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學府。
當許靈鈞見到憾云城的時候,沒想到竟然是處在這樣的場景,而當聽到他傳遞的訊息,更是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的體液出現在了孫輕柔的體內?”
許靈鈞瞪大了眼睛,震驚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鴻州竟然死了。
這簡直……
兩人之間其實還頗有些嫌隙,但事實上,到了最后,武鴻州似乎是被他的威能所震撼,面對他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半點敵意,反而還頗有些討好般的示好。
許靈鈞甚至心頭還有一個想法,若是將來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事情的話,也許可以通過武鴻州去做。
畢竟兩人之間也算是有了牽扯,哪怕互相利用,但互相握有把柄,毫無疑問兩人之間的關系較之一般的朋友反而來的更為牢靠。
可沒想到他竟然就這么死了。
“錯武門副門主死了?”
季柔風豁然起身,怒道:“還說是許靈鈞同學跟人通奸,然后殺死了奸夫……這根本就是誣蔑,以許同學的條件,只要他勾勾手指,再如何優秀的姑娘都會不受控制的主動靠近他,就算是宗門女弟子,也難以抗拒他的魅力,忍不住想要與他親近,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會去碰一個破鞋……對的吧許靈鈞同學?”
她追問道:“許同學,你不會對一個破鞋感興趣的,對吧?”
“當……當然。”
許靈鈞還來不及生氣,就被季柔風給嚇了一跳,只能本能的附合了一句。
“這才是我會來這里的原因。”
憾云城目光在旁邊滿臉怔然,似乎還不敢接受事實的王清雅和蘇喚晴臉上掃了一眼,她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點扭捏的對視了一眼,然后飛快的移開視線,不敢去看季柔風了。
憾云城搖頭說道:“我現在明白你的體液會出現在那女人體內的原因了,許靈鈞,你太不嚴謹了。”
“已經足夠嚴謹了。”
許靈鈞心道真的沒剩,但這種東西怎么說呢,我再怎么嚴禁也不可能一點都不浪費的。
“所以你需要好好想想,你這段時間里到底得罪了誰。”
憾云城冷笑道:“這也是我跟那些老狐貍們學到的經驗,不需要講證據,不需要任何前因后果,如果有人陷害我,那么只要算算誰跟我有仇,就能知道背后的真兇到底是誰。”
“周千陌。”
許靈鈞毫不猶豫的說道:“他恐怕是把他孫子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這老家伙果然沒死……我就知道,堂堂宗師,沒可能死的那么簡單的。”
“不僅沒死,恐怕還跟我的姐姐合作了,我沒有證據,當然,我也不需要證據,肯定他這么干了就好。”
憾云城說道:“走吧,我那死鬼老爹讓你過去呢,你如果不去的話,很快就會有神兵衛的人來抓你……恐怕神兵衛巴不得你抗命不尊,現在的話,好好想想該如何為自己洗脫罪名吧。”
王清雅認真道:“我能為他作證,這段時間里我一直跟他在一起。”
“你們的關系本就親密,你就算作證,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許靈鈞剛想說張之恒能幫我作證,但卻想起他其實懶散的很,一天二十四小時里幾乎只有一個小時是與張之恒處在一起,他除非做偽證,否則也洗不脫自己的嫌疑。
季柔風毫不猶豫道:“許同學,我跟你一起去,我能為你作證,這段時間里我們朝夕相處,幾乎沒怎么分開,你怎么有機會去跟那種……那種女人做那種事情……”
她想說那種骯臟的事情,但想想許靈鈞,卻又覺得如果許靈鈞同學真的參與了的話,恐怕也就不臟了。
憾云城看了她一眼,訝異道:“你是……”
“日月明宗,季柔風見過殿下!”
“哦。”
憾云城有些欽佩的看了許靈鈞一眼,心道這小子真是情場擊墜王,這些宗門之人才來多久,這季柔風竟然就已經跟他朝夕相處,幾乎沒怎么分開過了。
“這樣就合適的多了,我們走吧。”
憾云城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跟他走。
王清雅擔心的叫道:“小鈞。”
“沒關系,我去去就回。”
許靈鈞眼底浮現幾分怒意。
本來看你孤家寡人一個,還有些可憐你呢,沒想到你竟然這么討厭,跟塊狗皮膏藥似的粘上就甩不掉……媽的,不想忍了,等這次事情過后,立即干掉你。
看著許靈鈞等人離開的身影。
蘇喚晴擔憂道:“小雅,怎么辦?肯定是我不小心漏掉的……沒想到竟然害了小鈞……”
她伸手掩唇,眼底滿是惶恐,心頭已是暗暗下了決定,沒想到自己的疏漏竟然給他造成了這么大的麻煩,再有下次,她絕對不浪費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去找府主去,這種事情,也只能府主為他出面了。”
王清雅急匆匆的往外奔去,叫道:“他絕不會坐視小鈞被人誣陷的。”
而此時。
大殿之上,隨著許靈鈞和憾云城,以及季柔風三人踏進大殿之內。
許靈鈞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所在。
而對許靈鈞而言,在場眾人中,雖不能說都是熟人,但卻都是見過之人,唯獨其中一名看來約莫五六十歲的灰白長發老者,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冰冷。
恐怕就是錯武門的門主,孫不滅了。
“許靈鈞,你來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小城已經跟你說罷了吧。”
憾旭陽說道:“朕非是不講道理之人,便是罪證確鑿,朕也會給犯人解釋的機會,何況你目前也僅僅只是有著嫌疑,你可有什么要為自己辯解的?”
許靈鈞說道:“陛下,這是誣陷。”
“理由?”
“我犯不上去對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動心思。”
許靈鈞說道:“以我的條件,只要勾勾手指,多是數不盡的清白女子供我糟蹋,我多閑才會去跟那孫輕柔勾搭?”
眾人頓時無語,心道這也算是理由?
但當看到許靈鈞那張臉,卻又莫名的,覺得這個理由太靠的住了。
朱正道冷笑道:“但孫輕柔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婊子那么簡單,她可是還有著一套至高級功法的,恐怕你萬萬想不到,她當初曾經為她的丈夫夏武侯偷偷從武鴻州手里騙來了錯武門的至高武技《逆乾坤》,一個婊子你不會動心,但一套至高武技,你敢說你不動心?”
許靈鈞忍不住心頭一震,暗驚他們怎么知道夏武侯有《逆乾坤》秘籍了?
這事兒明明除了自己、夏武侯、武鴻州和孫輕柔之外,再沒有第五個人知道。
可現在人都死光了,這事兒竟然還泄漏出去了?
他們是怎么知道真相的?
朱正道追問道:“那她體內的體液你如何解釋?”
許靈鈞道:“偷來的,我在戰爭學府,身邊有紅顏知己,每天都扔垃圾,那東西不難得到。”
“陛下!”
季柔風上前一步,道:“日月明宗季柔風,見過陛下。”
“哦,日月明宗高徒?”
憾旭陽臉色好看了些微,笑道:“你怎會來此?”
“我來為許靈鈞作證,這段時間里,我們兩人幾乎朝夕相處,幾乎不曾分開很長時間,他根本沒有動機去做這件事情,這點我可以為他保證。”
這話一出。
眾人臉色皆是變的古怪無比。
看著許靈鈞和季柔風的眼神里,帶上了幾分八卦的感覺。
嗯嗯,那些體液什么的,難道是從她體內流出來的?
不過武府和宗門……
不知道日月明宗宗主會不會被活活氣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