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只見他周身斗氣鼓蕩,抱著必死之心,直挺挺的朝著敖淵辰殺來。
敖淵辰只是輕輕一抬手,三長老便被一股巨力轟了出去,還未落地,就炸成了一蓬血霧。
其余的藥族之人見此一幕,更是戰戰兢兢,鴉雀無聲。
少年藥塵看著被敖淵辰拍死的三長老和藥超,瞬間大仇得報,卻也感覺到一股難言的空虛。
敖淵辰摸了摸他的頭,看向剩下的藥族眾人,揮手打出一道綠光,化作萬點光雨。
剎那之間,只要沐浴在綠雨之下的藥族眾人,不論身受多么重的傷勢都能直接復原,甚至連剛死的那些藥族修士也立刻死而復生。
敖淵辰乃是以一道天地靈物鼎華木光為根基煉就胚胎,所以在敖淵辰出世之后,木屬力量竟比水屬還強,后來又覺醒了木屬靈體葳蕤長生丹,自然非常擅長療傷。
藥族眾人方才如夢方醒,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方才強闖藥界對他們打打殺殺的敖淵辰,居然會好心的為他們療傷。
敖淵辰可不是圣母心發作,而是因為現在斗破蒼穹的正式劇情還沒有展開,藥族暫時不能覆滅,還得留著他們唱大戲。
之后,敖淵辰對于滿地瘡痍的藥族沒有絲毫的興趣,直接就帶著少年藥塵破開虛空,離開了藥界。
藥族眾人齊齊拜倒在地:“叩謝大帝慈悲!”
之后,遠古八族之一的藥族突然命令在外的族人回歸,而后宣布封山。
這自然在遠古八族之中引起了一番動蕩,但很快也就被平息了下去。
……
中州的一個小山谷內。
敖淵辰拿出咸福殿,帶著少年藥塵跨了進去。
敖淵辰端坐在正殿的寶座之上,少年藥塵侍立一旁。
敖淵辰故作憂慮的說道:“塵兒,你的天賦實在太差,斗帝血脈也非常稀薄,此生恐怕難有太高的成績。”
“請問師尊,可有補救之法?”
少年藥塵的神色隱晦的暗淡了下去:“我一定會非常努力,好給師尊爭光!”
敖淵辰慈愛無比:“為師并不在乎你能不能給為師爭光,為師在乎的是你以后的修煉之途,恐怕會過于艱難。”
“師尊放心,徒兒不怕吃苦。”
“乖徒兒,其實倒不是沒有補救之法。”
敖淵辰笑得更加慈祥:“只是這種法門有些許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讓男子變成女子。”
“這……”
“別勉強自己。”
敖淵辰慈祥無比,半點都沒有逼迫的意思:“就算你這一輩子都只能做個小斗者,你也是為師的好徒兒。”
少年藥塵的神色連番變幻,最終他似是堅定了下來,心中暗道:“師尊待我這么好,對我寄予厚望,我一定不能辜負師尊的心意。變成女子就變成女子,斗氣大陸以強者為尊,只要能成為強者,即使變成女子又有何妨?”
所以,只見他對敖淵辰緩緩拜倒:“師尊您不用再勸了,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副作用而已。在成為強者的路上,唯有披荊斬棘才能走得更遠,如果我連這點副作用都承受不住,又怎么能夠成為像您一樣的絕世強者呢?”
“孺子可教。”
敖淵辰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抬手一指,便把他剛才花了一分鐘隨手創出來的功法傳給了少年藥塵。
此功法在敖淵辰看來,簡直就是狗皮不通,但在少年藥塵眼中,師尊傳給他的功法卻實在是高深莫測,玄奧無比。
他連半個字都看不明白。
可他卻越發覺得師尊實在是太過強大,這門功法也實在是太過強大。
畢竟在他的邏輯中,這才是絕世神功,該有的樣子。
若是人人都看得懂,又算得上什么神功?
之后的少年藥塵就開始修煉敖淵辰傳給他的“神功”。
這門神功果真就像敖淵辰所說的那樣,越是練的深厚,女性化的特征就越明顯。
少年藥塵練了整整十年,直接就從斗者境界突破到了斗王境界。
但同時,她也從一個清秀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嬌俏的少女。
每當少年藥塵練功的時候,敖淵辰就會偷偷施展顛倒陰陽神通,分批次一點一點的將少年藥塵化作了如今的少女藥塵。
少女藥塵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穿著一件淺粉色的短裙,露出一條纖細的長腿,赤著一雙玉足,頭上戴著一枚小巧可愛的蜻蜓發簪。
一顰一笑之間,那雙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極為可愛,濕漉漉的,就像是未經紅塵的小鹿一般,天然而又純真。
整個人不施粉黛,清麗可人,教人難免心生愛憐之情。
“師尊~”
少女藥塵撲到敖淵辰身上,挽起敖淵辰的胳膊:“人家修成斗王了,人家厲害嗎?”
敖淵辰摸了摸少女藥塵的頭:“塵兒真是厲害。”
“謝謝師尊夸獎~”
少女藥塵一笑,就會露出兩個小酒窩,配合著大殿之中的明珠光輝,竟然有一瞬間讓敖淵辰都迷了眼眸。
“為師有一門神功妙法欲要傳給塵兒,塵兒可愿意修煉?”
“當然愿意了。”
“這門功法名喚做至妙大歡賦,需要男女二人一同修煉,如此方能參悟其中奧妙。”
少女藥塵看似只是少女模樣,但其實她都已經二十多歲,早已知曉人事。
所以敖淵辰只是提了一句,她便立刻就懂了。
她還是男子之時,就震驚于敖淵辰的英俊。
等到后來變成了女子,更是對自家這個俊美師尊產生了深深的迷戀之情。
她原本就想著等自己修為高了之后就向師尊表白,沒想到師尊卻先開口了,這簡直是令她欣喜若狂。
但少女藥塵還是假意地矜持了兩句:“既然師尊相邀,人家莫敢不從。”
敖淵辰隨口就說出了前世的一個典故:“塵兒真乃禮儀人也。”
“師尊好壞啊~”
少女藥塵嬌羞可愛:“人家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哈哈哈哈!”
敖淵辰與少女藥塵共參過妙法之后,二人之間的情誼又更近了一步。
之后,一轉眼就過去了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