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替你開辟妖界的大能?”
陸壓停頓了一下,說道:“沒錯!”
“我能否見他一面?”
陸壓低下頭說道:“不能,這就是為什么沒給圣人發請帖的原因!”
女媧從蒲團上站起身,走了幾步后,說道:“那你總能告訴我,他的道號吧?”
“娘娘貴為圣人,莫非也不能推測到師尊?”
陸壓面帶好奇的問道。
女媧神情不變,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道:“你只需告訴我,他的一點信息即可。”
聽到女媧繼續詢問,陸壓嘴唇微動,他也想知道圣人能不能推算出張文遠更多的來歷。還是沒忍住開口道。
“師尊說過,他以前有個尊號為:至尊!給有人稱呼他為:文遠道尊!其余的我就不知曉了。”
頓時,女媧背對著陸壓,眼睛微閉,眼中微微閃過命運長河,良久,又閃過時間長河的虛影。
“你確定你有師尊?”
女媧回過身,一無所得的她,不由得在此確認道。
“娘娘看我的修為是能開辟妖界的存在嗎?”
陸壓壓住心中驚喜,暗道:“自己的便宜師尊簡直強的沒譜了,就連圣人也不能觀到軌跡。”
“我關命運長河,你的命運早已改變,目前沒有未來,只有過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若你真能拜那人為師,也許是一個好的選擇。”
心情并不算差的陸壓,瞬間又是一驚,謹慎的問道:“娘娘,已經知道我師尊的身份?”
“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天道應當有變數,未成道之前,他是應該避著我們,若是被天道發現他的蹤跡,變數變定數!那么他的優勢就化為烏有,你可懂?”
陸壓懵逼的搖搖頭,不解其意!
“總之,不能讓他現在和圣人見面!今天你給我透露了一切,已經讓他有了暴露的風險!你且回去,今日之事,就當從沒發生過。”
陸壓雖然還有一肚子的疑問,不過還是挑重點的說道:“娘娘不怪罪我沒發請柬了。”
“不怪罪!”
“既然如此,我便告辭!有空再來看望娘娘。”
女媧微微點頭,眼神望著女媧宮的上空,似乎能望穿殿頂!
良久,一聲嘆息從女媧宮傳出。
“變數!不知你能帶來如何的改變。”
身處妖界的張文遠不禁眼皮狂跳一陣,好奇之下推演一番,卻是什么都沒得到。
“唉~,如何才能增強血脈,提升肉體潛力?當初的兇獸真身堪比神魔,完全沒這方面的困擾!”
張文遠右手托著腦袋,身軀趴在閉關室的三個蒲團上,若讓弟子看見,形象全無。
“不如去人間轉轉,找點靈感,額……,雖然人間正值殺劫戰場,我不往前湊,應該不會被卷入吧!”
想到這里,張文遠找了根帶子,將至尊劍往背上一系,又將散發找根麻繩束起,帶上斗笠后,擺了個造型。
“江湖路遠,相逢何必曾相識!現在開始,我便是一代游俠張文遠,喲西!”
搞怪幾下,張文遠的身形就消失在密室,至于轉化靈氣?不存在的,修仙就是為了舒服,給自己套上九九六,怎么可能!
南部瞻洲朝歌城
張文遠頭戴斗笠,身背長劍,已經逛了兩個時辰。
“這景象不像快完了的樣子,反而有點繁華啊,為啥大街上連個小混混都沒有,讓我這堂堂的游俠沒有用武之地。”
“這位兄弟此言差矣!”
似乎聽見了張文遠的喃喃自語,旁邊一身穿售賣書畫,年過半百攤主,開口說道。
“哦?我不知道我哪里錯了。”
“大商文成武德,四方皆宜,比干丞相管民生,百姓無不佩服。聞太師幾朝的元老,有黃飛虎這樣的大將!怎么可能亡國?看你是個游俠,是講話也要慎言,不要惹禍上身吶!”
攤主雖年過半百,但絲毫看不出老態,反而像精力旺盛的中年人,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張文遠。
“嘿……,你說這話我就不信,聽說北海候等,都以舉兵造反。若真是像你所說,他們為何還要反呢?”
“所以我不通武道,他們造反就與你們練武的相同,到了這一個境界,便渴望下一個境界,永遠沒有盡頭。他們亦是如此,已經有了莫大的權利,當然享有更大的權利,這有什么好稀奇的?”
張文遠點點頭,對攤主一拜,說道:“感謝這位兄臺解惑,不如我請你去隔壁的酒樓喝上一杯?”
誰知攤主手一擺,說道:“不成不成,我每日粗糧便夠了,今日你請了我去酒樓,嘗到了那其中滋味。那我明日又想去,怎么辦?屆時我必定想方設法,再次光顧,如此反復,恐怕我這賴以生存的攤位,都無心大理,不知其中妙處,有時也未必不好!不去不去!”
聽到對方居然還在說教,張文遠無語的搖搖頭,說道:“受教了,如此有緣再相聚吧!”
雙手微攏,準備轉身就走。
“慢些,你看我陪你在這說了半天,還一件貨品都未賣出,不如你來挑一件?”
張文遠聞言,回過頭,看向攤主的位置。對著攤主說道:“你看我身負長劍,身屬游俠一類,說不定我還不識字,如何能買得你的貨品?”
“這……!”
看著對方的遲疑,張文遠微笑著說道:“這樣吧!我的修行上出了一些問題,你若是能答得上來,便在你的攤位上選上一幅又如何。”
“你且問!”
張文遠說道:“我的修煉已經陷入瓶頸,因自身的資質不夠,一直不能更上一層,如何才能讓我的資質增加?”
聞言,攤主恍然一笑,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練武的吃什么補什么,你的資質不夠,便吃些仙家地寶,突破自身限制,不就行了。”
“你說吃什么補什么?”
“對啊!氣短的吃人參,胸悶的吃蓮子,練武氣血不夠,吃些天材地寶!這應該是常識吧!”
張文遠眼前一亮,沉浸在涌出的各種想法,隨手扔出一塊碎銀,隨便選了一個卷軸。轉身便疾馳而去。邊走邊說道:“多謝解惑!我已明了。”
步伐飛快,拐入一個死胡同后,人便消失不見。
十幾息后,攤主氣喘吁吁的靠在死胡同的入口。
“你這小子,一兩不到的碎銀就想買我畫!咦,人嘞?”
“狗屁的游俠,端的是不為人子,能蹦能跳了不起嗎?就能隨便搶我的畫嗎?”
罵罵嘞嘞聲生持續了半個時辰,才消失不見。
“運氣啊,運氣!”
返回了妖界的張文遠,將手中的畫往閉關室一掛,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掩蓋不住。
心中暗道:“本來以為要晃蕩個幾百年,才能找到辦法,沒想到只晃蕩了兩個時辰,就搞定了,果然,一個人就是容易鉆牛角尖!”
盤膝坐在蒲團上,張文遠閉上了眼睛。
張文遠的積累堪稱恐怖,只用了十多年,便創出了一篇秘法。
此秘法充分展示了吃啥補啥,不僅能煉體,還能積累潛力,發掘潛力,是在為自己量身做。
張文遠睜開眼睛,伸手便掏出了至尊劍,眼睛瞅了它半響,還是默默的將他放下。
又掏出神火葫蘆,抉擇中,突然像肖升一般,嘴巴張得老大,將葫蘆扔入口中。
還未嘗出味道,只聽到一聲脆響,大嘴便恢復正常。
“唔,效果不錯!再來一件估計能提升到準圣中期,嘶~~,若是想修煉到混元,我要吃多少?”
心中思索,張文遠突然看著已經微微有些顫抖的至尊劍,說出聲道:“放心,不吃你,怎么得也要有個稱門面的寶貝。你長得如此帥氣,怎么舍得吃你?”
至尊劍福至心靈,突然脫離了張文遠的手心,劍身劍鞘彎曲,對張文遠行了一個大禮,隨后又傳出一段微弱的意識。
“你說你幫我找寶貝?嘿~,你能怎么找?行了,若是碰到修為好深的,莫到最后將自己搭出去,不可行。”
至尊劍顫抖一下,仿佛委屈般飛回張文遠的雙膝上。
張文遠將一直珍藏的落寶金錢取出,嘿嘿的笑聲,頓時在密室中響起!
此聲惹得不僅至尊劍顫抖,就連剛掏出的落寶金錢,也震動不已。
西岐城中,初戰大勝,武王正姬發宴請群臣。
張文遠混跡在士兵的桌子中,逢人便喊兄弟,見者便敬上美酒,不多時都臉上搓紅,勾肩搭背的沒有個正行!
悄悄看像將領座,哪吒,姜子牙,楊戩等,紛紛酒過六旬,都不用法力驅散酒氣。
是夜,一道身影便鬼鬼祟祟離開西岐城。
“刺激!刺激!嗝~,就是有點吃撐了!哪吒的風火輪味道不錯,居然有點燒烤味!”
這道身影正是做賊完畢的張文遠!
此時正趕往商朝陣營,雖說他們葫蘆娃救爺爺,總是幾個修士幾個修士的上,但是蚊子腿再少,也是富含蛋白質的。
此時,商朝陣營除了巡邏士兵,只有聞仲太師一個修士,張文遠輕易的將其他的雙鞭吞了后,便趕往下一個地方。
至于明天闡教修士的遭遇,張文遠表示,就算他們被截教一鍋端,又關自己屁事。
東海龍宮:老龍王捶胸頓地!之后便往天庭而去。
西海龍宮:老龍王哭爹喊娘!之后便往天庭而去。
南海龍王,北海龍王,神情各異,之后都是不約而同的往天庭而去。
蓬萊島,瀛洲島,額……,方丈島(金鰲島)不敢去。通通被張文遠光臨。
北俱蘆洲大小妖王紛紛叫罵,之后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紛紛赤手空拳,展現男兒本色。
就連西牛賀洲,鎮元子門前的兩幅對聯,都落進了張文遠的肚子。沒錯,那兩幅對聯居然是后天中品靈寶。”
到了后來,張文遠不在隱藏行蹤,當著鯤鵬妖師的面,一口將他的妖師宮吞下。鯤鵬妖師當然怒不可揭。多年珍藏的河洛圖書,剛一出現,就被帶著翅膀的銅錢帶走,張文元打了一個飽嗝,嘿嘿一笑。極速的朝血海而去。
此時,完全不在乎因果的張文遠,雖然行為瘋狂,但腦袋卻無比清醒,血海冥河的業火紅蓮,先天水行旗,阿鼻,元圖雙劍紛紛進了進的肚子。
在冥河與鯤鵬不斷的神通攻擊下,張文遠左右騰挪,總在千鈞一發時機躲開神通。
雖然如此驚險,但是張文遠并未反擊,反而將目光看向了天庭!
昊天玉帝正與王母,正在欣賞歌舞,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感情并不是多么融洽。
但是維持人設很重要,是以每隔多久便一起相聚一會兒。
“報~!”
玉帝眉頭一皺,剛想吩咐對方進來,卻沒想到,門外天將如此不懂禮。直接來到凌霄寶殿中央。還未來得及訓斥,便聽到讓他心驚的消息。
“稟報陛下,南天門外來了三位大神通者,額……,其中兩位大神通者,分別為冥河教主與北海鯤鵬妖師,此時正在南天門大打出手。”
“哦,還有這事?那還有一位是誰?”
玉帝雖然心中驚訝,但身為王者,氣度還是有一些的。
“還有一位并不還手,反而抓著天宮就啃,這會兒估計南天門已經沒了。”
“啥?你說清楚!”
“額……,陛下!說不清楚,你還是自己去看吧!”
“廢物!”
昊天玉帝罵完天將,心中渴望眾神的心思更重了,身形一閃,化做長虹便來到了南天門外。
目之所及,讓心驚膽戰!
只見鯤鵬與冥河各種道術神通齊飛,不停的轟擊在南天門的地上,一道身影卻不管不顧,張開巨大的嘴巴,南天門的匾額直接被他塞了進去。
“豎子爾敢!”
昊天準后期的修為,豈能讓眼前之人如此猖狂?瞬間加入了轟炸行列。
將手中唯一的先天極品靈寶昊天鏡取出,就要將張文遠定住。
“不可!”
“小心法寶!”
隨著兩聲提醒,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昊天鏡被張文遠接在手中,身形一閃躲過兩道道術,不顧顫抖的昊天鏡,直接送進嘴巴。
“這……這……兩位道友,究竟是何事?此人又是何人?”
妖師鯤鵬與冥河教主臉面拉的老長,停下轟炸的法術神通。
“我也不知他是誰,只知道他吞了我,所有的靈寶,所過之處,靈礦靈根全部都被它吞噬。如何問他也不搭話,額……,就如同瘋子一般。偏偏此人還道法高超,對于各種道法神通的理解,遠勝我十倍,以致無論如何都不能擒住他!”
開口的正是冥河教主。
鯤鵬妖師也說道:“我亦是如此,得虧我遁術無雙,不然也不會一直跟得上他。冥河道友還好一些,好歹修羅大殿并未讓他發現,可惜了我的妖師宮!”
昊天玉帝沉默了一下,看著張文遠將一根天宮的柱子吞下。才開口說道:“你們是組團來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