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杰將過來調查的警察應付走之后,知道弗朗西斯科市的平靜已經快要結束。
這是過來的那兩個警察的言語態度上分析出來的。
弗朗西斯科市的警局明顯出現了問題,或許是警力被大量牽制,也可能是別的什么原因,竟然對調查他這個帕金森自殺案的重要嫌疑人都只是敷衍了事。
估計若是沒有雷神集團背后的施壓,對羅天杰和不知火舞詢問的警察都不會出現。
畢竟不知火舞不是普通人,先不提對方的官方身份聯邦特勤組,真要是下令逮捕的話,為了防止不知火舞這種超凡者反抗,必然需要調集大量的警力資源。
而弗朗西斯科市警局對羅天杰和不知火舞輕拿輕放,很顯然此時已經沒有精力去對不知火舞展開圍剿逮捕。
弗朗西斯科市政府的高層肯定不是酒囊飯袋,任何一個國家和勢力,只要不是靠床上功夫和老爹牛比上位的人,都是從萬千社會精英里殺出來的頂尖精英,哪怕被權力腐蝕,也不可能降智。
畢竟越往上位置越少,一個蘿卜一個坑,那幫大佬要防備的不但是同級,還有下面想要往上爬的二五仔。
對于沒有掌握實際軍權的趙富貴來說,無論他的潛在能量有多大,在亞裔中的威望有多高,也不可能一聲令下就發動政變,前期的準備是必須有的。
而在弗朗西斯科市高層眼皮子底下做政變準備,肯定會有一些馬腳露出來。
連羅天杰這個普通市民都能從弗朗西斯科市的警局部署中窺視一二。
然而,到了這暴風雨前的寧靜時刻,羅天杰自然要多做一些準備。
他對不知火舞和聶小倩吩咐了幾句后,就獨自進入封閉的臥室,進入帝國時代空間,揮霍這些天來積攢的睡眠時間。
可以說,自從掌控了帝國時代空間的時間操控方式后,羅天杰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過覺,更別提做夢了。
每一天晚上他入睡后,下一個瞬間就會蘇醒過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
對羅天杰自身而言,他睡眠的這段時間被帝國時代空間‘吸收’掉了。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到羅天杰壽元的流逝,因為被吸收的時間不是憑空消失,只是被羅天杰用在了帝國時代空間當中。
再次睜開雙眼,羅天杰不出意外的在領地核心建筑市政大廳里蘇醒過來。
無論羅天杰在帝國時代空間哪個地方‘下線’,蘇醒過來的地方都是市政中心。
仿佛這里是他精神體的接入點一般。
而隨著羅天杰的蘇醒,本來處于時間靜止狀態中的愛德華小鎮再次恢復喧囂。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來自另一片大陸,實則是時空亂流中具現化出來的遠洋商船。
這些遠洋商船在愛德華小鎮的人眼里,來自自己的母國和隔壁的歐羅巴大陸,上面一般只攜帶了商品貨物,但最近一段時間中,每一艘商船靠岸后,都會下來一些手里拿著各式各樣武器的傭兵。
乃至一眼望去就不是好人的不法之徒!
這種現象自然是在羅天杰利用帝國時代系統功能附加了愛德華小鎮酒館,令其具備傭兵小棧功能后出現的狀況。
下船的傭兵和不法之徒,就是被傭兵小棧也就是愛德華小鎮唯一一家集酒館與住宿一體的冒險家酒館吸引過來的‘海外人士’。
由于生意非常好,再加上羅天杰的授意,這家被命名為冒險家酒館的占地面積不斷擴大,酒館也經過了多次裝修和擴建,甚至分出了高檔區和平民區的不同住宿房間。
唯獨不變的只有寬敞明亮的酒館大廳。
假以時日,這家酒館發展成一座五星級酒店也不是不可能。
從遠洋商船上下來的傭兵和不法之徒,來到新大陸的目的基本差不多——追求財富和躲避通緝。
至少他們的記憶是這般告訴他們的!
有趣的是,愛德華小鎮中從未有人登上遠洋商船返回自己的‘家鄉’,頂多販賣一些貨物給穿上的遠洋商人和永遠不會下船的水手。
他們就好比時空亂流制造出來的npc工具人,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會在愛德華小鎮定居的。
甚至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航行到海洋盡頭時,會被時空亂流重新吞噬同化。
所有的記憶都是被制造出來的假象!
當然,羅天杰并不介意這一點,他也知道,一旦他下令攻擊那些遠洋商船,相當于將自己好不容易在愛德華小鎮附加的建筑功能毀掉。
傭兵小棧和其他商業建筑引來的遠洋商船,其實本質上是帝國時代空間對時空亂流的一種欺詐性掠奪。
看似雙方在進行公平的交易,實際上羅天杰付出的東西微不足道,只是一些販賣到遠洋商船的帝國時代空間土特產罷了。
即便遠洋商船運送過來的商品貨物對羅天杰來說也可有可無,但卻是愛德華小鎮發展所需的物資,而遠洋商船帶來的移民、傭兵和不法之徒,才是羅天杰最需要的‘資源’。
羅天杰蘇醒后,直接召集軍隊前往那棟特殊建筑無盡的獸族競技場。
同時,他通過呆在愛德華小鎮的德川鐵炮足輕,對堂吉訶德下達了動員令,讓堂吉訶德從冒險家酒館里,將這段時間積攢的所有傭兵和不法之徒都雇傭出來,帶到羅天杰提供的坐標。
理所當然的,坐標就是德川鐵炮足輕充當的向導。
愛德華小鎮的本地軍營、馬廄等軍用建筑出產的士兵,正在訓練當中。
現在愛德華小鎮已經頒布了全民動員法令,規定每一個成年男子都有服兵役的義務,而愛德華小鎮男子成年的歲數則被羅天杰恬不知恥的壓到14歲!
這已經是愛德華小鎮男性結婚的最低法定年齡了,若非如此,羅天杰恨不得組建少年兵。
只不過少年兵對于這個時代的軍隊來說實屬雞肋,少年的體格肯定不如成年男子,征召少年兵還會引起愛德華小鎮居民的強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