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錢,我馬上就走。”
男人不耐煩地對具荷拉說道。
“雪莉xi,是這小子嗎?”
韓東洙帶著海鷗等人將男人團團圍住。
“是,就是他。”
崔雪莉只認識韓東洙,她對對方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韓東洙斜眼看著他問。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呀,名字。”
韓東洙抓住男人的衣領吼道。
“崔……崔鐘范。”
男人被嚇得結結巴巴地說道。
“識相的話就快點滾,不然我親自送你回去。”
韓東洙以為只是來勸走對方便行了,他沒有要動手教訓他的意思。
“是。”
崔鐘范剛準備溜走,崔雪莉說道:“等一下,東洙xi,還不能放他走。”
崔鐘范聽到這話立馬撒腿就跑,韓東洙立馬和海鷗等人去追,大街上這群人就像在演電影似的,路人紛紛被嚇退到一旁。
在崔鐘范前面大約100米的地方有一輛警車,他拼了命地朝著警車跑去。
“呀,你要是再不站住被我追上的話我饒不了你。”
韓東洙一邊喊一邊追。
距離警車越來越近的崔鐘范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他絲毫不理會韓東洙的喊話。
“救命,警官救命,他們要殺我。”
崔鐘范跑到警車旁邊,他手扶著警車的后視鏡喘著粗氣說道。
“怎么回事?”
警車上一共有三個警車,走在副駕駛位的一個警長搖下車窗問道。
“他們要殺我。”
警察隨即下車,他們將手放在腰上別著的電擊槍上,三名警察中年輕的巡警沖著跑過來的韓東洙等人厚道:“不許動。”
韓東洙和海鷗等人在距離警察三米處停下,韓東洙看一眼對面的崔尚珉,“我們走吧。”
韓東洙對崔尚珉使了個眼色后他帶著海鷗等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我說,警官,你們不抓他們嗎?”
崔鐘范見韓東洙等人就這樣離開,心有不甘的他對崔尚珉說道。
“呀,你沒看見他們有七個人嗎?而且他們也沒有打你吧?”
警長看著崔鐘范并沒有受傷,他說道。
“是,可是他們是黑幫,你們警察也不管嗎?”
“呀,他們是不是黑幫不是你說了算,得我們調查以后才知道,你先上車和我們去所里錄個口供。”
崔尚珉知道韓東洙不會無緣無故追人,他打算先由他們來控制住這個男人。
“我為什么要錄口供。”
崔鐘范不滿地說道。
“好,你不錄口供,我們馬上開車走,你看他們還會不會來抓你。”
崔尚珉冷笑道。
“算了,我跟你們去所里。”
崔鐘范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得已他只能跟隨崔尚珉去附近的派出所。
韓東洙回到崔雪莉的身邊,“對不起,雪莉xi,那小子跑到警察那里去了。”
“是,謝謝您幫忙了,東洙xi。”
雖然沒有抓到崔鐘范讓他刪了視頻,但是崔雪莉還是很感謝韓東洙的幫助。
“會長大人來了。”
韓東洙看見周文海的車開了過來,他連忙去為周文海開車門。
“會長大人。”
海鷗等人齊刷刷地向周文海鞠躬問候道。
“東洙吶,現在是什么情況?”
“有個小子騷擾雪莉xi和荷拉xi,我們去追他時剛好遇到在附近巡邏的尚珉,尚珉把那小子帶走了。”
韓東洙將事情的大致經過簡單地講給周文海聽。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散開吧。”
大馬路上他們這群人著實有點顯眼。
“是。”
海鷗等人回到車上,周文海和崔雪莉以及具荷拉重新進入酒吧的包間內。
“歐巴,這位是荷拉歐尼。”
崔雪莉向周文海介紹具荷拉。
“是,我知道,荷拉xi,您好。”
“周會長您好,謝謝您幫忙。”
具荷拉向周文海問候道。
“沒什么,那視頻是真的嗎?”
具荷拉不知所措地看向崔雪莉,等對方對她點頭示意后她回到說:“是,是真的。”
“這樣吧,荷拉xi,視頻我會讓那小子刪除的。”
看著具荷拉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周文海決心也幫她一把,不過他不會像對崔雪莉那樣對待具荷拉。
“真的嗎?真是感謝您了。”
具荷拉沒想到周文海會主動提出幫助自己,她感激地鞠躬說道。
“沒什么,雪莉吶,你先和荷拉xi回家吧,我去找那小子。”
“是,歐巴你小心一點,拜拜。”
韓東洙負責送崔雪莉和具荷拉回家,周文海帶著柳宗秀和海鷗等人前往狎鷗亭洞派出所。
車子停在派出所門口,周文海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宗秀吶,你打電話尚珉讓他放人,然后你們在中途劫持那小子,無論你用什么辦法都要讓他給我把他和荷拉xi的視頻刪除了,任何備份都不許留。”
“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您放心吧會長大人。”
“我先開車走了。”
“是,您慢走。”
把這件事交給最讓自己放心的柳宗秀來做,周文海獨自開車回到銅雀區。
家中,徐賢正在削水果,她不太擅長這些,蘋果皮掉落一地。
“吃個蘋果吧。”
徐賢把蘋果削得有棱有角,這讓周文海感覺她是在削方塊。
“你不會削蘋果嗎?”
“不會,在家里都是媽媽給我削。”
徐賢將頭靠在周文海的肩膀上,她看著對方大口吃著自己為他削的蘋果,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喜悅。
“你也吃一口。”
周文海將另一邊未吃過的蘋果拿給徐賢吃,他們你一口我一口的將蘋果吃得只剩下核。
真的要和徐賢分手嗎?
周文海想起盧素英的提議,他不由得心生困惑,徐賢會是個很好的賢內助,但是僅憑這個是不夠的。
他一個人走到陽臺上獨自思考,一直到凌晨十二點鐘,徐賢打著哈欠來叫他回房睡覺。
“珠賢吶……”
進入房間后周文海不茍言笑地說。
“怎么?”
“我們……”
“我們怎么?”
徐賢冥冥之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停止。
“我們交往有多久了?”
最終周文海臨時改口道。
“271天。”
徐賢脫口而出,對于這些紀念日女人比男人要清楚得多。
“我……”
就在周文海要說話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