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會長,我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您,聽說您收購了景麗xi的會社,您看您能不能……”
話至于此,徐俊基看著周文海的眼色。
“我知道了,既然徐部長您都開口了,那么就按您的意思辦吧。”
這種小事,周文海自然不會拒絕。
當日,世越集團封鎖了徐俊秀去世的消息,直至第二天,他們才讓中央日報刊登了世越集團會長徐俊秀去世的消息。
三天后,上午,徐俊秀的遺體告別儀式在位于首爾市江南區的三星首爾醫院公開舉行。
三星會長李健熙的父親李秉喆和徐俊秀的父親徐世越以往有著不錯的交情,徐家在首爾沒有建立醫院,因此他們選擇將儀式地點定在三星首爾醫院舉行。
周文海一老早便來到三星首爾醫院,門口圍滿了新聞記者,周文海好不容易才擠出人群走進醫院,除了SBS電視臺的記者外,其他人都不認識他。
醫院里有一間面積很大的大堂,徐俊秀的遺體告別儀式便在這里舉行。
“請節哀順變。”
身著一身黑色西裝的周文海向站在靈堂旁邊的徐勝賢兄妹和徐俊秀的遺像鞠上一躬,財閥們的葬禮上不需要客人隨禮。
“謝謝您,周會長。”
徐勝賢對周文海鞠躬還禮,他的臉上沒有一絲難過,甚至有些得意。
徐勝妍、徐勝熙等人神情嚴肅,周文海又象征性地對她們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徐俊基部長還沒來嗎?”
周文海東張西望沒有看見徐俊基的身影。
“我這個叔叔……,周會長您別在意,隨便坐吧。”
言語間徐勝賢對徐俊基很不滿意,他指了指周文海身后內堂里空蕩蕩的桌子說。
周文海只身一人來到內堂的一個角落里坐下。
韓國普通人家的葬禮靈堂的桌子上一般會為客人擺放一些食物和酒水,然而徐俊秀葬禮上的桌子上只擺放了一束以8朵黃色菊花、9朵白色菊花、4朵百合花和幸福草組成的鮮花。
等了一會兒,陸續有客人進來,徐俊基也終于趕了過來。
一進來徐俊基便看見了周文海,他走去對自己哥哥的遺像鞠了鞠躬,然后笑盈盈地走到周文海身邊坐下。
“徐部長,您不用去那里站著嗎?”
周文海對徐俊基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不用,有徐勝賢他們站著就行了”徐俊基打了個哈欠,“對了,聽說勝明今天也會來。”
“徐勝明?他不是被關在監獄里嗎?”
周文海可不想再見到徐勝明這個瘋子。
“沒錯,不過父親去世這么大的事,法院格外開恩允許他出獄一天前來送別。”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吊唁徐俊秀的人越來越多,坐累了的徐俊基和周文海走到一旁去站著。
“周會長,那個人您認識嗎?”
徐俊基伸了伸懶腰指著走進來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問。
“不認識。”
周文海完全沒見過那個男人。
“那個就是樂天的辛東彬會長。”
徐俊基小聲說。
“哦。”
周文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在他后面那個是愛茉莉太平洋的徐慶培會長,說起來我們和他還是宗親。”
辛東彬身后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個女人走進來。
“那個年輕的女人是他的老婆嗎?”
周文海覺得徐慶培身旁那個女人長得還行,他好奇地問。
“周會長您什么眼神,那是徐會長的女兒,徐敏靜小姐。”
徐俊基被周文海的話給逗樂。
“徐部長您可以試試去和徐慶培會長聯姻嘛。”
周文海打趣道。
“周會長,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宗親,宗親之間怎么能結婚,況且我是個不婚主義者。”
徐俊基只喜歡玩嫩模和女藝人,對于這些千金大小姐,他可沒空去伺候。
“對了,周會長您倒是可以去試試,要不我幫您去說說?以您目前的實力,徐敏靜嫁給你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
徐俊基開起周文海的玩笑。
“您知道徐敏靜小姐今年多大嗎?”
周文海順口問道。
“好像是……91年生的。”
仔細回憶一番后,徐俊基回答說。
“比我大兩歲,還是算了吧。”
周文海擺擺手說。
“大兩歲怎么了?您要是想玩年齡小的隨時都可以,年齡大才會疼人嘛。”
徐俊基繼續開玩笑說。
“那位是三星的李富真小姐。”
又過了一會兒后,徐俊基對周文海說。
三星的會長李健熙和副會長李在镕都沒有出現,他們派了家族的代表李富真前來吊唁徐俊秀。
李富真的氣質和長相確實不錯,缺點是年齡太大,以她的年齡都能當自己的媽了,周文海可不像有些人一樣有戀母情結。
在李富真后面進來的是周文海唯一認識的林世玲,等到林世玲行完禮,他主動走過去和林世玲打招呼。
“林代表,您好。”
“周會長,您好。”
兩人互相問候。
上午八點四十分,徐俊秀的遺體告別儀式正式開始,負責主持的牧師上前致辭。
周文海對宗教不敢興趣,他沒有去細聽牧師的話,他也懶得去聽。
“那個年輕人是誰?”
跟隨著愛茉莉太平洋會長徐慶培一同前來吊唁的老婦人問她身邊的另一個老婦人。
“您說誰呀?”
“就是徐俊基部長身邊那位。”
“不知道,可能是哪家會長的兒子吧。”
“這個年輕人長得倒是不錯,他要真是哪家會長的兒子,我倒真想把他介紹給我家敏靜。”
徐靜敏的母親捂嘴笑道,她對周文海的身高和顏值很是滿意。
“要不待會兒我幫您去問問。”
另一個婦人說。
徐靜敏母親點頭默認。
告別儀式舉行完畢,徐勝賢等兄妹扶著靈柩往外走,走出葬禮靈堂,徐勝明趕了過來。
“父親。”
徐勝明一下子跪倒在地,他對著自己父親的遺像嚎啕大哭,徐勝賢叫人扶起他,并將父親的遺像交給徐勝明捧著讓他走在最前面。
“徐部長,您不跟著去嗎?”
周文海見徐俊基沒有上車的意思,他問。
“我就不去了,等哪天我單獨提酒去看望我哥,和他好好聊聊天喝喝酒。”
在這么些財閥子弟中,徐俊基倒是比較特立獨行的那一個。
“那么……”
前來吊唁的人都相繼準備離開,周文海也不例外,他朝自己車子所在的地方走去,路過徐敏靜身邊時,他和對方對視了一眼。
“那個,徐部長。”
一個婦人叫住徐俊基。
“您好。”
徐俊基忘了對方是哪位社長的婦人,只是覺得有些眼熟。
“剛剛和您在一起的那個年輕人是誰呀?”
婦人是來替徐靜敏的母親打探消息的。
“啊,那位是五星集團的周文海周會長。”
徐俊基大致猜到了對方的意圖。
“五星集團嗎?我怎么沒有聽過,他們是做什么的?”
“他們什么都做,最近比較火的是他們集團生產的火雞拉面和五星外賣。”
“我沒聽說過。”
婦人搖搖頭說。
“那位周會長的父親是?”
“周會長他是孤兒,五星集團是他一手創立的,最近五星集團的市值大約在6000億左右,不過還會持續上升的。”
明白對方目的的徐俊基替周文海說起好話來。
“我知道了,謝謝您,徐部長。”
她家不都是兒子嗎?為什么問起周文海的事來?
等到對方走遠后,徐俊基想起對方的身份,想到這里他笑了笑。
婦人返回到徐靜敏母親的車上,她們倆人在車上討論起周文海來。
“徐部長說那位是五星集團的會長,不是誰的兒子,他是個孤兒。”
婦人將她打探而來的消息毫無保留地告訴給徐母。
“五星集團嗎?”
徐母也表示自己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會社的名字。
“徐部長說那位周文海年輕有為,會社蒸蒸日上,要不您問問敏靜,說不定她們年輕人知道。”
徐母對副駕駛的保鏢說:“你去替我叫小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