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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盡絕,你吞下去后,還要贊不絕口的說:不愧是萬年不遇的絕智精華之液,這滋味,拓寬了我的味蕾,有一種,我出生至今,都沒有償過的感覺,非常新奇,前所未有,與眾不同,自成一派,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楊門主冷冷說道。
“尼瑪,這門主是讓自己經歷一番他們剛才的感覺,而且是更高級的版本,他們只是喝水,門主直接要我吃本體!”
“還要嚼六十六口才吞下,說出他們剛才的譽美之詞!”
姜盡絕欲哭無淚,他好后悔啊。
后悔今天主動來找化智城主,提出把蒼公子的腦袋獻祭給他的事,明明是一件很平常的暗殺之事,怎么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姜盡絕,如果你拒絕,那就說明此事是你一手安排的,侮辱城主,侮辱門主,在和易城,也一樣可以把你就地正法!”化智上人寒聲說道。
“我吃!”姜盡絕老淚橫流,鼓出了莫大勇氣說出了這兩個字。
“姜道友,請吧,若是途中出現一點惡心的表情,我一樣將你擊殺。”楊門主說道。
“嘶。”姜盡絕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表情努力的擠成了微笑狀,然后,用手拿起了身前之物,送入了嘴里…
“嘔。”在場的幾人紛紛用手捂住了眼睛,甚至堵住了耳朵,無法直視姜盡絕的進食,也不敢聽他的六十六聲爆漿的咀嚼聲。
而聚仙樓,卷軸前。
“臥槽!臥槽!真特么流弊!”宋成元也是露出了辣眼睛的表情,皺著眉,瞇著眼只留下一條最小的視縫看著姜盡絕。
“好惡心,我受不了了,我要撤了!”沈清蕓再度逃走。
“我也溜了。”宋悠言和柳寒欣也快速逃離。
“尼瑪,姜老陰鼻,是條漢子,老夫自愧不如啊。”林云海用一個盤子遮住了臉,只露出了半只眼睛在觀望。
“嘖嘖嘖,這老陰鼻可真是流年不利啊,我呆在和易城幾百年了,就沒看他像今天這樣衰過。”妄目先生用一張手帕擋住了臉,也是一副無法直視的神情。
“這真特么舌尖上的打臉,非常新奇,前所未有,與眾不同,自成一派,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林語已經貓在了一張桌子底,也是無法觀看姜盡絕此刻的畫面,他直接用了他們的譽美之詞,贊美了此刻姜盡絕的處境。
和易府里,姜盡絕微笑著,以一種品嘗美味佳肴的表情,嚼了六十六次,然后,使用了憑生最大的力量,吞下了口中之物,姜盡絕此刻,終于忍不住,淚流滿面。
“姜道友,你哭了,別以為我沒看見,給老子笑。”楊弦荒遮擋著眼睛,從手縫里看到了姜盡絕的表情。
“門主,我哭并不是因為我惡心,而是我剛才,用盡了平生之力,吞下了此物,而我想起了我上一次,用盡自己平生之力的時候,是在一千年前,飄落著細雨那一天,我用盡了憑生之力,松開了摯愛之人的手,所以,此刻,我淚流滿面。”姜盡絕胡編道。
“想不到姜道友還是性情中人,吃蒼蠅都能想到摯愛,可惜只有一只蒼蠅,不然讓你多吃幾只,估計能想到更多的山盟海誓。”楊弦荒嘲諷道。
“再多的山盟海誓,也不如我對我太虛門的衷心。”姜盡絕哭喪著臉說道。
“姜道友,你還有臺詞沒念。”化智上人提醒道。
“不愧是萬年不遇的絕智精華之液,這滋味,拓寬了我的味蕾,有一種,我出生至今,都沒有償過的感覺,非常新奇,前所未有,與眾不同,自成一派,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姜盡絕努力的擠出了回味無窮的表情,說道。
“還差一點味道。”
”嗝——!3姜盡絕打了一個飽嗝。
“夠味了么……”姜盡絕問。
“好,算你經過了考驗,這事暫且就放過你,你說這事是茍店主做的?”楊弦荒問。
“回門主,此事,確實是茍店主所為。”
“好,本座要去茍店主那里討個說法才行,走。”楊弦荒大步帶著他們,往和易府外走去。
聚仙樓。
“臥槽!他吃掉了!姜老狗,吃掉了,還打了個飽嗝!”宋成元驚嘆道。
“是個狠人!”林云海贊道。
“殺伐果斷,心狠手辣!”妄目先生道。
“姜老狗明明是被打臉,為什么從你們的驚嘆聲反饋里,感覺像姜老狗妝璧成功似的。”林語有些無語。
“另類成道,你懂不懂?”宋成元道。
“本公子不懂,也不想懂,宋道友若是哪天另類成道,記得叫我來觀禮。”林語說。
宋成元:……
“第一渣男,蒼公子,你找我妄目先生做什么?”妄目先生看戲完畢,收起了卷軸,問林語。
“找你自然是為了造假貨,妄目先生請看此物。”林語將紫金靈芝拿了出來。
“紫金靈芝,你要偽造此物,是要騙過結丹還是騙過元嬰?”
“那當然是要騙過元嬰了。”林語答道。
“蒼公子,我答應見你,是讓你闖過黑街,但是你倒好,闖過了黑街,還把黑街給黑到你手里了,所以這讓我很不爽。”妄目先生雙手抱胸,惱怒的看著林語。
“原來你才是黑街的幕后大佬?怪不得見你的人,要先過那里被割一波。”林語笑道。
“不,我不是黑街的幕后主使,只是黑街這塊肥肉我也盯了很久,我訂下闖黑街才能見我,一是我可以清凈,讓黑街替我攔下很多財力不足或者修為不足之人。
二是若真的要見我,就得被黑街坑個傾家蕩產,反正找我的都是作假之人,要作假就得有被坑的覺悟,而黑街街主是我故意喂大的,就像養豬一樣,把他養得肥肥的,好讓我以后宰掉,誰知道,我養了那么久的豬,自己還沒動手,就被你宰了,你說我氣不氣?!”妄目先生沒好氣的白了林語一眼。
“所以,妄目妹子,你要怎么樣才舒服,然后幫我做一個假的紫金靈芝?”林語笑道。
“妹子?蒼公子你這樣叫我?我看你也才十幾歲吧,你叫我妹子?你知不知道,就是剛才卷軸里那個太虛門門主楊弦荒,見到我都要叫我一聲姐?”妄目先生傲嬌的說道。
“你那么老…”林語喃喃道。
“喂,小鬼,怎么說話的?!”妄目先生打斷他。
“你那么老…氣橫秋做什么?我看你年齡也不過十五六歲,豆蔻年華,白嫩如霜膚如凝脂,叫你一聲妹子很過份嗎?”林語嘆了口氣道。
“嘿嘿,小子油腔滑調,果然不愧是天瀾第一渣男,不過這還不夠,這樣吧,我看那個太虛門門主楊弦荒很不爽,你去踹他一腳屁股,我就答應幫你做假紫金靈芝。”妄目先生說道。
“妄目先生?你這個條件有些過份了吧,別說太虛門門主楊弦荒是個宗主大修士,就是他只是個練氣士,蒼公子在這和易城里,也不能踢別人屁股啊。”沈清蕓她們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了,對妄目先生說道。
“對啊,在和易城里踢人,還是踢太虛門門主,蒼公子若是踢了,估計蒼公子就沒了。”宋悠言說。
“妄目妹子,你讓我踢太虛門門主,意義何在?你若能說個好的立意,我別說踢他屁股,就是他的襠,我也一樣踢。”林語淡淡開口。
“我讓你踢楊弦荒,一是我確實看他不爽,他這次糾集了太虛門幾個重要之人來此,是為了在拍賣會上競拍一個我也需要的東西,你踹了他,我舒服。
二呢,是我覺得,以蒼公子之才,收拾黑街街霸陳峰興,實在是以大欺小,你要是敢踹楊弦荒,那才叫有膽魄,才值得我結交。”妄目先生微笑說道。
“以大欺小?陳峰興可是結丹修士!”沈清蕓很無語,這妄目先生居然說凡人林語收拾結丹修士是以大欺小。
“妄目先生,你怕不知道這位蒼公子是什么修為吧?”宋悠言說。
“他什么修為我不在意,不過,我能聞出來,這位蒼公子,殺過元嬰,還不止一個。”妄目先生饒有興致的看著林語。
“什么!?蒼狗殺過元嬰?”
“這怎么可能?!他連筑基修士都殺不了的。”
沈清蕓和宋悠言大吃一驚。
“好吧,我隱藏這么深,都被你發現了,本公子今日攤牌了,我其實就是,千載歲月仙道枯,萬古晴天白玉出,的,白玉公子。”林語戴上了白玉面具,漠然開口道。
“白玉公子?!”
“今日,本公子,就帶你們推平了這和易城,一拳一個元嬰狗,一腳一個小朋友!”林語一手扶著沈清蕓,一手扶著宋悠言,然后身體騰空一跳,再次落地時——還在原地。
沈清蕓和宋悠言:???
妄目先生:……
“唉,妝璧失敗。”林語無奈搖了搖頭,取下了白玉面具。
“你不是白玉公子?你怎么殺的元嬰?”沈清蕓問。
“我師傅白玉公子給我刷經驗啊,他把元嬰修士打得奄奄一息,然后拿著我的手,錘死了對方,所以人頭就算在我身上了。”林語攤了攤手說道。
“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個殺過元嬰修士的人了,讓你去踹楊弦荒,這不過分吧。”妄目先生道。
“不過分,既然妄目先生想欣賞我的勇氣與魄力,那么,今日,我就踹楊弦荒他么的!”林語豪邁說道。
“好!蒼公子果然是義薄云天,氣概絕世!你若踹了楊弦荒,我不僅免費為你制作假紫金靈芝,而且連原料我都為你搜集齊。”妄目先生說道。
“走,跟著我,讓你們看一看,我怎么去踹太虛門門主楊弦荒的屁股。”林語大步流星走下樓梯。
“蒼狗,你確定你要去踹楊弦荒?”
“那當然,今天我不一樣抽了姜盡絕的屁股嗎?”
“那一竹棍是你耍了小聰明,沒抽到,但是這一次你耍不了小聰明了,妄目先生可是點名要你踢到楊弦荒的屁股,這后果很嚴重!”
“你在和易城,冒犯太虛門的門主,而且和易城這十年,太虛門占了四層決策權,連和易城的城主都是太虛門里選出來,你在這里踢太虛門門主,我爹都保不住你的。”宋悠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