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許康給兩位漂亮、身材好的長輩做了早飯后,直奔黨舞的住處。
他迫切的想知道,黨舞研究扶搖直上九萬里研究的怎樣了。
抵達黨舞的住處外,一身白裙,小腰桿挺直的黨倩柔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師父,這是通行玉簡,以后再來,拿著它,可以直接到我房間。”
她遞過來一個玉簡。
許康接過,邊朝里面走,邊問:“上次給你的蓄力丸,煉的怎樣了?”
黨倩柔眼兒飄忽:“還行”
行個屁!
許康一眼就看出這個小丫頭片子沒說實話。
這時,黨亨從正堂里走出來,看到許康眼睛一亮:“師父”
許康心說我什么時候成你師父了。
突然又想起,黨舞當時說的是收兩人,重點是黨倩柔。
黨亨看向黨倩柔,不高興的說:“師父來怎么不通知我一聲”
黨倩柔不搭理他。
黨亨想到什么,問:“師父,這次丹會,您和安師叔祖也去嗎?”
許康點點頭。
黨亨笑道:“我能和你們一起去嗎”
“不行”
許康拒絕。
黨亨笑容僵住:“為什么”
“黨亨,你有完沒完,師父還要教我煉丹呢”
黨倩柔不耐煩的打斷。
黨亨正要說話,許康說道:“你姐姐把你交給了我,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立刻去修煉。”
黨亨只好去修煉。
許康跟著黨倩柔,來到小院的丹房。
黨倩柔蹦蹦跳跳的來到煉丹爐后面坐下,兩條修長的腿盤在一起。
許康忍不住問:“你姐姐呢?”
他來的目的是扶搖直上九萬里,不是陪一個小丫頭。
黨倩柔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去找一個很恐怖的女人去了”
許康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黨倩柔說的是秋俞靜。
在他面前柔弱無助的小可憐,在別人面前卻是大恐怖。
“那女人好像出了點問題”
黨倩柔又道。
許康一聽坐不住了,快步朝外走去。
“師父”
黨倩柔追上。
許康步行,黨倩柔乘云車,兩人幾乎同時趕到藏經峰,秋俞靜的住處外。
“師父,不能進去”
黨倩柔勸說。
許康沒心情跟她廢話,直接走了進去。
黨舞站在院子里,背著身子。
房子里,飄來一陣陣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
許康問。
“她修煉功法。走火入魔,幸虧我及時趕到”
黨舞回答。
許康聞言,直接走了進去。
漆黑的角落,秋俞靜倚著墻壁坐著,閉著眼睛,呼吸平和中透著微弱。
聽到動靜,秋俞靜睜開眼睛,虛弱道:“你來了”
許康怒道:“你這個情況怎么能修煉功法?”
秋俞靜弱弱道:“我聽說你的修為提升到精境三重天巔峰了”
“我提升了和你”許康說到一半,恍然道:“你怕被我拉的太遠,就幫不了我了”
秋俞靜點點頭。
“傻子”
許康伸手在秋俞靜頭上揉了揉。
秋俞靜本能的縮了。
許康的手追上去。
秋俞靜這次沒躲。
許康用力揉了一陣,才收回來。
挨著秋俞靜坐下,“我的袍子做好了嗎?”
秋俞靜連忙從儲物袋取出做好的道衣。
許康接過穿上,還挺合身的。
秋俞靜低眉順眼的說:“不合適,我再改”
許康看了一眼秋俞靜遍布針洞的手,說:“再改,你的手就廢了”
秋俞靜把手所在袖子里,低聲道:“不打緊”
許康換上了蠻橫的語氣:“立刻把手伸出來”
秋俞靜受氣包一樣把手伸了出來。
許康從儲物袋里取出,這段時間煉的治療外傷的丹藥,捏碎,給秋俞靜涂抹上去。
“我,我自己來”
秋俞靜臉紅的跟紅布似的。
許康沒搭理她,涂完之后,才放手。
秋俞靜立刻把手縮到袖子里,低聲說了句:“謝謝”
突然,外面傳來吵鬧聲:“姐姐,師父會有危險的?”
許康起身說:“跟我出去”
秋俞靜聽話的站了起來。
院子里。
黨倩柔,正著急,忽然看到許康從里面出來,臉上露出笑容:“師父,你沒事就好”
緊接著,笑容僵住了。
那個恐怖的女人就站在師父的身后,連忙道:“師父快離開她,不然你會有危險的。”
許康撞了一下秋俞靜,笑道:“她說我和你站在一起會有危險。”
秋俞靜受氣包一樣低著頭說:“沒有危險”
黨倩柔看呆了。
記憶中恐怖到極點的女人,在師父面前居然跟個小白兔似的。
“我這身衣服怎么樣?”
許康問。
黨倩柔這才注意到許康身上的衣服換了,不可以議的看向秋俞靜:“是她給你做的?”
許康點點頭。
黨倩柔有一種自己瘋了的感覺。
“為什么只有他的?”
一直沉默的黨舞出聲。
這都要比。
許康一臉無語。
秋俞靜連忙道:“我等下就給你做”
“不用了,我又不想要了”
黨舞語氣平淡。
秋俞靜還要再說,許康阻止了她,“她不要就算了”
秋俞靜看看黨舞,又看看許康,只好點了點頭。
許康看向黨舞:“扶搖直上九萬里什么能教我?”
黨舞冷聲道:“現在沒時間,過幾天教你”
……
接下來的幾天,以異火為獎勵的新丹會要舉行,引起了轟動。
誰能拿到異火,也成了很多人修煉后的談資。
天才三品煉丹師程千山,是被眾人提及最多的人。
接著是同為三品煉丹師的楚山,這次楚山也參加了。
再就是其他地方的煉丹師。
碧冬梨和安閉月之爭,也被提及,本來的說法是勢均力敵
丹盟分部突然傳出消息,碧冬梨突破到了三品。
月峰。
也得到消息的安閉月氣憤的說:“碧冬梨升三品了,大家都說我輸定了”
許康正研究組字秘,沒理她。
安閉月噘著嘴說:“我都快急死了,你一點也不關心,”
“丹方已經給你了,經驗也已經傳給你了,還要怎樣”
許康沒好氣的說道。
安閉月氣得撞了許康一下。
許康抬手在安閉月光潔圓潤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安閉月立馬在許康身上一頓粉拳。
許康一把抓住安閉月的手腕,反手扣在軟榻上。
一直煉丹,渾身無力的安閉月只能像一條大白魚一樣無意義的掙扎。
“服不服?”
“不服”
腦袋埋在軟塌上,青絲凌亂的安閉月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