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聽到鐘晨煊父子兩人的話,鐘馗搖了搖頭,使得帽子上的雙翅不斷的顫動,隨后一只房間中的床榻,
小扶蘇此時正在床上睡的正香,
看到這一幕,鐘晨煊父子大呼了一口氣,同時也是喜極而泣,
如今的趙家就剩下阿蘇這么一根獨苗,阿蘇的父親也是英年早逝,只留下母子兩人相依為命,
兩家世交,作為兩人的媒人,更是阿蘇的長輩,如果阿蘇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著實不好跟趙家先人交代,
而阿蘇的母親恐怕得哭死過去,
看著兩人關切的聚攏在小扶蘇的床前,鐘馗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后說到,
“既然你們三人已經平安無事,那吾就先回去了。”
聽到鐘馗的話,鐘晨煊父子一驚,對視了一眼,看著鐘馗急忙說道,
“老祖宗,還請留步,”
聽到兩人那異口同聲的話,鐘馗止住了身形,疑惑的問道,
“你們兩個還有什么事?”
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扶蘇一眼,鐘晨煊壯著膽子說道,
“老祖宗您身為福報之神,想來能力也是非同凡響,不知您能不能賜下什么,好能護持一下我這個侄兒。”
鐘馗聽著鐘晨煊的話,眼睛不由的瞇了起來,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鐘晨煊,
我身為你們的祖宗,我的能力怎么樣,你難道心里沒有點數嗎?!
還有,你們面前躺著的這個孩子,根本不需要我出手庇護好吧!
鐘晨煊恭敬的說完這番話之后,就一直默默的低著頭站在那里,而鐘父也是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有樣學樣的站在那里,靜等鐘馗的回復,
至于面子不面子的,站在這里的人那個有鐘馗年紀大?再說了,有事找祖宗解決怎么了?
茅山龍虎山也不是經常這樣干嗎,我們這樣干一下咋地,再說了,這里又沒外人。
就這樣,場面一時之間變得各位寂靜起來,只剩下小扶蘇那輕微的呼吸聲,
看了看兩人的神情之后,鐘馗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淡淡的說道,
“既然你們難得一次有求于我,也是為了相助他人的份上,我就幫上一幫。”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方大印,其中獨屬于冥界的氣息不停的在其上流轉,帶給人的感覺宛然被死亡注視著一般,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大印,鐘馗對著其上哈了一口氣,頓時,一股光華在其中閃閑,幾個文字在其中浮動,
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小扶蘇,鐘馗擎著大印猛地向小扶蘇胸口砸去,看的一旁的鐘晨煊父子眼角直跳,
老祖宗不愧老祖宗,果然如傳說之中那般,豪邁,不羈!!
隨著鐘馗的動作,大印猛地印在小扶蘇的胸口,一道銘文自己烙印在小扶蘇的身上,
感受著這道烙印的氣息,鐘馗滿意的點了點頭,隨便一指點在小扶蘇的眉心之中,借助的大印的力量遮掩住了小扶蘇身上那屬于帝王的氣息,
一旁的鐘晨煊父子看到鐘馗的動作,也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有著鐘馗老祖宗的加持,一般的小鬼根本不敢惹上小扶蘇,就算是那些惡鬼之流,在這道大印面前也得乖乖就范,鬼王見到了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接受鐘馗的追捕,
要知道,這短短一天,小扶蘇經歷的事情能夠頂人家十輩子的事情人,而且處處透露著詭異,無外乎鐘晨煊父子求助于鐘馗,因為現在能信任的也只有鐘馗了,
畢竟自己兩個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跟著小扶蘇,還是上一道保險實在,
隨著鐘馗收起來大印,兩人紛紛向著鐘馗不斷的拱手拜謝,
看著兩人的樣子,鐘馗擺了擺手說道,
“道謝就不必了,逢年過節的擺上好酒好菜就可以了。”
說著,在兩人連連稱是的恭維之中,鐘馗消失在這個房間之中,一路向著冥界而去,
至于回到嬴政的身邊,這個想法一出現在鐘馗的腦海之中,就被鐘馗趕了出去,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誰想在哪個小世界憋著誰去,還是在外面好,不僅能吃肉喝酒,還能找找惡鬼打打牙祭,多爽!!
想著,摸了摸懷中的大印,
而在小扶蘇的房間之中,年輕女人也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這個房間之中,
一進入這個房間之中,年輕女子就被房間之中還未完全散去的陰氣刺激的打了個冷戰,
只是看到床上的小扶蘇,年輕女子也是顧不得身體的不適,連忙向著床前的小扶蘇跑去,
看著躺在床上的小扶蘇那紅潤的臉龐,年輕女子輕呼了一口氣,看向了一旁的鐘父,問道,
“伯父,阿蘇身體是不是是出現了什么問題?”
聽到年輕女子的問話,鐘父搖了搖頭說道,
“小微放心,阿蘇只是做了個噩夢,受到了一點驚嚇,”
“我剛才給阿蘇畫了一道安神的符箓,現在已經睡熟了。”
說著,似乎是響起了什么,鐘父對著年輕女子說到,
“小微,記得在阿蘇的房間供奉一道鐘馗法相,沒日香火不要斷,逢年過節的時候更是好生招待,”
年輕女子疑惑的抬起了頭了,看著鐘父說道,
“伯父,這樣有用嗎?”
聽到年輕女子的話,鐘父微笑的說道,
“當然有用了,”
“鐘馗法相有著迎福納祥、人壽豐年、祈福除邪、鎮宅佑安之意,”
“而且你忘了,你伯父我姓鐘的,你爹也是姓鐘,”
“沒道理老祖宗不保護自己的后代吧?”
年輕女子聞言,認同的點了點頭,自己也是知道伯父一家人的神奇之處,既然伯父這樣說,那就有一定的到了,
看了一眼睡熟的小扶蘇,鐘父老臉色露出幾分慈愛的笑容,說道,
“我和晨煊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顧一下阿蘇,明天我會讓晨煊送一座鐘馗法相過來。”
說著,不待年輕女子起身相送,拉起鐘晨煊就駕輕熟路的向著外面走去,
見此,年輕女子也是沒有出去送行,而是走到小扶蘇的床邊,不斷的撫摸的扶蘇那張稚嫩的臉。
而走到大門口的鐘父,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疑惑的看著一旁的鐘晨煊說道,
“晨煊,我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