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曦被動的趴在沙發上。
因為渾身無力,也沒法反抗夏青點壓在她身上的手指。
雖然只是手指,但也畢竟是需要親密接觸的,同樣屬于肌膚之親的范疇。
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讓自己快點好起來,感冒尤其是重感冒這種是真的難受。
渾身酥軟,感覺像是被人拿木棒捶打過一遍一樣。
“我這是被迫的,我這是被迫的……”一遍遍任若曦在心里找著理由,好讓自己心安理得享受完這套氣功的按摩。
這可是屬于可遇不可求的機遇。
活到這么大,氣功這種東西就只存在于聽說或者傳說之中,現實里倒是有所謂的氣功大師,也有號稱氣功表演的一些所謂名家。
但是說實話,任若曦不信。
如果不是當初在小山村里,夏青當場演示過那一回,她同樣還是不可能相信的。
當初的小貓仔,是實實在在活了下來,而且后來夏青教的那幾套動作,一些閑暇時候,她也經常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確實感覺身體舒展開了很多,開始時候還沒什么異常,但在做多了之后,就感覺渾身的筋骨仿佛被拉伸了一遍,效果與她做上一個來小時的瑜伽差不多相同了。
愧疚看了自家幾乎要羨慕到爆的閨蜜一眼,心說,這次我就先享受了,反正那是你弟弟,如果你想享受的話,只要開口就好,不像我,還得找這么多理由。
關鍵是昨天按摩腳底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快飛上天了,現在按得是全身,更是舒服的不要不要,一時連感冒引起的不舒服,都仿佛忘記了。
哪怕是指壓這樣的效果,在按了沒一會兒的時候,任若曦也是昏昏沉沉睡著了,而此時的眉頭已經舒展了很多,這就說明體內寒氣已經被排除去了很多。
之后等隔段時間再來兩次,也就差不多徹底好了。
繼續又將穴位鞏固幾遍之后,夏青才收了真氣。
這回有教訓了,張若梅跑到樓上抱了一床厚被子,給任若曦蓋上。
之所以不叫醒,還是因為客廳空調比較涼的緣故,人體在熟睡的時候是身體恢復時間,卻也是免疫力最低的時候,這時如果再二次著涼,說不定病情還會加重。
都是成年人了,這點病理哪還能不懂。
給任若曦蓋被子的同時,張若梅也在考慮,是不是今天晚上自己也凍一凍,到時也讓夏青來按摩,就去她們房間里按,如果有機會——
想罷,張若梅又是悵然一嘆,好像打不過啊,想完又有些氣憤,連強個男人都強不過,張若梅你還真是個廢。
張若梅廢不廢不知道,但是此時卻有個人已經惦記夏青惦記了好久。
早在夏青給任若曦按摩沒一會兒的時候,手機就叮咚叮咚響了好幾聲。
一聽就是短信的聲音,不過因為騰不下手,夏青就沒去關注。
直到按摩完了,看張若梅給任家姐姐將身體嚴嚴實實蓋住,這才掏了手機出來看那些接收到的消息。
地點就在漾城。
星光國際商務隸屬漾城唯一的一家五星大酒店,集住宿、餐飲、會議、娛樂、健身為一體,地處繁華,入住賓客無不是身價不菲之輩。
酒店里最大的包間此時坐了有六個客人,有四男三女。
空蕩蕩的大面積包間,只六個人實在有些不搭調,但架不住人家有錢,就愿意這么奢侈,誰又能管得著。
男人里面除了那兩名一看就是保鏢的壯漢,還有個類似助理司機的在喋喋不休拍著剩下那個男人馬屁。
正主男人一身西服正裝,勞力士手表,皮爾卡丹皮鞋,頭發梳理的油光锃亮,不知涂抹多少發油。
這一看這就是個成功人士的代表,唯一可惜,就是此人年紀稍有些大,約莫有五六十歲,保養太好,看不清真實年紀。
而女人則就好認多了,不是別人,正是在山村里和夏青有著一些交情的楊鈺和她經紀人也是她小姨的盧勝蘭。
剩下一個是對方的秘書角色。
因為一部戲的投資,盧勝蘭求到陸章頭上。
曾經在一場酒會時候,盧勝蘭和對方有過一面之緣,言談舉止感覺還不錯,這次因為楊鈺接的一部戲有資金缺口,盧勝蘭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陸章。
但到此時,盧勝蘭也有些后悔了。
當時交談時候,陸章雖說有點富豪傲氣,但給人感覺為人還算不錯溫和,談笑間也沒有那些動不動就露出色相的老色鬼舉止。
這才給了盧勝蘭一個,這個陸章為人正派的錯覺。
可今天的實際行動,卻著實的實實在在給了盧勝蘭一個打擊。
開始時,陸章要求她們到漾城來談這件事,盧勝蘭也沒多想,據她了解,這個陸章的產業大部分其實都在漾城,人家安排她們到漾城來談,也沒什么過份的。
是她們有求于人,又不是人家上趕著要投資。
于是盧勝蘭就來了,雖然對陸章一再強調要帶著楊鈺一起過來的要求,有些拿不準,但也沒太多想。
圈子里的事可不就是這樣,投資人的錢都出了,那人家看看自己投資是給了誰,也很正常,這么一大筆的投資下來,楊鈺陪著喝兩杯酒也是應有之義。
可是自打到了這里安置下來,見到陸章第一面后,盧勝蘭就有了點小小的不好感覺。
陸章對楊鈺的關注,實在太強烈了,幾乎到了眼睛要長在楊鈺身上的地步,不說楊鈺被看的渾身不舒服,就連盧勝蘭也是直皺眉頭。
不過因為已經約好了,而且大老遠的她們也跑了過來,雖然感覺不好,也不好就這么直接爽約。
所以還是依照約定時間,趕了過來。
而且盧勝蘭也不相信,現在青天白日的,陸章敢就直接做出些什么不合時宜的動作。
來了之后,果然陸章也沒做過份的舉動,這讓盧勝蘭稍稍松了口氣的同時,卻也不敢放松絲毫戒備。
楊鈺可不止是她手下藝人,還是她的侄女,不能因為一絲半點的疏忽,將她折在這了。
就連打開的紅酒,盧勝蘭都是親眼盯著,確實是直接開啟的瓶蓋,這才允許的倒給楊鈺。
酒桌上的氛圍談不上好,盧勝蘭幾次提起投資,都被陸章顧左右而言他的岔開了出去,倒是一個勁的勸盧勝蘭和楊鈺喝酒,這個行為,讓盧勝蘭真感覺是越來越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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