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五芒星完成并不代表著儀式完成。”
張煜聲音急促否定道，并且死死的盯著地圖，想從中看出還有什么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希望以此推斷儀式的種類。
他口中喃喃自語：
“逆五芒星確實是代表地獄的要素，但是只有單一要素是無法完成覆蓋整個紐約這種規模的大型儀式的。”
“一定還有些別的東西，是什么呢？”
“死亡？殺戮？不對，這種儀式之中必然伴隨著死亡和殺戮，而且和能夠覆蓋整個紐約的龐大儀式相比，這些死亡人數也不夠多。”
“是時間。”
作為超級天才的托尼·斯塔克說。
他不太懂這一類神秘學的東西，只能從最表層的現象去分析，以他對于數字的敏感很快就注意到，其中的關聯。
“除了東京的維度融合襲擊事件之外，小丑每次作案的時間間隔都是六天。”
“六天。”
張煜咀嚼著這個詞語，猛然驚呼：
“對，就是時間。”
“小丑每次作案的時間間隔都是六天，而六同樣也是指代魔鬼的數字，666是撒旦的數字。”
“7被理解為“完滿數字”，是靈的恩賜，而六則被認為是極度的缺陷。
777是完美的神的象征，而666則代表著神的對立面，是魔鬼的符號。”
“現在紐約的案件只有五次，這就代表會有一次襲擊。”
“每次襲擊的間隔是六天。”
說到這里，張煜忽然卡住了，他轉過頭去，對托尼問到：
“距離上次小丑襲擊事件，已經過去幾天了？”
“六天……”
……
另一邊，聯合專案組的辦公室中，史蒂夫·羅杰斯扔掉手中的筆，有些煩躁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深深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嘆息聲中滿是疲憊和不解。
他不明白，這個曾經自己甘愿為之放棄生命的國家究竟這么了？
為了能夠盡快的壓制小丑在民間的影響力，聯合專案組被授予的權利非常巨大。
而這，也讓史蒂夫·羅杰斯知道了一些曾經的他或許永遠無法知道的東西，就連神盾局也一定會瞞著他的東西。
隨著各種調查的進行，許多陽光之下的灰色區域逐漸暴露在他眼前。
其中涉及的各種政府高層的利益腐敗，和無數商業巨頭、財閥家族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他們的各種行為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僅僅以血族為例。
在九頭蛇覆滅的那一夜之后，神盾局就開始秘密的尋找存在于美國本土的超凡勢力，，但結果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美國不僅有超凡勢力，而且已經深深的嵌入到了政商高層之中。
在歐洲的殖民者到達美洲大陸之后，歐洲的部分超凡勢力也一同到達了這片新大陸。
在此后的幾百年殖民熱潮中，美洲本土以天地萬靈為信仰的超凡者，被槍炮、細菌和歐洲超凡者幾乎完全滅絕。
僅僅留下小部分狼靈崇拜者和殘余的印第安人一起在保留區里茍延殘喘。
之后，有趣的故事就發生了。
一群在歐洲老家幾乎混不下去，是逃難出來的血族殘余，卻在這片當時尚處于一片蠻荒的新大陸上，混的風生水起。
之后，他們更是和希望加強自身權利的凡人高層相互勾結在一起，將歐洲正統的教廷勢力整體驅逐了出去，將新建立的美利堅變成了一個徹底的新教國家。
新教號召人們不需要教廷，自己就可以和上帝溝通。
這雖然聽起來非常的自由，但是同時也意味著它和教廷的聯系最為薄弱。
既然你們不需要教廷，那教廷也不會向你伸出援手。
就這樣，血族在這片廣袤的新大陸上除掉了自己幾千年來的老對手--教廷這個最強大的敵人。
更妙的是，失去了敵人的血族們，吸取了曾經的教訓。
“順風浪！”
沒有了敵人的血族們，并沒有像曾經那樣試圖在這片大陸上建立一個專屬于他們的黑暗帝國，而是借助自己幾乎于人類無異的外貌，巧妙地隱藏了起來。
慢慢的積累財富和實力。
作為壽命無限的永生種，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他們的隱藏過于成功，以至于百年后，建立的美國魔法部在一開始都沒有發現他們，后來即使發現了，也解決不了。
在幾百年的歲月中，他們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斷地和人類學習：
經商、從政、從事工農業生產、甚至是科學。
是的，尼克·弗瑞在剛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也驚呆了。
于大眾對血族或者吸血鬼的傳統概念不同，這些家伙不是只會看似落后的丟魔法，相反他們的平均學歷非常高，要遠遠高于人類。
甚至人類歷史上的不少科技發明和偉大的科學家，他們的背后其實都是血族。
例如：人造血漿……
這其實也不奇怪。
以血族那悠長的壽命來說，只要愿意學，成為一個領域的專家是早晚的事。
而如果是一個具備科研天賦的血族，那在漫長的時間中，偶爾出現那么一些優秀的成果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所幸，大多數科研者都無法超越他所在的文化地層。
少數天資縱橫之人也都被保護的很好，沒有被血族轉化。
不然要是有一個幾乎長生不死，又有近乎無限經費的血族牛頓、血族愛因斯坦……
那這未來的世界會變成什么樣？
想想就很可怕。
值得一提的是，特斯拉是近代以來唯一被血族成功轉化的天才科學家。
后來……
他就死了……
……
不過就算這樣，在漫長的時間中，血族也積累了無法形容的龐大財富。
而血族本身也在和人類的長期共存中，找到了人類這個熱衷于殺戮和毀滅的種族的弱點。
那就是對于金錢的無盡貪欲，和對于短暫而有限壽命的不甘。
真巧！
這兩樣東西，血族全都可以提供。
因此，在南北戰爭之后，血族的勢力伴隨在美國擴張的陰影中一同瘋狂擴張。
無數的年輕人為了金錢成為血族的奴隸，又有無數有權有勢的老年人被轉化成為新的血族，成為這個龐大帝國的一部分。
因此，每當聽到有人將黑心資本家稱為“吸血鬼”時，血族人總會會心一笑。
因為：
很貼切，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