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你覺著他怎么樣?”唐震問道。
“黑袍遮面,藏頭藏尾。不是故弄神虛,就是不是好人。”唐火兒對蕭炎一針見血地評價道。
“比起沐辰如何?”唐震問道。
“差了不知幾倍呢。”唐火兒嘴角微翹地回答著,頓了頓,醒悟道:“父親,你又要說那件事?我又不愁嫁。谷里的弟子喜歡我的,能夠排上五百米。”唐火兒傲然道。
“谷里的弟子哪能跟他比。未來的中州大陸,必有他的一席之地。”唐震眺望著遠方,摸著他的呼吸。深邃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中州的未來。在那里,沐辰站在了巔峰,將眾多勢力踩在了腳底下。
“父親,你對他的評價未免也太高了吧。”唐火兒不以為然道。
“至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擁有那樣的東西。光芒一閃,直接將你身上的暗傷給治好了。”唐震看著唐火兒,見到后者點頭,不再和他爭辯,趁熱打鐵道:“不管你們以后會不會走到一起,你是我唐震的女兒,為了焚炎谷,你還是去一趟丹域吧。”
“好。”
唐火兒點頭,看著蕭炎已經消失不見的背影,好奇地問道:“父親,你給了蕭玉天火三玄變,為何不給他呢?”
“你不覺著他和沐辰之間的關系不是很融洽么?”唐震反問道。
唐震之所以不答應蕭炎的條件,那是因為考慮到沐辰的存在。為此,他甚至不惜得罪星隕閣和藥尊者藥塵。
當黑夜降臨的時候,唐震沒有想到一個黑袍人偷偷摸摸,竄入了焚炎谷的藏經殿。憑借著他那超乎常人的靈魂感知力,最后一路心如所愿地獲得了他想要獲得的東西。
“可惡,竟然讓我當了一回小偷。沐辰,這一切都是你逼著。你給我等著,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十倍地奉還。”
洛神澗,坐落在丹域偏北的一座山澗。這里的地形十分的復雜,整片大地就像是被劈天神斧劈出了無數道裂縫似的。每一道裂縫都有著將近千丈之場,山澗之深更是長年被毒霧遮掩。算起來也是丹域的一處險地。
往日里,除非是一些特殊的人之外,很少會有人會進入這里。
在一座足有百丈龐大的山澗中,幾十道白色的身影錯落而立,其中四道白色身影更是懸浮在山澗的半空。在他們的對面山澗山壁上,隱隱有著一個洞口浮現。
“厄難毒女,乖乖地跟老夫回冰河谷,或許你還有著活路可走。”
白衣老者的聲音落下,一道白色的倩影從那山洞之中走出。優雅地立在了洞口處,灰發紫眸,透著冰冷的殺意。
“厄難毒女,你是逃不掉的。你中了我冰河谷的冰尊勁,除非有我冰河谷的解藥,不然的話,一月之內體內殘留的玄冰氣將會凍結你身上的一切生機。跟我回冰河谷,這是你唯一的活路。”最前面的一個白衣老者,眼神淡漠地看著小醫仙。
“區區玄冰氣也想要奈何著了我么?”小醫仙不屑地嘲諷著,空手一翻,手掌心出現一簇綠色的火焰。
“我倒是忘記了,你還有著幽冥毒火這等異寶。”老者眼神微瞇,目光開始變著炙熱起來:“既然你不喜歡走活路,那么便由老夫親自出手將你擒回冰河谷。”
隨著最后一個字音的落下,白衣老者面前的空間一陣扭曲。一片密密麻麻的冰錐憑空浮現。
咻咻咻
老者袖袍一揮,面前無數的冰錐一陣劇烈的顫抖,鋪天蓋地地朝著小醫仙暴射而去。
咚咚咚
然而,當這些無數的冰錐抵達小醫仙面前五十米的時候,像是遇到了一面透明的墻壁。所有的冰錐悉數被攔截了下來。
“誰?”
白衣老者環視著周圍,喝道:“誰在管我冰河谷的事?”
“我!”
清脆著帶著年輕人才有的聲音,在這片空間中響了起來。
聽著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小醫仙渾身顫抖,靈魂都被觸動了似的。
在白衣老者和小醫仙中間的空間,蕩起了一道漣漪。一男二女仿佛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你是誰?”
白衣老者上下打量著男子和那兩個女子。無論是男子和那兩個女子,都能夠凌空而立。很顯然,對方三人都是斗宗以上的修為。想到這,白衣老者的眉頭一皺,恐嚇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冰河谷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人?”沐辰反問道。
“這么說,今日的事情你是要管定了?”白衣老者問道。
“小醫仙,你出手還是我出手?”沐辰沒有回頭,問著身后站在洞口的小醫仙。
“隨你便吧。”小醫仙淡淡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一個不留!”沐辰語氣十分的平淡,仿佛嘮叨著家常似的。
“一個不留。”
白衣老者眼神微瞇,嘲諷道:“你好大的口氣,竟然敢說一個不留。”
沐辰打了一個響指,在他面前所有身穿白衣的人,除開白衣老者,全部被一道恐怖的空間壓力給壓爆。像是被點燃的鞭炮,爆炸成一團團血霧。
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眼神呆滯,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前一刻他還嘲諷沐辰口氣真大,妄言讓在場的冰河谷弟子一個不留。這一刻,除開他之外,所有在場的冰河谷弟子死無全尸。
無形之中,白衣老者感覺到他的臉被人給狠狠地打了一下。
“現在呢?”沐辰語氣輕淡地問道。
白衣老者:“……”
沐辰剛剛殺了人,現在還問白衣老者現在呢!
這不是打臉?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這不是裝逼!
這是赤/裸/裸的裝逼!
面對沐辰的詢問,白衣老者已經神經被震驚著說不出話來。眼神無比地恐懼地看著沐辰。
不說那些站立一方的冰河谷弟子,就說剛才站在他身后的三位斗宗的強者,竟然也扛不住沐辰的一個響指的威力。
斗宗都不敵沐辰響指之威,那么眼前的沐辰的修為到底恐怖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