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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鐵城繼續行駛。
路上恰好又找到了一個臨時的水箱修理站,停車后,車上的修理工把甲鐵城破碎的水箱徹底修復好了。
這次卻安全無恙,沒有卡巴內前來襲擊。
而且在這一趟路途上,十月懷胎的千代子平安地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涼墨曾經度過靈氣在其體內,她恢復得很快,身體素質也提高了很多,聽說她還打算進入武士隊一起對抗卡巴內。
當然這些還是無名這丫頭告訴唐涼墨的。
她這些天一直在甲鐵城上穿梭,時不時跟那幾個熊孩子玩得很開心,臉上的笑容也比平時多了不少。
就這樣,甲鐵城行駛了好幾天終于來到了一個驛站。
八代驛站。
它跟曾經的顯金驛一眼,也是一個重工業的驛站。
但似乎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嘟嘟嘟
車鳴一聲接一聲,但八代驛并沒有反應,仿佛一潭死水,毫無生氣。
“不對勁啊,八代驛站竟然完全沒有反應!可能有情況!”
駕駛員朝四方川菖蒲說明了情況。
而四方川菖蒲也清楚‘有情況’這三個字代表了什么,畢竟在這個亂世,一個驛站有事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被卡巴內攻陷了!
她緊咬著牙,心中衡量著得失。
按照地圖來看,路過這邊是前往目的地最近的路途,一旦掉頭就會進入山區,那里地勢崎嶇,還可能遇到卡巴內。
最重要的是,他們甲鐵城車上的糧食已經不足夠支撐他們,從山路走到下一個驛站了。
可要是進入八代驛站的話,那么他們可能會遇到未知的危險,全車人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畢竟,八代驛站很可能已經淪陷了,其中的危險不得而知。
現在的情況可謂是進退維谷。
“狼煙!八代驛站中升起了狼煙!”
有觀察員驚呼出聲。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四方川菖蒲,等待著她發布命令,作出決定。
四方川菖蒲咬了咬牙,心中已經作出了決定。
“我們不能見死不救,甲鐵城開到八代驛站附近先停下!”
而且,再不濟,還有......
想著,四方川菖蒲的眼神看向了最后一節車廂的方向。
雖然老是麻煩唐涼墨君很是不好意思,但她也沒辦法了。
一車廂人的命運都被她嬌弱的肩膀背負著,很多事情,她都是身不由己的。
“這里是哪里啊?”
唐涼墨看著甲鐵城緩緩入站,打著哈欠,隨口問了一句。
生駒的腦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周身的疼痛讓他蜷縮著身子。
無名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汗,朝地上的生駒瞥了瞥嘴。
“太弱了,我都沒用力呢!一個大男人怎么能這么弱呢?!”
“我...”
生駒憋紅了臉,但還是啞口無言。
畢竟,他一個大男子被一個女孩子打倒在地,怎么看都怎么難堪。
但這真的不怪他啊!
天知道無名這家伙為什么會這么強啊,那非人的速度,非人的力量,非人的反應速度......簡直就是一個非人類啊!
就算他這些天把‘金剛不滅’的功法吃多了幾分毫毛,增強了自己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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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能力,但還是被無名這丫頭摔得周身生疼,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這里應該是八代驛站吧!我之前好想來過一次!”
無名沒再管躺在地上的生駒,看了一眼外面盤踞在地面上、宛如鳥巢的鋼鐵巨獸,淡淡地說了一句。
反正她剛剛答應唐涼墨出手,也只是為了發泄一些這些天來的郁悶。
但鬼知道生駒這家伙中看不中用,簡直就是一個銀槍蠟頭,她還沒盡興,他就倒下了!
真的沒用!弱雞!
要是生駒知道了無名心中的所思所想,肯定欲哭無淚。
敢情自己是個弱雞還對不起了!
“誒,她們是要下車嗎?”
無名看著甲鐵城停下來,好奇地朝外面張望。
但沒過多久,八代驛站中就跑出來不少衣衫襤褸的人,對,是人,不是卡巴內。
既然如此,那么就是說,八代驛站已經淪陷了,而那些正朝甲鐵城跑過來的人就是幸存者了。
一時間,不論是起來看到這一切的生駒,還是無名都有些沉默了。
驛站的淪陷意味著什么,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
那可是無數人類被卡巴內吞噬了啊!
“我說,你們要不要把氣氛搞得這么沉重啊?!”
唐涼墨揉了揉無名的小腦袋瓜,想要舒緩一下她內心的沉重。
至于生駒那邊,則是沒理會他。
怎么得?還想他一個大老爺們去安慰一個男人?!
想都不要想!
他,唐涼墨不玻璃產業鏈......
“別揉我,發型亂了!”
說著,無名不滿地嘟著小嘴,跑了出去,估計也是出去看流民去了。
唐涼墨不以為意地輕笑一聲。
“走吧!我們也出去看看!”
唐涼墨招呼了一聲生駒,想讓他跟自己出去走走。
不過生駒神情有幾分猶豫,步伐沒動,顯然在顧慮些什么。
“走吧,你還不相信我?你要是有什么異動,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起都起不來的那種!”
唐涼墨看了他一眼,就幾乎看出來生駒心中的小心思,淡淡地說了句,也算是給生駒吃了一顆定心丸。
如此,生駒終于下定決心跟唐涼墨出去一趟。
其實,要不是變成了卡巴內瑞,他還是很喜歡跟朋友呆在一起的。
那種時不時暢談一下理想,吹吹牛的感覺,他也很久沒有體會到了,一時間心中也有幾分期待。
車廂外某處。
無名被一個老人叫到了角落。
“無名,好久不見啊!”
瞎了一只眼的夏九朝無名露齒一笑,上面也是磕磕碰碰,滿口黃牙不說,還少了好幾個牙齒。
再仔細一看,他的右腳是一個單桿的假肢,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截肢了。
“你找我干什么?我們應該不是很熟!”
無名神色冰冷。
盡管兩人是來自同一個組織的,但除了‘兄長大人’外,她對這些人都沒有好感。
不僅沒有好感,反而更多的是討厭。
“不要怎么說,好歹都是為總長服務!”
夏久嘿嘿一笑,然后臉色突然嚴肅起來。
“你應該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吧!”
“關你什么事情!”
無名轉過身,不準備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