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許康丟下,臉蛋潮紅,一臉滿足的安閉月,離開山洞。
來到冷風獵獵,險峻的峰頂,一塊不大的石頭上,盤膝坐下,修煉組字秘。
組字秘是他以后立足的根基,他一直沒有懈怠過。
一晃,兩個時辰過去。
許康的身影忽然從原地,只留下漸漸變淡的符文。
再出現,是在幾十米外的斜坡上。
“這就是傳送符陣,不錯,不錯”
上次在玉鼎峰見黨舞施展傳送符陣,許康很羨慕。
一直在嘗試。
今天終于成功了。
當然,主要歸功于二品陣法術的基礎。
“該去一趟了”
許康徒步離開月峰,前往黨舞所在的玉鼎峰。
他要找黨舞兌現過幾天教他扶搖直上九萬里的諾言。
順便教導一下黨倩柔。
其實沒什么好教導的,黨倩柔性子惡劣,純粹是欠抽,多打幾頓就好了。
不久,來到黨舞的大院外。取出上次黨倩柔給的玉簡刷開門,直接來到黨舞的住處外。
門開著,傍晚的陽光照在那瘦削的背影上。似乎被吸收了,黯淡了幾分。
許康眨了一下眼睛,又恢復正常了。
看錯了。
“什么事?”
黨舞的聲音依舊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還能什么事?”
許康走進來,大大咧咧的坐在黨舞身后。
單看后面,黨舞的身材不錯,曲線流暢,像一頭充滿力量的獵豹。
“你來找我學扶搖直上九萬里”
黨舞恍然。
“沒錯”
許康坐直身子。
“我突然不想教了”
黨舞冷笑。
混蛋,連許大爺也敢耍。
許康凝目,有絲絲殺氣繚繞。
“你還敢跟我動手不成?”
黨舞不屑。
許康展開異象,五龍抱玉柱,氣象萬千。
黨舞上次在異象中吃了虧,沒有攻擊五龍,直接進攻許康。速度如閃電一般,氣勢如浪潮一樣,一下子就打飛了許康。
在異象之中,許康最不怕的就是挨打,立刻就站了起來。
“短短幾天,你又變強了。”
背著身子的黨舞,挑了挑眉。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許康也一頭霧水。
和之前一樣,有時候,修煉,進步微乎其微,有時候,猛地就長了一截。
“連自己怎么變強的都不知道,真是廢物。”
黨舞嗤笑。
嗖!許康從左邊攻向黨舞,即將靠近的時候,突然又攻向下面。
黨舞輕易躲過。
她的肉身必許康強出不少,這點小伎倆沒多大用處。
她隨手一抓,卻沒抓到許康。
原本許康站得地方,一道符文漸漸變淡。
黨舞輕哼:“這么快掌握了傳送符文”
許康突然出現在黨舞身側,一個迅猛的肘擊。
黨舞踉蹌一下,抬腿就是一陣連綿不絕的進攻。
許康竭力抵抗,忽然嘶啦一聲。
手里多了塊青色的布。
低頭一看,黨舞的袍子被撕爛了一塊,還有一半耷拉著。
黨舞面無表情的將耷拉著的扯掉,目中戰意昂揚:“繼續”
許康丟下布塊繼續進攻。
兩道身影,在異象里,你來我往,啪啪啪的碰撞聲不絕于耳。
喘息聲漸漸變大,臉都變得紅彤彤的,額頭臉上也都布滿汗水。
消耗過大的兩人,干脆放棄術法神通,完全肉搏。
于是,一會兒許康被壓在地上,被黨舞暴打,一會兒許康反壓黨舞,暴揍。
突然,兩人從異象之中滾了出去,墜落在軟榻上。
陣法、禁制加固的軟塌,隨著兩人的糾纏,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兩人都沒有停手,片刻后,從屋子里打到院子里,又打到正堂,再打到廚房……不知不覺來到峰頂,野戰。
“早就想打你了”
“我也是”
“怎么不用封印的力量?”
“你也配”
“說話要算話”
“當我的仆人,不然今天休想離開玉鼎峰”
“當你的仆人有什么好處?”
“你想要什么好處?”
“我就想知道,你憑什么這么拽,你除了修煉天賦高,還有什么了不起的,長相一言難盡,胸懷乏善可陳……”
“誰告訴你我只是修煉天賦高了?”
“難道你現在的長相是假的?”
“我什么時候說了”
“剛才說的”
“我沒說”
幾十步外,黨倩柔目瞪口呆。
平日里,目空一切,霸道無情的姐姐,被按在地上,臉蛋潮紅,呼吸急促,一條修長緊致的腿架在許康的肩膀上,褲子裂開了好幾道縫,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隱約可見里面的褻褲。
再看許康,喘著粗氣,一手抱著姐姐的大腿,一手按在姐姐露了一半的肩膀上。
她很小的時候,有一次被吵醒,看到父皇就是這樣對待母后,長大后才知道父皇是在臨幸母后。
“放開我姐姐”
黨倩柔張牙舞爪的沖了上去。
許康輕輕一震。
黨倩柔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撲了上來:“有本事沖我來,我比姐姐漂亮多了。”
許康:“……”
我把你當徒弟,你想睡我?
“夠了”
黨舞怒喝。
黨倩柔嚇了一跳,站起來,一臉委屈。
“還不從我身上起來”黨舞表情很冷。
許康放開黨舞,站起身。
黨舞迅速取出一件長裙,穿在身上,不屑道:“不過如此”
“再來一次”許康擼起袖子。
黨倩柔連忙擋在黨舞身前,“不許碰我姐姐”
黨舞一把推開黨倩柔:“沒你的事”
黨倩柔急道:“姐姐,師父分明借著過招占你便宜。”
黨舞哼道:“你擋在前面,就不怕他占你便宜?”
黨倩柔小臉紅了一下,辯解道:“不一樣,姐姐已經成年了,我還是個孩子。”
“孩子”
黨舞嗤笑。
……
半個時辰后。
黨舞的住處。
滿頭大汗的許康盤膝坐在柔軟的蒲團上,運功療傷。
黨舞坐在不遠處,神色如常的運功療傷。
黨倩柔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目光大部分時間流連在許康的俊臉上。
黨舞身上光芒一閃,睜開眼睛。
她的傷勢已經復原大半。
她比許康強出不少,受的傷比較輕。
黨倩柔見姐姐醒了,連忙收回目光,小聲問道:“姐姐,你們剛才真的是在較量?”
黨舞的目光驟然變冷。
黨倩柔嚇得低下頭,跟個鵪鶉似的。
黨舞冷聲道:“出去”
黨倩柔哦了一聲,不情愿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