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目前已經不會再崩潰和石化了,很神奇,你現在的身體如果接受我的調試的話還能支撐不短的時日。”
莫蒂的聲音從實驗室中傳出,藤田勇在被消毒后推門進入。
“終于找到你了,佩恩,或者說,長門。”
他陰沉著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嘩啦啦”
紙張翻動的聲音,數千張起爆符向著藤田勇飄來,把他嚇得一陣怪叫。
“別別別!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南姐!手下留情啊!”
藤田勇大喊著,被起爆符追著滿實驗室的跑。
“哼!”
莫蒂冷哼一聲,然后就是一陣機械運作的“咔咔”聲。
“想死可以直接說,不必這么麻煩,即使你是珍貴的實驗體,但威脅到我,我還是會動手的。”
長門看著面前的光劍和射線槍留下了冷汗,另一邊,小南被查克拉隔絕金屬包裹,動彈不得。
沒有人能在實驗室打敗一個科學家,除非他是有更厲害技術,更高深理論的科學存在。
起爆符沒了操控,慢慢的飄落在地,被藤田勇全部撿起賣掉。
“現在知道了嗎?”
將最后一張起爆符收起,藤田勇坐到了長門對面。
“知道了。”
看著一臉警惕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南,長門緩緩的開口。
本來以為莫蒂做了這么多年的“曉”,即使是背叛也會偏向著“曉”組織一些,沒想到他猜錯了。
莫蒂對曉組織一點感情都沒有,他一開始就是面前這個男人的人。
剛才小南的出手便是試探,如果莫蒂沒有動手,說明他偏向曉組織,如果他幫了小南,那么說明他和小南還有一戰之力,沒想到,莫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藤田勇。
長門打量著這個過分年輕的九尾人柱力,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是不是覺得,莫蒂這個人太無情了,怎么說背叛就背叛了?明明剛才還在“忠心耿耿”的幫自己救命,現在突然就對自己出手了?”
長門沉默了,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噗呲”
藤田勇看著沉默的長門,突然笑了。
“所以說,你們輸得一點都不虧,連別人的情報都沒有掌握清楚,就開始創立組織了。”
“所以說,你知道真相嗎?”
長門看向藤田勇,聲音沙啞的問道。
“我知道真相,所以你要付出一些代價來得到它嗎?”
藤田勇笑著拉過了轉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又打了個響指,在長門和小南面前出現了長長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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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說吧,站著怪累的。”
他說著,單手撐著頭。
長門和小南猶豫了一下,便坐了下來。
“聰明”藤田勇笑了,他打了個響指,一個不高的茶幾出現在三人面前。
“喝點什么?”
他笑著從茶幾下拿出一瓶快樂水,然后問長門到。
長門:
這不是雨忍嗎?
不是曉組織嗎?
怎么感覺這貨比我還熟悉這里?
“熱茶,謝謝。”
長門看著小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有些渴了。”
小南說著,端起憑空出現的熱茶,滿意的抿了一口。
“那......”
“好,我們現在來說正事。”
長門:
“我可以告訴你們所有的真相,但你們要為我放兩個忍術。”
兩個忍術?
“什么忍術?”
長門說話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超神羅天征和輪回天生。”
媽的,這叫兩個忍術?明明是我的一條命......
“我們拒絕。”
就在長門思考時,小南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所有真相加長門的靈魂不死以及未來你能天天見到他。”
“靈魂不死?”
“現在還不能透露太多,但是如果計劃成功的話,長門換個身體再活一世也不是不可能的。”
“或者說,用還剩不到兩個月的生命換一個未來。”
藤田勇老神在在的看著兩人,他已經吃定了兩人了。
“很誘人的條件啊,但是,我拒絕。”
這次輪到小南動心長門開口了,他拒絕了藤田勇的說法,然后就準備拉著小南走。
雖然現在他即使是站著都很吃力......
“唉......”
藤田勇嘆了口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行吧,那你們先別忙著走,等我說完好吧!”
兩人又坐了回去(其實連屁股都沒動過)
“這件事,還真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了。”
藤田勇眼中閃過一絲回憶,即使現在忍界被他“作”的七零八落的,原劇情一塌糊涂,可以前的事情藤田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一年還沒有查克拉,一個女人帶來了神樹,然后她將神樹種了下來,并吃掉了神樹的果實。”
“在吃過果實后,他生下了兩個兒子,其中一個便是六道仙人。”
“六道仙人帶來了查克拉的修煉法,也帶來了忍術。”
“神樹想要維持需要吞噬人類,而兩個帶孝子和母親在這里出現了意見上的分歧,于是他們便將大筒木輝夜,也就是卯之女神封印在了月亮上。”
“對了,用的就是你的那招地爆天星。”
“輝夜被封印前將黑絕留下了,作為她最后的復蘇手段。”
“沒錯,就是你們組織的那個黑白兩色的絕,黑色那部分就是活了上千年的怪物。”
“黑絕想要劈月救母,卻沒有那份力量,他只能等待著,知道那個人的出現。”
“是宇智波斑。”
“與忍者之神一戰,宇智波斑并沒有死,他留下了分身假死逃生,然后在山洞中,他遇到了黑絕。”
“黑絕將柱間細胞移植到了宇智波斑身上,你眼中的輪回眼也就在那時誕生了。”
“然后在某一天,宇智波斑老死了,繼承他的,是一個被宇智波斑算計的明明白白的宇智波帶土,就是那個帶著面具,每天在你們面前裝比的人。”
“為了自己的夢想,帶土開始引導你,讓你的心變得扭曲,讓你的思維變得極端。”
“彌彥的死,雖然沒有證據吧,但是我覺得是帶土在里面推動著的。”
“你一生的大事,除了遇到自來也外,都是帶土安排好的。”
“你也只是個可悲的玩偶呢。”
藤田勇憐憫的看著長門,長門坐在藤田勇對面,臉上早已失去了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