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要殺我,心理卻不是那么想的。
胡列娜這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雖然情緒的力量他不算很精通,但胡列娜心里對他的愛慕并不比在殺戮之都那段時期少,這點許宇還是看得出來的。
當然,相對于在殺戮之都,此時的胡列娜情緒中還混雜著對他的羞怒、屈辱還有憤怒等等情緒,用兩個字來形容胡列娜對他的態度,就是“復雜”這兩個字。
一腳踢開假惺惺的許宇,胡列娜這張嫵媚精致的小臉羞怒的情緒一閃而過,咬牙切齒死死盯著那個若無其事坐回座椅上的青年。
就是這混蛋,在殺戮之都整整騙了她三年。
知道這三年來她是怎么過來的嗎?
懊悔、遺憾、悲傷、仇恨、以及對他的思念和愛慕。
說來真是可笑,唯一樂觀積極的正面情緒,居然是因為愛慕這個給她帶來所有負面情緒的混蛋產生的。
“其實當初在殺戮之都那種壓抑的環境,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哪知道你竟然信了,不僅視我為依靠,還任由我輕薄”。
“你胡說,我沒有!”胡列娜,羞怒。
釋放出妖狐武魂,黃黃紫紫黑黑黑七個魂環上下閃爍著,浮凸有致的嬌軀每一個扭動都誘人犯罪,精致的小臉更加嫵媚動人。
武魂釋放完那瞬間,速度驟然提升,似乎想要像打斷她哥哥那樣把許宇的腿也打斷了,不過下一秒讓她感到愕然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武魂被壓制回體內了。
才大半年沒見,胡列娜戾氣變得如此之重,許宇深感愧疚,決定給她釋放下內心壓抑著的情感。
打個響指,一只翱翔天際的雄鷹俯瞰而下,把武魂被壓制了的胡列娜叼走了,時而在云層之上展翅高飛,時而突然九十度俯沖而下,劃破云層……緊張又刺.激的旅行,胡列娜快樂極了,尖叫聲沒有停過。
九長老揉揉眼眶,無奈看著玩性大發的許宇,好奇問道:“我聽娜娜的意思,你在殺戮之都騙了她?”
“也就開個玩笑,說武魂殿被毀滅了,她老師死了,她哥哥消失了,所有人都隕落了罷了。”
這種玩笑……九長老被嗆了一下:“娜娜相信了?”
“她不信的話,也就沒有今天這樣的事了。”
見到九長老眼中還有疑惑的神色,許宇就把殺戮之都那些事情都告訴了她,包括胡列娜把愛慕寄托在他身上這件事。
這也是九長老嘴嚴,許宇這才告訴她的。
你還真夠賤的,換是我,我也要打死你。
不過娜娜怎么就相信了呢?九長老憐憫看了眼在翱翔天際的胡列娜,搖搖頭無奈道:“你們自己拒絕吧,我要去休息了!”
說完示意許宇,許宇會意,立即撤掉這安居樂業的環境。
九長老看了眼從天花板掉下來被許宇抱著的胡列娜就推開休息間的門進去了,雖然她是工作狂,但她的作息時間也是挺有規律的。
一把推開許宇,胡列娜落回地面后,三步作兩步走,憤怒質問著許宇。
“你為什么要騙我,騙我老師逝世、騙我哥哥消失了,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難道你就這么鐵石心腸,一點感覺都沒有?”
“都怪我,這一切都怪我。若不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也不會使出這樣陰險的注意,你想恨我就恨我吧!”
默默等待著胡列娜發泄完她的委屈,許宇心痛嘆息道。
那握住心臟痛苦的表情,讓胡列娜表情微微變化了幾分,上前捧著許宇臉頰,不顧他驚愕的表情,誘人的小嘴堵了上去。
胡列娜動作太過生疏,許宇伸出舌頭進她小嘴里主動和她糾纏,這時胡列娜表情微微失望,兩排銀牙“叮”的一下狠狠咬下,痛得許宇瞳孔驟然增大。
“唔唔”。太痛了,說話都說不了,也虧他魂力達到了九十七級,不然這條舌頭可要沒了。
他原本想一掌拍飛胡列娜的,但看到她眼眸水汪汪的,悲傷逆流成河不過如此,稍微心軟,停住了。
想咬就讓她咬一會,在殺戮之都被人家忽悠蹩了,的確挺過分的。
默默看著許宇舉起手臂又放下,胡列娜松嘴,一把把許宇推到沙發,小手抹抹嘴角冷冷道:“別把那事告訴別人,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哼。”說完胡列娜不等許宇回應,轉身就走。
出去準備關門那一剎那,又停下來回頭,悲傷崩潰道:“為什么?你能在殺戮之都騙我三年,為什么就不能把我接到個了無人煙的地方,騙我一輩子。”
“嗚嗚,許宇你這個混蛋,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爛人,你只關心你自己,你走進了人家心里,你知道有多難走出去嗎?”
“娜娜!”三頭暗金蝙蝠王三個腦袋狠狠瞪了眼許宇,擔憂朝以淚洗面的胡列娜追上去。
“你明知道那是假的,還想著我繼續騙你嗎?”
許宇被說的極為慚愧,走到窗邊默默看著樓下胡列娜揮淚而去的窈窕背影。
生性薄涼啊!許宇對自己性格也感到很糟糕。
“雁姐,你說我是不是太糟糕了?”
“還好吧!”九長老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許宇身后,把他按在沙發上,默默給他揉揉肩,安撫安慰著他。
這種安撫安慰弟弟的行為,九長老也很享受。
“我希望你寧愿自私點,也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險的境地。我能感受到你還有更加偉大使命在等著你,你就大膽去完成你的使命,姐姐永遠支持你。”
“姐!”這聲姐,許宇喊得真誠。
他真的被感動到了。
見到許宇拔開心頭的云霧,九長老臉上開心、享受的表情濃郁了。
撥開云層見天日,一掃心中的陰郁。
小小安慰就想通了,許宇不得不承認,老渣男了。
既渣那就渣到地,以后給胡列娜個家安撫她心中的柔弱好了。
而且九長老說得沒錯,隨著魂力不到提升,他的確越來越有種緊迫感,催促他不得不快速前進,不得不快速變強。
難道他真的如綠藻頭說的那樣,是哪個吊炸天啥的“法皇”轉世?
“不,他是他,我是我。不過他這身多情債他得背,若不是他嗷嗷叫到處搶人家仙子、神女啥的,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嗯一定是這樣。許宇轉身把臉埋在姐姐令人窒息的胸懷里,他終于學會自我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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