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談什么?”
張林淡淡問道,說這話事他并沒有收起自己的殺意,這是讓對方明白,自己不介意不顧阿喵的安危動手的。
“我可以將所有穿越者的藏身之處告知,只求能安全完成這場任務。”
清雅的話讓張林眉頭一揚,不禁再次大量起眼前的女人來,張林饒有深意地看對方那只虛幻透明的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那個巫師的能力吧,這不禁讓張林重新審視這個,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女秘書一揚的女人。
清雅也注意到了張林的目光,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瞞不過去,索性也就坦白了。
“巫師是我殺的,并且搶奪了對方的圣物。”
清雅的話讓張林卻是心中一動,不禁開口:“搶奪圣物?怎么做到的?”
張林問道,他可是知道,圣物使在死后是可以指定圣物的繼承人的,張林的圣物就是這么得來的,所以直接擊殺圣物使是不可能獲得圣物的。
所以清雅搶奪圣物的方式,讓張林則是非常好奇。
清雅忌憚地看了一眼張林,然后稍一思索就下定了決心。
“告訴你可以,不過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
說道這里張林則是有些猶豫,他不確定這個女人是否是真心實意,也怕這個女人捅自己一刀。
不過清雅似乎是看出了張林了顧慮,開口說道:“為表誠意,我可以先將搶奪圣物的方法告訴你。”
張林默默地點了點頭,清雅見張林點頭也松了口氣,也知道這是合作的基礎。
“圣物寄宿在圣物使得靈魂之中的,所以只要抽出對方的靈魂,然后再講圣物從中取出就可以了,不過要小心,這個過程中,圣物使得靈魂不能死,不然圣物就會按照上任宿主的意愿重新擇主。”
聽到清雅的話,張林則是有些不信地道:“這么簡單?”
清雅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然后開口解釋道:“首先抽出一個人得靈魂說起來簡單,但在空間中真的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到的,而且獲得圣物的難點不是在抽出靈魂,是防備對方自殺。”
聽到這里張林也明白了,他有些想當然了,他的靈魂能力獲得的十分輕松,就以自身的水平衡量空間中其他人了,靈魂領域是十分深奧的,就算在能力多樣化的空間中,也屬于高端能力了。
張林到現在對戰過得玩家和穿越者也不少了,但真的很少見到有靈魂能力的,被張林擊殺,翼神的二當家萊恩算半個,江東也算半個,巫師算是靈魂領域的行家了。
而且要做到抽出對方的靈魂,而不讓對方死亡,明顯不是半吊子的靈魂能力能做到的,那么對靈魂能力的要求則就更高了。
想到這里,張林不禁向清雅偷取了狐疑的眼神,他記得巫師可是玩靈魂的高手,清雅是怎么從對方手上搶奪圣物的?
看到張林若有所思的狐疑眼神,清雅也是猜到了對方想要問什么,為了取信與張林,她也沒有什么想要隱瞞的。
“我在世界樹上動了手腳……”
當即清雅就講自己在世界樹上動手腳,然后巫師通過世界樹吸收本源后就中招了,之后趁著對方靈魂虛弱,對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她早就準備好的的封魂匕首刺中,然后她才從能制住巫師,從對方身上搶來了圣物。
張林聽到清雅的解釋也不免感到惡寒,該說這女人的心思真的陰沉,竟然為了謀奪圣物臥底當秘書了這么長時間。
不過緊接著張林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瞬間他的臉色就變得不好了,仿佛突然損失了一個億般。
“江東應該也是擁有圣物的吧,而自己當初直接就講對方殺死了,如果當時他知道搶奪圣物的方式……”
張林心中越想越痛,只好轉移注意力,不在想這些,繼續聽清雅的解釋。
“我本來的能力需要靈魂力強大才能更好的施展,所以靈魂之手和我是絕配,但在得到靈魂之手后,我用兩者結合的能力推演了下自己的生機,雖然我依然無法感知你的未來,但是在我看到的上萬條未來中,這是我唯一的生路。”
清雅的話說的很真誠,但張林卻只信了三分之一。
張林沉思了一會,清雅則是沒有催促,忐忑地在一旁等待著,她說的其實句句屬實,這也在她看到的未來中,想要活命唯一的手段,必須要實話實說。
其實她可以從自己的未來能看到,自己是能活下來的,但清雅始終看不到張林的未來,所以明明知道自己活著,但一顆心也始終平靜不下來。
她能看清楚的未來之后幾秒鐘之后,之后再遠的未來她雖然也能看到,但時間越遠,看到的未來也就越模糊,這還是她獲得了靈魂之手,靈魂能力得到了增強,之前的她可看不到這么遠的未來,連模糊的景象也看不到。
“誠意不夠。”
張林淡淡說道,然而清雅在聽到張林這句話后則是稍稍安心,松了口氣后眼神也是堅定了起來。
“一周后,我會將這次任務的穿越者集中起來。”
清雅說完后她和阿喵的身影則開始漸漸淡化,阿喵的目光始終落在張林身上,但張林卻始終沒有看她一眼。
張林沒有阻止清雅的離開,事實上他是有信心擊殺清雅的,畢竟時間能力雖然bug,但他也可以臨時融合。
你預判我的預判?
按我就預判你預判我的預判……
張林也知道阿喵一直在看他,但他表現得不在意阿喵,反而是對阿喵的一種保護,他也不想這個與自己有點交情的人因為自己的牽連而死。
而清雅和阿喵徹底消失在原地后,張林也是消失在這里,思考著之后面對清雅的手段去了,他不得不防。
但張林卻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事情,不過想不起來就算了,既然自己忘記了,就說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海賊船上,一個笨手笨腳的嬰兒,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鎧甲搬開,凱撒有些埋怨自己,為何要穿著這么一副沉重的鎧甲啊,好懸沒講自己壓死。
他光著身子在甲板上狂奔,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小嬰兒能做到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但小嬰兒此時稚嫩地小臉上,則迷茫地看著周圍一望無盡的大海。
“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個人啊喂!”
嬰兒奶聲奶氣的怒吼在這片大海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