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依舊在沉默,青蝰他們心癢癢的。
一個個都在打什么啞謎,就不能說清楚點嗎。
“你,還知道什么?”一代問道。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代語氣中的情緒波動。
九代,說的是真的?
我咋有點懵圈呢?
儒界界主,是一代?
那你是誰?
不對不對,如果你不是一代,怎么可能進到這個群聊里?
這是電獸之間的權利。
還有,儒界界主是一代的話,犯得著抓捕四代和五代?
這不是扯淡嗎。
李旦在聽到這句話時,就知道六代給他說的是真的。
儒界界主,果然也是一代!
這可有意思了。
你們之間到底什么關系?
“我知道的東西多了,但前提是,我想知道,在大虞天宮處理掉那被封印的刀鋒戰蝗時,它為什么稱呼我為墮仙?祭壇上老者子嗣留的一段魂力,也稱呼我為墮仙。
到底什么是墮仙?
流放之地第三層,我們九人齊聚,怎么除蟲?
那里的前線戰場又是怎樣的?”
李旦一口氣問出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整個群聊又是安靜一片。
此時此刻,青蝰郭嘯風三人,看著李旦的光團,一陣欽佩。
這個最后傳承電獸的人,似乎過分的強悍啊。
真正的霸氣側漏!
連帶著他們都被救過幾次。
“我可以告訴你,但我如果說,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你信嗎?”一代開口。
李旦道:“信不信我自有判斷。”
“我說了,你能告訴我,在哪里碰到的他們嗎?”一代又道。
“可以!”
兩人達成交易。
李旦心臟卻在此刻砰砰直跳起來。
因為他似乎距離真相,就只差這一步了。
至于儒界界主和他的大師兄,到底還在不在那片流淌兩條河流的石山就不知道了。
畢竟當時在天機閣的時候,儒界界主前來推演他的大師兄,自己只算到了那里。
并且在光頭對面,看到了馬賽克老頭。
其余人也是好奇的看向一代。
畢竟青蝰三人,當時跟李旦一起,在那處大秦戰場上,見到過灰塔。
更是聽從李旦命令,放出電獸將里面封印的蟲繭吞噬煉化。
它們當時喊自己也是什么墮仙的。
“司云崖,你說吧!”一代在此時語氣一轉,將皮球踢給了司云崖。
還真是惜字如金啊。
司云崖則面帶復雜的看著李旦,而后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道。
“我知道你們都很好奇,它們為什么稱呼我們為墮仙,正如一代所說,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多,本來今天召集你們有其他事,但話既然問道這個份上,那我便說說了。”
司云崖找了一塊地方坐上。
身后的三名傀儡則趕緊讓開,四處戒備。
李旦趕緊聽去。
“眾所周知,我們可能身處不同的大界,不同的宇宙,雖說初始修行階段名字不一樣,但走的路終究還是那條路,煉氣、凝氣、氣脈等等,其實都一樣,元嬰也好,神嬰也罷,就是個稱呼問題。
在此之前,我先回答一下上次九代提出的問題,我們體內的蟲卵是什么時候被下的。”
司云崖說道此處,看向李旦。
李旦微微皺了皺眉,看著司云崖。
“其實,在我們這方宇宙中,有蟲母的存在,但是沒人知道它們在什么地方,它們就像螞蟻巢穴內的蟻后一般,不斷在釋放一種我們看不見的蟲卵。
這些蟲卵有靈性,宛若一種孢子,開始定向選擇所要寄生的我們,而這些被適合寄生的人類,被稱為‘有靈根’,可以修煉,而沒有靈根的,則不適合被蟲族寄生,稱為‘凡人’。”
司云崖說道這里,一陣嘲笑。
李旦卻心里一動,因為他記得梁志超體內的蟲卵意外死亡,卻也無法寸進,差點到了圣人境壽元的極限。
自己在天機閣給他推演,需要到一處屬于他們天寶樓的礦星上待上一天。
因為那里有蟲母,自會發現梁志超體內的變化,進而重現‘下崽’給他。
是福,也是禍!
他當時還想著,等流放之地結束后,他出去到那出礦星看看,這個蟲母到底長什么樣?
原來在一代和三代他們,活了這么久,竟然連一處蟲母所在的地方都沒找到,更別說見過了。
此刻青蝰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忍不住開口:“這個蟲母這么恐怖?數千大世界啊,還有無數處于蠻荒,沒融入這個‘大家庭’里的宇宙世界,它們都能給感染上?”
李旦也疑惑。
這青蝰還算聰明,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司云崖道:“這也是我要說的第二個,因為我剛才說的這個,是猜測推斷的,但是也有點根據,就是來自流放之地第二層。”
額……
司云崖接著道:“一代的猜測是,蟲母的確存在,我們以前一直認為是兩個,就是蛄族和六翅天蠶,但是,九代說了刀鋒戰蝗后,我又認定為三個,可是——”
司云崖指了指周圍:“我現在身處一個丹焱子的故居之地,丹焱子是誰,目前我還不太清楚,但是,在一處坍塌的大殿里,我又發現了一個名叫嗜血黑蚊蟻的存在。
只可惜,因為我的大意,讓某一個人毀壞了,又或者,那是一個古老而又蘇醒的生物,這個先不提,目前來說,蟲母,很有可能是四個。”
聽道司云崖的話,其余幾人吃驚,看起來連著一代和二代的情緒都有些波動。
李旦卻想笑,搞得我好像一個人形生物一樣。
司云崖繼續道:“流放之地第二層,我的人曾經進來過,并活著帶出來了一些古籍東西,加上我和一代他們當初晉升不朽境時,在不朽海里看到的體內蟲族,兩者切合,我們稱它們為六翅天蠶。
一代、二代、我以及六代屠夫,都是一樣的描述,但那文獻里還有蛄族記載,直至四代青蝰當年向我詢問過,我便斷定,你們體內的是蛄族蟲卵。
至于五代和七代,從未聽你們說過,甚至七代我到現在連面都沒見過,因為從六代這里就抹除了有關你的記憶。
但上次說,你們在大秦戰場的灰塔內,有三個蟲族,自稱你們是它們的血脈,是蛄族,所以,四代、五代和七代,你們仨是相同的蟲卵。”
司云崖一步分析到位。
青蝰三人沉默。
司云崖繼續道:“我們得到的文獻再無其他,以為就這兩種,畢竟除了我們,其余人是看不見的,或許我們能看見,正是因為電獸的存在。
之后便是九代在晉升不朽境時詢問過,九代,我記得我問過你,你的蟲卵是什么樣子,你說太快,以為是眼花沒注意看。
還詢問為到底是什么,我一時真無法給你解答,主要怕影響你們的修行心境。
無論放在誰身上,知道體內有一個蟲卵都會多想,你還發現不了。”
司云崖嘆了一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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