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把她的頁面打開,映射一扇門,然后開門,拉著發懵的水冰兒和雪舞進去了。
許宇也想進去,卻是中間像有塊玻璃似的,撞都撞不破。
肯定還有什么原理他搞不明白的,不然的話,為啥他進不去寶典的內部空間中?
“你進不來?”雪女在門內拉扯幾下他,許宇臉都被撞歪了。
絕對故意的,許宇生氣了,雪女見勢不妙,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我***
許宇發現他奈何不了她。
但是他可以奈何得了她的前世嘛!
把守在門口的太白按倒墻上,看著近在咫尺的這種絕色容顏,原本只打算開個玩笑的許宇一下子被吸引了,眼神迷離,舌頭舔舔干燥的嘴唇,可能是朱竹云進階六十級了,被躺著進了六十級,許宇察覺最近幾天味覺越來越敏感,吃飯味如嚼蠟,這如冰雪般純凈的小嘴讓他找到了美味,嘗一嘗……
嗯?斷斷續續感覺有東西伸進她嘴里,很惡心的感覺,雪女舌頭微微抖動,疑惑怎么回事?
“你們在樹下挖個坑,待會我把冰髓融進去,人工制造個寒潭,我先去刷個牙,回來和你們一起挖”。
雪女簡單交代完就走了,水冰兒和雪舞對視一眼,眼中的震撼還未消逝。
這如同世外桃源般的世界是怎么回事?
這些到底是什么人?
這個小島不是很大,但也有直徑五百米,和它隔岸相望的還有個更大的島嶼,不僅面積更大,島中心也有更大更高更旺盛的綠色大樹。
她們所處的島嶼四季如冬,天空還飄落著雪花。島嶼四周被冰藍色樹根環繞起來,似乎是在防止人觸碰海水一樣,不過在大型島嶼的方向開了個口,兩個島嶼間利用樹根抬起了個獨木橋,不過獨木橋偏向于雪白,橋上還有散落著雪花,應該是她們這邊強行搭載過去的。
“冰兒,看……看那邊”。雪舞的聲音顫抖著。
水冰兒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看到一只四五萬年的冰碧蝎在練習冰爆術,一大塊一大塊的冰塊運輸到天空,然后像煙花砰的一聲炸開,開出了美麗的冰花。
水冰兒和雪舞背后升起一股寒氣,同為冰雪屬性的她們雖然不知道那個魂技叫什么,但是看那爆炸的效果卻是知道絕對不簡單。
這個地方是哪里?
還有那個中心那個很大的島嶼,她們看到了什么?
一直混合獅子和鷲鷹特征的龐大魂獸在天空翱翔,即使舉隔著很遠距離,但是那威亞依然壓得她們喘不過氣,恐怕是一只十萬年魂獸。
“雪舞,我們還是裝作什么都看不到,開始挖坑吧!”
“哦哦……好的”。雪舞木納點點頭,趕緊釋放武魂開始干活。
兩人都是穿著白色長裙,然后徒手挖泥,畫面甚是美感。
雪女回來時,詫異看著她們道:“哪里有樹枝制作的木鏟,你們為什么不用?”
說著,雪女指指豎立在冰雪古樹旁邊的幾柄木鏟,這是她替綠藻頭本體修理橫叉時順手抱回來的。
水冰兒、雪舞木然,你又不說,我們很害怕的,哪敢多觀察法。
“你們過來先去洗洗手,記得別碰海水,會把你們融化的。”
“算了,你們不用挖了,我去找個苦力回來。”雪女雪眸看向某個方向,冰碧蝎很悲憫,苦力說的是我嗎?
似乎也只有我了。
作為二老板的綠藻頭雖然不敵雪女,但是也不至于怕她,阿藍深得大老板喜歡,雪女也不敢太過分,似乎在這混沌水上,只有他是最底層的……
蕪湖~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他干。
老碧嘆息,什么時候他的冰爆術才能大成?
冰爆術大成之日,就是他翻身之時。
挖,挖,挖挖挖!
先用冰爆術炸開,再用蟄子挖,老碧征求雪女的意見,這樣可以了嗎?
很好。雪女甚是滿意,老碧也很開心,能夠為極北的主宰服務,這可是會一種榮耀,她愿意指點指點他那就幸運了。
可是這位極北主宰似乎沒有這樣想法,老碧只好屁顛屁顛跑到主島上,利用主島作為中轉站再回到自己的島嶼,繼續練習冰爆術。
最近老碧有個想法,要不要利用冰塊把島嶼的面積擴大,他的島嶼直徑才一百米,和那兩位大佬的差別太多了,人家都是千米起步的。
不過由他魂力化作的冰塊觸碰海水就會被同化,解決的辦法他也毫無頭緒。
而在外界,許宇把任務和太白交代完,望著她雷厲風行的背影,強行把邪念給壓了下來。
真夠折磨人的!
哎!
一柱擎天啊!
許宇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飛鳥,都不好意思轉身了,得緩緩。
嘟嘟!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低沉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天水院長推門進去,見到了背對門口在仰望天空的許宇,讓她想起另一個偉岸的身影,眼神不禁有些迷茫。若是他在,他會不會冒險幫她尋找她的學員?
“何事?”背后的推門進來后,愣住不說話,若不是此時不方便轉身,許宇得回頭把人臭罵一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愣著不動,想浪費誰的時間?
“特使您好,是我,天水學院的院長水柔,我想問問冰兒和雪舞有消息了嗎?我還是很擔心她們。”
若是她們真的不見了,這么久鐵定是被吃了,還找啥呢。許宇咕嚕,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些女人怎么想的,才不到半天,你又來問我了?
消息哪有這么快?不知道老子下面擱得難受嗎?趕緊走啊!
“你先回去休息下,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怎么樣?”
水冰兒和雪舞就在我的寶典里面,明天我就帶人去見你怎么樣?大姐你真的可以走了,我想彎彎腰,挺著腰很難受的。
不過聽到這敷衍的話,天水院長臉色微微一白,她也清楚,非親非故的,武魂殿憑什么冒著人員損失給她找人。
于是,絕望走向門口,把門關上。
門栓鎖緊的聲音響起后,許宇松了口氣,終于走了,真的很難受。
彎著趴在窗臺上,看著窗外飛鳥奮不顧身捅進雪推里,在雪堆里橫行霸道,最終從另一邊鉆出來,抖掉羽毛上雪花,再次振翅高飛,翱翔天際。
自由自在,美妙至極。
可惜,鳥兒飛得再高,任憑他自己也去不來天堂所在的高度。
許宇嘆息,此時他身后傳來弱弱的聲音:“那個……特使,我還在呢。”
許宇身體瞬間石化,剛剛沒注意到,她沒有鑰匙,好像只能在里面鎖上門栓。
好好鎖門干嘛?你這讓人多誤會?許宇黑臉回頭,臉色陰魂不定看著天水院長。
他似乎明白了!
天水院長弱弱退了幾步,有些害怕,開始后悔了。
許宇把她擄過來,呼吸有些繚亂,口干舌燥盯著近在咫尺的臉蛋。
男人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天水院長往后縮縮,靠到了窗臺上,擱得她背面的腰部很痛。
“我認命了,但你一定要答應我幫我找到冰兒和雪舞她們,她們死了,我無臉回去了,你享受完,找快雪景好的地把我埋了就行。”
“廢話真多,人沒死,還有事嗎?”
“沒……沒了”。
轟轟的轟鳴聲由遠到近,無數體積的龐大鋼鐵怪獸奔跑而過,附近出來覓食的村民紛紛躲開,敬仰、震驚望著飛奔而過的龐然大物。
“爺爺、爺爺,有個大哥哥在欺負大姐姐,就在中間那只怪獸的眼睛里”。
人群中一個小男孩拉著自己爺爺擔憂道:“他似乎要咬斷大姐姐的脖子,大姐姐想把他推來,又推不開。”
“傻孩子,那些都是魂師大人,他的行為我們可不能亂猜測哦。”老人慈祥摸摸孫子的腦袋,再想著怎么渡過這個冬天。
糧食上交了大部分,今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他估計是撐不過今天這個冬天了。
不過他得替他的孫子找好后路,讓他遇到那些魂師大人時,別像今天這樣抬頭,那些人可不會管他們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