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不二與兩人互相行禮,而后三人就如今趙不二對幽州改革政策之事,進行了一番探討,在這期間,趙不二也了解到了兩人的具體信息。
許慈,字仁篤,南陽人,二流歷史名人,除了智力高達85點外,其余的武力、統帥乃至政治都低的可憐,三國時期蜀漢官員,從師劉熙,精通鄭玄經學,鉆研周易、尚書、論語等。建安年間,與許靖等一道來到蜀地,劉備平定蜀地,以許慈、胡潛為學士,與孟光、來敏等一起掌典文獻古籍。后主劉禪時期逐漸升至大長秋,后卒于任上。其子許勛官至博士。許慈博涉多聞,雖為一時之學士,然而德行卻并不行。
國淵,字子尼,樂安郡蓋縣人,一流歷史名人,三國時期曹魏官吏。漢末經學大師鄭玄的高足,曾跟從管寧、邴原避亂遼東,后來回歸中原,曹操任其為司空掾,而國淵亦忠于職守,在朝議上討論問題時,經常厲言疾色,敢于發言,正直無私。曹操推行屯田制,令國淵負責處理屯田事宜。國淵發揮其管理才能,多方面平衡政策利害,將屯田的土地分配給人民,又按照人民比例安排吏員跟進,更列明屯田的各項實行措施,短短五年間就令到國家倉廩豐實,百姓亦能安居樂業。曹操征伐關中,留國淵作后勤,擔任居府長史,統攝府中諸事。不久,田銀、蘇伯于河間造反,將軍賈信破之,田銀屬下千余人眾請求投降,程昱勸曹操不誅降眾,國淵亦認為請降余黨并非首惡,為其求赦,結果這千余人都得以保命。后來國淵任職太仆,位列九卿,最后卒于任內。國淵才學品德且優,被鄭玄稱之為國器。
因為歷史上記載,國淵曾幫助曹操實行屯田制,并且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所以,趙不二決定任命國淵為簿曹從事,主管幽州錢糧收支,同時監督此次劃分良田一事;而許慈則暫領從事之位,將來可以派往地方上當任文職。
而就在三人洽談之際,太史慈也已經向家母稟告了趙不二的意愿,起初太史慈的母親極力拒絕的,但在趙不二以暫時還沒有家眷為由一再規勸下,太史慈之母才同意與太史慈兩人一起暫時留在州牧府居住,同時為了感激趙不二的仁德,太史慈之母勸誡太史慈,以后一定要全心全意為趙不二效力,不得有絲毫的違背叛逆之心。
這句話語,直接擊中了極孝的太史慈,直接激發了太史慈“信義于雙”的特性,一下成為了趙不二的死忠之士,這既在趙不二的意料之中,同時也在他的意料之外,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而幽州這邊突然的變動,使得張龍保勢力也有些不明所以了,為了此事,張龍保還特意在現實中召開了一場會議,當場之人除了首領張龍保以外,還有10名青年議員,他們都是政現實大佬推舉出來的后輩人才,由他們共同負責縱橫天下中的事宜,如今的梁山二寨主余化龍亦在其中。
“黃巾起義就在眼前,幽州趙子淵在這個時候突然明目張膽的招募士兵,還選擇進攻高句麗,十分讓人懷疑,各位議員覺得他是想鬧哪樣呢?”張龍保見大家坐定,當即提出了自己這次召開會議的主要問題。
“幽州兵力太少,如果這個時候爆發黃巾起義,那么趙子淵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為了自保選擇擴軍,我覺得也在情理之中,或許他已經在做好加入起義勢力,在幽州起兵響應的打算!”一名青年議員站了起來,率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龍保聞言,點了點頭,“趙子淵想反叛的事情,我也考慮過,這個概率還非常的大,也是他快速擴大自己實力的唯一途徑,但他在這個時候不安心整軍,反而要打高句麗又是意欲何為呢?”
“他打高句麗用的全是玩家,我料他是怕黃巾起義時,幽州的玩家會對他不利,所以想借打高句麗的事情,將玩家群體的視線轉移出來,將我們的人全部派過去有兩種可能,一是由他們擔任親信,牽制閑散玩家,二是同樣擔心我們也在背后搗鬼,我以為兩種可能或許都有。”另一名議員起身說道,其分析的有理有據,使人不得不信。
張龍保輕輕敲了敲桌子,略微思慮了一下后,才對左下手第二位的青年開口說道:“錢偉,幽州那邊的兄弟多是你的人,你對那邊的情況應該比我們都了解的多一些,你起來說兩句吧。”
錢偉就是錢家豪的兒子,幽州的20000大軍其實都是他們派系的人,幽州算是他們父子的主場,如今幽州出現異動,先聽聽他們的意思,才是正解,至少不會得罪他們這一脈。
“幽州造反,可以為我們益州爭取到更多的休養時間,我個人覺得在這個時候不能打壓趙子淵。”錢偉想了想后回答道。
“那其他人的意思呢?”張龍保見錢偉對此事沒有什么突出的看法,不由對其他人問道。
而得到的結果也是大盡相同,最后張龍保同意了錢偉的建議,先密切關注幽州動向,不給予任何的幫助與破壞。
……
雖然如今的東漢帝國玩家勢力以益州刺史張龍保和幽州牧趙不二最大,但還有著很多不甘人下的散人或小勢力在投機倒把。
比如此時在下邳當縣丞的孫堅,其身邊便凝聚了有數千之數的玩家。
而得到最多玩家支持的還是豫州陳國的陳憨王劉寵,如今擁護他的玩家已經高達上萬人,而且此時的陳國已經擁有陳縣、新平、寧平、武平、苦縣、柘縣、陽夏、扶樂、長平九座縣城領地,勢力已是名列前茅的了。
可惜如今的劉備還在洛陽晃悠,曹操也沒有單干,不然依附他們的玩家肯定更多。
而最令玩家關心的還是漢武帝劉徹與光武帝劉秀,作為東西兩漢的武帝,誰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會走進東漢末年的舞臺,又是以各種身份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