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坐!”黑紗很懂事從魂導器拿出一張椅子擺在了許宇身下。
這番操作許宇也沒有想到,哪有隨身攜帶凳子的?
像他這種隨身攜帶被褥準備隨時上陣的已經夠奇葩了,沒想到他的女仆還隨身帶了張椅子。
果然術業有精通啊!
甚是滿意地坐了下來,看著哭哭泣泣聊個沒完沒了的母女,許宇摸摸酸痛的脖子,黑紗眼力很尖,小手立刻上前在他僵硬的肩膀上輕柔拂動。
享受了黑紗小手半壺茶時間的服務,許宇回頭在黑紗嘴唇上一抹,把她黑色的唇膏抹了下來,頓時沒好氣道:“你能不能不用這些黑漆漆的唇膏?難看死了,看得我好辣眼睛。”
“王以前喜歡黑色的……”黑紗低聲咕嚕一句,不過還是匆忙抹掉了嘴上黑色的唇膏,露出略顯蒼白的嘴唇,許宇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記得你以后是我的人,別聽她的。她啥也不懂,愛好也是奇奇怪怪的。”
“哦!”黑紗乖巧點點頭。
許宇閉眼讓她按按眼眶、耳垂等部位。
又了半個小時,那兩母女還是嘀嘀咕咕聊個不停,許宇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話說,你們聊好沒有?還有柔,得趕緊勸導你女兒同意,越是拖到最后,結果越是對你們不利,這事我是無所謂。”
“好,你等我一下!”
察覺的許宇話中善意提醒,柔也沒有表現得一開始如此充滿敵意。
等徹底交代完小舞,并從小舞哪里得到她該得到的消息后,柔轉身示意許宇單獨聊聊。
怔了怔,許宇沒有拒絕她的請求,吩咐黑紗看著小舞,他就跟在柔背后來到隔壁的牢房中。
來到這間熟悉的牢房……
“能不能把你的領域籠罩這間牢房?”柔請求道。
搞得神神秘秘的,許宇看著她展開了領域,頓時囚禁黑暗的環境消失,周圍出現了漫山遍野的鮮花,如同正處于春意盎然的大草原上,柔不禁看呆了。
這無邊無際的大草原,自由自在奔跑著。
不正是她少女時代癡癡期盼著的嗎?
視覺、聽覺、嗅覺、味覺都能模擬出來,可惜還缺個觸覺……許宇蹲在小溪邊,遺憾看著潺潺流水從掌心穿過。
“這就是你的領域?”柔輕聲問道。
許宇抬頭愕然看著突然柔情綿綿的她,柔反應過來,歉意道:“抱歉,是我失態了。”
然后留戀看了眼漫山遍野的鮮花,回過神一本正經道:“我和小舞確認過信息了,大明、二明在五年前見過和她一面,留下過暗語,只要暗語帶到,二明絕對會相信你,但是我能相信你嗎?”
柔怔怔看著眼前相貌只是小帥的男子,提出自己的擔憂,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和忐忑。
按照道理此人深得比比東看重,即使在教皇殿的白玉地板上犯下對她來說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但在一名君臨天下的教皇眼中,最多小小懲罰他一下而已,為何他會盡心盡力協助她、幫助她?
柔的擔憂并未道理,但她還不夠了解比比東的經歷和性格,許宇對此就一清二楚了,他寧愿冒著風險放了一頭十萬年魂獸,也不愿意把教皇殿“翻云覆雨”的這件事公之于眾。
到時候面對的不僅有比比東的滔天怒火,還有周邊親朋好友異樣的眼神。
這世上,還有比社會性死亡更恐怖的事情嗎?
到時候他干脆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渡過此生算了。
“你大可放心,我的人品桿桿的。”
許宇拍得胸膛轟轟響的保證。
這讓柔更加擔憂,神情變化不定,最后驟然絕望無助跪在許宇腳邊,哭泣祈求他。
“我知道你現在很厭惡我,很討厭我,認為我是個無恥下賤的女人,但我只是個死人,死后還要任由人操控;若不是一點辦法沒有,我也不會逼迫你的。我不祈求你的原諒,但我可以彌補你的。我知道你最近在解決教皇魂環的問題,只要你徹底救出小舞,又不打二明的注意,把小舞和二明安然無恙送回到星斗大森林,我告訴你個隱秘,這個隱秘絕對比十萬年魂環和魂骨的價值更加大。”
左腿享受著綿綿的上半身擁抱、擠壓,許宇沒有想到柔的反應這么大,還透露出她知道個隱秘,什么隱秘?
許宇有些懷疑,但是并非完全不信。
畢竟原著中給她的筆墨過于少,而身為血脈普通的柔骨兔品種,她能提升到十萬年層次,或許還真的知道些隱秘也說不定。
這讓許宇遲疑了。
這要是答應了她,豈不是乘人之危?
“……成交,我答應了!”
最后為了不讓一位可歌可泣的母親擔心受怕,許宇不得不違背自己的良心答應了她。
然后把抱著他大腿的美婦人扶起來,不得不說這感覺真是爽歪歪了。
他這條左腿蹭到了不該蹭的位置,柔俏臉微微酥紅,然后眉目如絲,軟綿綿盯著他看,在許宇詫異的神色下,柔風情萬種的身子緊緊貼著他,讓許宇盡情感受婦人身體曲線的崎嶇飽滿。
此時領域還未撤銷,柔把許宇按到一棵高聳入云的大樹上(樹后牢房墻壁),小嘴咬著他耳朵誘惑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上邊這張嘴不可信,下面的你總不能還瞞著我吧!”
“你想色誘我?我義正言辭苛責你,我許宇一生光明磊落可不受這一套。”
(主動脫了褲子!)
柔:“……”。
嫵媚的表情微微僵持了片刻,呵呵了幾聲。
不知道是在嘲笑許宇虛偽,還是在嘲笑她自己作賤。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鮮花盛開,花香怡人。小溪潺潺流水,清脆的水聲悅耳動聽。
在這百花齊放的平坦大草原上,一柱擎天的大樹異常醒目,一婦人正跪在大樹下生疏咬著樹根,吞吞吐吐的。
噢!這該死的眼睛,看錯了,那不是樹根。
牢房之外,黑紗耳朵動了動,男子低沉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入耳朵,她心虛地偷偷瞄了一眼,結果郁悶發現,牢房內一無所有,人哪里去了?
她明明看到主人和那個女人進去的話,怎么就沒有了呢?
還有這聲音……好像王和血腥女王做那種事情時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