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連忙克服心中的恐懼,握緊了手中的法寶,看著沖進來的小鱷魚想要與這些小鱷魚殊死一戰。
頓時,他們手中的法寶大放光華,有不少膽子大的居然手持法寶主動朝著小鱷魚殺去,居然也讓他們殺死了幾條比較弱的小鱷魚,可是很快就會有更多的小鱷魚沖上來,就算他們手持法寶,他們也只是凡人,在法寶的庇護之下也是左支右拙,難以濟事,最終有不少的人都被鱷魚沖破了法寶的光罩,即將身死之時,卻見敖淵辰又重新出在在了蒼穹之上,只見敖淵辰雙目之中,射出兩道銀光,兩道銀光在天穹之中一個交匯,如同兩道神虹一般,刷刷刷地飛射而出,一路橫掃而過,頓時無數的小鱷魚就像是被重武器掃射過一樣,全都血肉橫飛,死無葬身之地,留出來的鮮血都將五色祭壇四周染成了一個淺淺的水池。
而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小鱷魚流出來的血激發了五色祭壇,竟然使得五色祭壇顫抖起來,又再次開始放出一股五色光華,連帶著落在五色集團之上的九龍拉棺也開始振動起來。
看樣子,這五色祭壇好像被激活了,九龍拉棺也要再次踏上它的行程,可是就在此時,便見一只巨大的黑色利爪從天空之下墜落,猶如天幕傾覆一般朝著五色祭壇拍來。
可是這五色祭壇絕不是吃素的存在,當鱷祖的利爪從空中拍來的時候,五色祭壇立刻震動了一下,生出一股奇妙的五色光華,當鱷祖的利爪拍在五獲光華之上之時,立刻就被五色光華震動到了,一邊使得鱷祖還稍微退了幾步。
可就算是如此,也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反震到了五色祭壇之上,使得五色祭壇震動不休,立在五色祭壇之上的眾人,除了敖淵辰以外,大都跌倒在地。
鱷祖傾力一擊,居然沒有成功阻止五色祭壇,但鱷祖乃是遠古大圣,他并沒有放棄,只見他二話不說,滔天法力猛然揮動,抽在了五色祭壇之上,只見五色祭壇就震動開來,連連震動數下,但最終好像是缺少了什么能源一樣,五色祭壇最終還是停止了下來,被迫終止了傳送的過程。
鱷祖見此,哈哈大笑,他開心極了,他當年被一位大帝封印,一直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之中,不知道有多么難受,但今日他剛一出世,剛一動手,就發現自己的實力猶存,妖威猶在,自然開心至極。
敖淵辰卻冷笑不已,這只小鱷魚高興的真是太早了,在他面前,別說是一個遠古大圣,就是遠古大帝復活,他也能一指頭按死。
鱷祖很快就發現了凌立于蒼穹之上的敖淵辰,他也感受到了敖淵辰強大的妖氣,但是鱷祖可不是一只好妖,在他當年巔峰之時,見人殺人,見妖殺妖,管你是人是妖,他都是一概吞殺之后再說。
所以他看見敖淵辰之后,二話不說,便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敖淵辰撲了過來,敖淵辰冷冷一笑,只是輕輕一揮廣袖,便見他那一身銀色的錦袍,寬大的廣袖就化作了一片天幕一般,直接又將鱷祖兜在了其中,而后敖淵辰反手一抽橘色的廣袖,化作了天幕,就像是精鐵鑄造一樣,抽在鱷祖身上,好像是一塊鐵板打在他身上,立刻就將鱷祖拍入了地底,像是拍飛了一只蒼蠅!
這樣震撼的一幕又是突然的出現,令五色祭壇之上的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別說是這群凡人了,就連鱷祖這個當事人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出山,正是妖威縱橫之時,竟然被人一招擊敗,就像是打弟弟一樣。
要知道,他可是鱷祖呀,鱷魚一族的老祖宗擁有超級強大的力量,乃是自遠古時代就活下來的妖族大圣。
在當年那個年代,一方大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而在如今,一方大圣更是厲害到不行的人物。
當年封印他的那個人,乃是后來證道大帝的一位準帝,當時打敗他的時候也花費了一番手腳,最終因為那位超級強者不愛殺生,才將他封印了起來,這么多年過去,縱使那位超級強者已經震得大帝,開那位超級強者乃是人族之身,不比的他妖族之身,壽元淵長,又被封印了起來,一直活到了如今,所以他這一出世就想要耍一耍威風,哪里會料到剛一出來就會被人輕而易舉的扇趴在地上,就像一只小蟲子一樣,簡直是讓他無比的屈辱。
無盡的屈辱沖擊著他的心神,使得他失去了理智,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就開始朝著敖淵辰叫囂,而后他周身的氣血洶涌翻滾,道道血光閃過,他的實力居然再次增加了一層,這是鱷祖修煉的一門秘法,乃是妖族的一門禁忌之術,在施展了之后短時間之內就會失去大量的精血元氣,但是可以在瞬息之間就提升一層實力,這樣的技術雖然有很大的隱患,可是若是在生死相斗的時候施展出來,立刻就能扭轉戰局,這個時候的鱷祖已經不管不顧了,他也不管其他,他也不想想,能夠輕易將他一巴掌拍飛的人,就算是他施展秘法又有什么用呢?照樣也是一個死而已,因為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被情緒所影響的,他已經變成了一團行尸走肉,他已經不再是他了,他已經被自己的情緒,被自己的心魔所控制,所以他二話不說就朝著敖淵辰殺了過來,可惜的是就算鱷祖施展了秘法使得修為暴漲,在敖淵辰面前依舊是一只螻蟻,敖淵辰再次輕輕地揮了揮袖子,銀色的廣袖如同金鐵,化作著天幕一般覆蓋下來,輕輕地抽在鱷祖的身上,再次將鱷祖抽的倒飛而回,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到了這個時候,鱷祖終于有些絕望了,他已經知道他惹上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在他看來,就算是準帝強者面對他的時候,也不可能如此輕松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