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世界之中,捉靈師很少很少,就像是風水先生那樣,因為這種人的存在,是需要極高的身體條件和天賦的。
不然,只有其一,那是終其一生也入不了門。
而原主,周銘恰好就具備了這樣的條件。
只是在一開始,原主的媽爸并不同意原主學習這個,因為這個行業很危險,稍有不慎就容易丟了小命。
只是,原主的體質,太特殊了,比起一般的捉靈師,原主的身體比他們的更加純凈,就例如小說里寫的先天體那樣的存在。
這樣的身體是靈魅最喜歡的,能夠輕易地上了原主的身,取代原主活著。
為了讓原主能夠健康地成長,原主的媽爸不得不將原主送離身邊,尋求大師的保護。
直到去年,原主成年,才被放出山門回家,又拿著大師的信,拜了一位捉靈大師為父,成為了她名下第九位弟子。
原主的頭上,有七位師姐,一位師哥。
師哥對他抱有敵意,師姐們對他百般調戲。
哦,差點忘了,這又是一個女尊世界。
沉槿無語,看來他是擺脫不了女尊世界了,脫單無望啊!
這次也是接的一個任務,據別墅的主人介紹,這棟別墅里,有靈魅!
一個頭發長長的,一身紅衣,看不到臉的女鬼。
可是這一看,不是男鬼嗎?紅衣服?白衣服吧!
靈魅啊,沉槿感嘆,一來就這么刺激他,他會不行的。
沉槿仔細地感受了一下捉靈師和普通人的區別,其實就是捉靈師的身體里,比普通人多了一股氣。
這股氣,是從一出生就自帶的,也正是這股氣,能夠讓帶著氣的人吸收著存在在世界里寥寥無幾的氣。
天地浩然正氣,是成為捉靈師的必備條件之一,只有能夠吸收天地浩然正氣的人,才能夠完成畫符這一動作。
原主身為捉靈師,自然是能夠觸碰靈魅的,所以沉槿才能夠在先前給了靈魅一巴掌。
沉槿只能尋著原身的記憶來判斷如今的處境如何?
整個大廳陰冷昏暗,沉槿就算有氣護體,還是覺得冷。
突然,沉槿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就像是有冰塊放在那里一樣,冷的血液都在凝固。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沉槿身體直接僵住了。
因為他看到,有一雙蒼白的手正放在他的脖頸處,五厘米的紅色長指甲,正在向著他的肩膀下撫摸。
耳邊若有似無地有歌聲響起,開始斷斷續續,而后歌聲逐漸清晰。
叮咚
我有一個秘密悄悄告訴你
歡迎你來到天堂入口
叮咚
有人在按門鈴是誰在外面把惡作劇當一種游戲
聽啊誰在哭泣
看啊誰在竊竊私語窗外有雙眼睛
它在時刻注視著你
叮咚我在這里等你你在等我嗎
是什么原因讓你害怕
叮咚你會藏在哪里別想要逃離
想逃出手心已來不及
“咕嚕”一聲,沉槿默默地咽下了口水,一動不敢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雙手,看著它從脖子移動到臉上,又從臉上摸到了他的唇上。
沉槿:(๑ʘ̅дʘ̅๑)!!!
害怕.jpg!
心臟跳動加速,大腦充血,沉槿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呼……小弟弟我唱的歌,好聽嗎?”身后貼上了一具冰涼的身體,凹凸有致,涼涼的話音在耳朵邊上響起。
!!!
都這時候了,還管什么凹不凹的,媽媽咪耶要命了。
沉槿欲哭無淚,身體僵直了不敢動。
原來,這才是別墅主人說的靈魅,那邊那個,分明就是個幌子,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混淆他們視線的。
原主的師姐,火辣御姐,人如其名,馮婷婷,亭亭玉立。
此時正擰眉看著被紅衣靈魅挾持的沉槿:“放開我師弟,留你全尸!”
低沉又壓抑的女聲響徹整個別墅,“呵呵呵,全尸?你要是能夠把我的尸體找出來,我謝謝你八輩祖宗。”
馮婷婷一噎,橫眉冷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紅衣靈魅根本不怕,挑釁道:“是嗎?你不怕我上了他的身子?多干凈的身體啊,還是童子身吧,是多么的誘人啊!”
“你敢!”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他,才是你的對手。”紅衣靈魅指了指白衣男靈魅,聲音邪惡。
馮婷婷剛停下,白衣男靈魅的攻擊就到了,馮婷婷不得不躲避。
“和我交著手還敢分心?”男靈魅陰陽怪氣地刺了一句。
沉槿:人生好幾把難!靠誰都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童子雞,讓我摸摸。”紅衣靈魅突然拉長脖子,保持身體緊貼著沉槿的姿勢不動,將頭轉到沉槿的面前來,來了一個深情對視。
同時手順著沉槿胸口的衣服扒去,色女心急。
沉槿一個激靈,“不,不要。”
話一出口,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
“呼,放心,我會好好用你的身體的。”紅衣靈魅輕輕地吹口氣,那樣子,活像吸食男人精氣的妖精一樣。
沉槿淡定了下來,嘆了口氣,“我說大媽,你要不簌個口,你這口氣也太臭了,能不能不要面對我說話。”
紅衣靈魅臉色一滯,萬萬沒想到面前這個弱雞男人居然會回懟她。
“你這貼著我取暖挺舒服的吧,可是我很不舒服誒,離我遠點吧。”沉槿抬手,翻手之間出現幾張符紙,那都是原主之前畫的驅靈符。
驅靈符當即對著紅衣靈魅貼去,就像她玩貼貼一樣的,哪里大,貼哪里?
“啊……”紅衣靈魅一時不察,被沉槿偷襲得手,尖叫著離開沉槿。
沉槿這才松了口氣,剛才差點沒給他嚇尿了,幸好幸好,他穩住了。
雙腿還在打顫,不過比起一開始,要好很多了。
馮婷婷看著沉槿暫時安全了,這才認真對付起了白衣男靈魅,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紅衣靈魅臉色陰沉地漂浮在空中,黑發蓋住了臉部,但是一雙眼睛卻能夠透過黑發,發出悠悠的紅光。
在這個環境下,瘆得慌。
“你們和他們一樣都是壞人,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凄厲地聲音,撕心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