點東西,全部殺掉或許會有冤枉,但隔一個殺一個,肯定還會有漏網的。
而且這些嬰兒留著也是個禍害,雖然他們本身沒有罪過,但只要讓他們活著,絕對會引來圖謀不軌的人打著“山椒魚半藏的后人”的名號,來愚弄人心。
那個男人在雨之國的聲望就是有這么大的影響力,要是征求群眾意見在雨之國發行鈔票,很大可能會把他的腦袋印在鈔票上。
所以長門才不想留下一個活口,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在統領方面,他卻自認平凡。
“如果...彌彥還活著就好了...”
他想起那張熟悉的笑臉,三人之中,彌彥一直是最活潑的那個,也是最有首領才能的那個。
他一直認為,曉組織缺了小南或是他都可以,但唯獨不能缺了彌彥。
說到底,曉組織一開始就是彌彥成立的,他和小南,只不過是在幫助彌彥完成遺志罷了。
為了能讓彌彥繼續陪伴在他們的身邊,他甚至將彌彥的尸體做成了六道佩恩之一。
其他的佩恩,也是按照彌彥的風格,染成同樣的橙色頭發。
“彌彥,你看到了嗎,曉組織已經成為這么大的組織了...”
記得在曉組織剛剛成立的時候,彌彥曾笑著說過:
“有困難的人全部都要幫助,這就是我們曉組織的使命。”
“我們曉有朝一日,也要成為不輸半藏的組織呢。”
那時組織雖小,也賺不到什么錢,所有的理想都只是空話,卻是他最快樂的時光。
如今半藏身死,雨之國也成功統一,曉組織今非昔比,他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簡單地笑出來。
“我一定要讓這個世界也感受彌彥的痛苦!”佩恩決意更甚。
小南宣讀完囚犯的罪名后,他便拿出一圈鑰匙,走到囚籠前方,打開牢籠和鐐銬。
偶然間,他看見幾個蜷縮在角落的孩子。
那幾個孩子依偎在一起,有一個似乎是大哥的角色,一直溫柔地笑著安慰別的孩子。
佩恩心中動了憐憫之心。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被彌彥保護著。
他原本并不是雨之國的人,只是戰爭時父母被木葉的忍者誤殺,才成為一個孤兒流落到雨之國。
是彌彥和小南收留他,給他食物,帶他走向新的光明。
“讓他們死在一起吧。”佩恩點點頭,先將大人趕到處刑臺之上。
他決定分批次處刑,先處理男人,再是女人,最后才是小孩。
男人們蒙著按次序被綁在木樁之上,這幾日,佩恩一日只給他們提供一頓,所以他們早就餓得沒有沒有力氣再喊叫。
稍微調整之后,這些人的腦袋被擺放在同一水平線上。
佩恩的左手掌心冒出一個凸點,接著緩緩長成黑棍,待黑棍長到大約半米左右,他右手一掰,將黑棍裸露在皮膚外的部分掰斷。
接著他做出投擲的動作,用力一揮,黑棍變成尖銳的標槍,一路暢通無阻,貫穿犯人的太陽穴,一直扎進廣場邊緣的墻體。
那黑棍即使經歷數十人的阻攔,依舊深深沒入墻體,只留下一小尖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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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力度,再一次讓下方的觀眾倒吸一口涼氣。
“不只是能力,身體力量也如此強大么...”日向日足面色越發凝重,不斷往嘴里塞花生酥,以緩解壓力。
他就是精通體術的忍者,自然清楚要造成這種威力,需要多大的力量。
“這樣的力量,整個木葉,或許只有綱手大人能做到。”
“如果單挑的話,綱手大人能打贏嗎?”
日向日足止不住在腦子里演練情景。
三忍之一的綱手以治愈能力出名,她絕對是當代最出色的醫療忍者,沒有之一。
當然,她的實力也不比她的醫術差。
日向日足曾經在戰場上見過綱手的威風,只是一拳,就將地面打出巨大的裂痕。
但綱手的怪力和佩恩的諸多詭異能力比起來,卻又顯得過于單調。
日向日足很快就下了定論:如果正面對戰,綱手不是佩恩的對手。
他正想著,忽然,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又進入白眼的視線。
“這個方位...”日向日足解除白眼的透視視覺,轉過頭望向一邊。
那個方位,是剛才佩恩的黑棍最終停留的位置。
映入眼簾的是和佩恩同樣款式的火云袍,光看背影,應該是一個男人。
男人兩指伸出,輕輕夾住裸露在墻體外面的黑棍邊緣,接著“啵”的一下,黑棍就被抽了出來。
日向日足緊緊注視,那人終于轉過身來。
新出現的曉組織成員頭戴漩渦狀的橙色面具,只在右眼那里有一個孔洞,其動作非常隨意,但卻有一種蔑視天下的感覺。
“曉組織還真是臥虎藏龍。”日向日足捏了把汗。
光是從這個簡單動作,就足以判斷此人至少在力量方面,絲毫不輸佩恩。
正當他感慨的時候,忽然氣氛變得不對勁起來。
臺上的佩恩皺起眉頭,十分不善地與面具人對視。
“現在是重要的處刑儀式,有什么事待會再說。”
“之前說過了吧,你的宿愿我已經幫你完成了,接下來應該是我宿愿了。”
兩人對峙著,空氣中摩擦出濃烈的火藥味。
“怎么回事,他們不是同伴嗎?”日向日足來回看,確認兩人穿的是一套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