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亞民抓住小黑的手指,再開口回答小黑她說的問題,剛剛要開口說話,小黑的手指真的就朝他的眼球插來,要不是柳亞民早有防備,眼珠子可能已經給小黑挖走了。
“你干嘛要戳我眼睛?”
“你自己承認跟她上床了,我就要戳瞎你的雙眼!”
“我哪有承認?”
“你不是說是嗎?”
“你聽到一個字就下手,你這也太武斷了。我是想說,是這樣一個情況……。”
“是什么樣情況?是她霸王硬上弓?”
“是我躺在被窩里裝死,靈魅影坐在床上跟我說她的心里話。”
“然后你就心甘情愿地跟她睡了?我戳死你!”
小黑跳著腳又要戳柳亞民的雙眼,她那氣得炸毛一樣的動作,真的讓柳亞民有點忍俊不禁,她干嘛要這樣關注我是不是跟靈魅影上過床的事呢,太夸張了。
“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再激動還來得及。”柳亞民干脆一把將小黑給抱了起來,將她雙腳抱離了地面,她就不會那么使勁蹦跶了。
“你快回答我,有,還是沒有跟她睡覺?”
“沒有。”
“不可能,沒有的話,她會讓她手下的人叫你姐夫?”
“是我答應她要舉行婚禮……。”
“連這個也答應啦,沒良心的負心漢!”小黑張開嘴就在柳亞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呀!”柳亞民給咬的吃痛后不得不放開手:“你怎么還咬人啊,在這兒你咬了我,我找誰打破傷風的疫苗去哪?”
“我替我老大咬死你!”小黑抓著柳亞民的胳膊又要咬。
“我發誓,我沒有做過對不起瑤妹的事。”柳亞民自己也奇怪,給小黑這一激就激出這么一句無厘頭的話來。
“你真的沒跟她睡?”小黑聽了柳亞民這句像詛咒發誓的話后,情緒有了改變。
“當然沒有。”
“那你干嘛答應跟她舉行婚禮?”
“我那是緩兵之計,情況是這樣的……。”接著,柳亞民就先把到這個房間里來的前后經過說了一遍,最后說道:“有人來報告說抓到了奸細,靈魅影這才讓我跟她一起出去看看是不是我家人找上門來了。”
“你說的是真話?”
“騙你我是小狗。”
“你不是小狗,我才是小狗。”小黑情緒已經完全平復了:“嘻嘻,是我太激動了,還咬了你一口,對不起。”
“說對不起就沒必要了,別讓我得狂犬病就謝天謝地了。”柳亞民拉開衣領看給小黑咬到的傷口:“還好沒給你咬破。”
“什么?”小黑嚷道:“你罵我是瘋狗?”
“我哪有。”
“狂犬不就是瘋狗?”
“咬人的犬不就是狂犬嗎?”
“你還說我就咬你!”小黑干脆騎在柳亞民的背脊上去要咬他的脖子,結果嘴一碰就放開了:“嘻嘻,真咬又不舍得下口。”
“好了,別鬧了。”柳亞民把小黑從后背上拽下來說道:“快說要緊的事,你剛才怎么跟靈魅影說,進到這里來沒路,靈魅影她還就信啦?”
“要是有路可走,她這窩不早就讓人給端了?”小黑說道:“這個大峽谷在外人看來要進來比登天還難。靈魅影如果沒這個本事,她能保得住這么個地方安身嗎?”
經小黑這樣一解釋,柳亞民才知道,進大峽谷的路就是靈魅影她打造的隨她意愿的道路,沒經她許可是不可能讓人在這條道上行走的,小黑說沒路可行,就是讓靈魅影相信小黑說的話的理由。
小黑就是憑她靈敏的嗅覺找到了柳亞民的行蹤才追尋到這大峽谷中來的。
“我剛到一大堆石頭攔住去路,正在尋找那兒是入口時,就讓那個二當家的帶領的一班人發現了,正好把我給抓了進來。”小黑把她尋找柳亞民行蹤的過程說了一遍后說道:“果然,你就在這里,還裝啞巴,我想你肯定遇到難題了。沒想到你是掉進溫柔鄉了。”
“什么溫柔鄉嘛,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可是知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終的人……。”柳亞民就把如何被騎牛王家衛隊逮捕,如何經十里坡遭遇土匪劫道,后來又被帶進這大峽谷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后說道:“瑤妹應該同意我追查蕭海遭人陷害的事,可是她派你來找我,她身邊沒人照顧,我有些擔心。”
“你擔心什么,現在我們老大身邊有蕭海,還用得著你擔心她嗎?”小黑一臉狡黠的說道。
柳亞民沒注意小黑神情的變化沿著自己的思緒說道:“蕭海的模樣,看上去像馬上要油盡燈枯,那個叫什么大鳥蛋神醫看過之后,是不是有些起色。”
“大鳥蛋是我們這里醫術最高的神醫,手到病除,救死扶傷都是小事,可是……。”小黑欲又止。
“是不是蕭海有什么危險?”柳亞民問道。
“危險倒是沒有,就是……。”小黑遲疑了一下后說道:“大鳥蛋神醫也沒辦法救治蕭海,說是已不是藥石可以救治的了,老大她已經帶著蕭海一起回家了。”
“回家?”柳亞民奇怪,蕭瑤靜在沒搞清楚蕭海案情真假的情況下,就把蕭海給回到敵人的眼皮底下去,這種輕易犯險的舉動值得嗎:“瑤妹真的就這樣帶著蕭海回家?”
“當然,我們老大的計劃非常高明,這邊讓你裝扮蕭海追查蕭海事件的真相,那邊老大就領著蕭海回家把你走了之后的空白給填補上,讓那些和尚道士繼續有事做。”小黑歪著頭問柳亞民:“你說,老大的這步棋是不是走的很妙?”
原來,蕭瑤靜、是把蕭海帶回柳亞民的家。
柳亞民突然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對于想搞清楚和尚道士們的真實目的是不利的,如果用蕭海去迷惑那些和尚道士,確實是一步好棋,可以引蛇出洞,但蕭海能扮演好柳亞民的角色嗎。
“這個你就放心吧,有老大在,還有什么事情是擺不平的?”小黑又開始一臉狡黠地說道:“老大對蕭海那么上心,你一點也不……。”
“你是說我吃醋?”柳亞民笑了一下說道:“吃醋是你們女人的專利,再說了,我去吃一個太監加啞巴的醋,那我也太……。”
柳亞民剛說到這里,就聽到身后有掌風拂過。
“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