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通財貿的會議室里,以徐佑文為代表與江州財團代表周潔然剛簽完合同,正準備伸手相握的時候,徐佑文的手機屏幕亮起。
他打開手機看到委派人發來的消息,是幾張照片,照片中顧燃被顧思瀾抱著,兩個人還在一起走,有說有笑很開心的樣子。
徐佑文眼眸里燃起惡火,連周潔然的手都沒握就徑直走出了會議室,周潔然的手僵硬在空中,尷尬笑笑收了回來。
徐佑文站在陽臺上俯瞰浩渺的江景,他拿著手機打電話:“喂,幫我查查顧思瀾怎么會在江州。”
“嗯,好的。”對方應聲。
“有消息盡快通知我,還有顧燃的事給我盯緊點,萬一有什么事就立刻通知我。”徐佑文道。
“好的,那報酬呢?”對方說。
“我立刻給你打到賬上,放心,只要把事辦好了,我一分也不會少你。”徐佑文道。
掛了電話,徐佑文一點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不管公司會議上每個經理怎么匯報情況,他一點也聽不進去。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顧燃。
一想到顧燃被別的男人碰過,他的心就如火燒一般,恨不得把顧思瀾抽筋剝皮,將他碎尸萬段。
一下班,他就來到花店買了一束香檳玫瑰,他知道顧燃最喜歡的花就是香檳玫瑰。
女人就喜歡這些沒什么用處卻好看的東西。
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家過了,突然回去他的心竟然會生出一絲絲的歉疚,女人是要哄的,白日里自己對顧燃那么冷漠,突然回去會顯得自己很沒面子。
他甩不開臉子,也不想看顧燃對自己冷淡的模樣。
開車回到家,將車子停在路邊,拿著那束香檳玫瑰下了車,走在路上有些亮眼,走過的女人紛紛轉頭看他。
他們住的依舊是江州的北區(老城區),徐佑文剛來江州不久,不想因為高調被人注意,在江州沒站穩腳跟前行事還是越低調越好,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樓道白色墻面斑斑駁駁,看得出年頭不少,徐佑文最討厭的就是這破樓道,每次他走總能看到地面上惡心不拉幾的粘液,也不知道哪個沒素質的吐的口水還是唾液。
來到五樓,他敲了敲門,等了很久竟然沒人開門,徐佑文心里生出一股煩躁。
這個時候顧燃不在家會跑哪里去?要是在家怎么不開門。
他心煩意亂,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關好門,在玄關處換好了拖鞋往里走,拐角以后看到顧燃竟然端著飯碗正準備坐在椅子上吃飯,看到徐佑文的一瞬間顧燃懵了懵。
“你怎么在家?”徐佑文口氣有些不好。
“我一直在家啊!”顧燃道。
“那我敲門你怎么不開?”徐佑文生氣道。
“我剛才在廚房添飯沒聽到,還有我想你回來的話應該會提前打電話的吧!可是我沒接到你的電話,而且你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我以為你今天也不回來。”顧燃道。
“我回來了,給我添飯。”徐佑文吩咐人的語氣。
“不知道你回來,沒有準備什么菜。”顧燃道。
“不管,我餓了,快去給我盛飯。”徐佑文說著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嗯。”顧燃應聲跑到廚房拿碗盛飯隨后端到徐佑文的面前。
徐佑文將手中那束香檳玫瑰放在顧燃的手上:“給你。”
顧燃接過玫瑰花,開心的笑了笑:“謝謝你。”
“下班的時候路過花店,就給你買了。”徐佑文拿起飯碗吃飯。
飯菜的味道很好,顧燃這些年把廚藝練的如火純青,徐佑文在外吃多了酒店飯館的菜,還是覺得顧燃做的那桌子菜最好吃。
吃完了晚飯,顧燃在廚房忙著洗碗,徐佑文先去浴室洗了澡,穿著寬松的睡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經意間他會回過頭看看顧燃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有時候真覺得顧燃在家里忙忙碌碌的挺好的,至少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圍內,他就會覺得很安心。
顧燃從廚房走出來,徐佑文懶懶的說道:“快去洗澡!”
顧燃應了應聲:“好。”
等顧燃從浴室出來,徐佑文就迫不及待的去抱她,她每次洗完澡后身上有股香香的味道,素顏的樣子比公司里那些化妝的妖艷女人干凈多了。
徐佑文抱著顧燃坐在自己的膝蓋上,用手輕抬了抬她的下巴:“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是因為你干凈。”
顧燃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徐佑文堵住了嘴,他吻的有些猛烈,在顧燃的嘴里肆無忌憚的侵襲著。
一會兒就將她壓在了身下,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顧燃,你是我的東西,所以你的身體只能給我碰!我要讓你的身上遍布我的痕跡!”徐佑文一邊吻著顧燃的身體一邊說著。
徐佑文的動作很激烈,顧燃被他種上了很多痕跡,他的動作很激烈,顧燃覺得自己被折騰的快要散架了。
“顧燃,給我生個孩子吧!這樣你就可以徹底成為我的人了!”徐佑文道。
一場激情過后,徐佑文靠在顧燃身旁睡著了,顧燃看著自己身體上遍布的青紫痕跡,又看了看身旁這個霸道蠻橫的男人。
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這個男孩漸漸變成了男人,眉眼長開后看上去更加深邃迷人。
他們之前總是會做措施,然而這次徐佑文像是故意似的,什么也沒做。
第二天,顧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徐佑文不在身邊,她以為他會跟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等她洗好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徐佑文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看到顧燃走出來,徐佑文道:“醒了嗎?我煮了你喜歡喝的玉米排骨湯。”
顧燃的心突然變得有些暖,徐佑文很久沒有煮過東西給她吃了。
“嗯,謝謝。”顧燃道。
徐佑文心情似乎不錯,走到廚房幫顧燃盛了碗湯送到她面前:“有些燙,涼涼再喝。”隨后將那碗湯放在了面前的桌幾上。
顧燃坐在徐佑文的一旁,徐佑文橫著躺下來,將頭枕在顧燃的雙腿上,他抬頭看顧燃。
“想彈鋼琴嗎?”徐佑文道。
顧燃眼眸亮了亮:“你想讓我去學琴嗎?”
“可以啊!你看你一個人在家多無聊,我可以幫你找個老師,到時候你去老師那里學習鋼琴,這樣就可以讓你過的有趣一些了。”徐佑文道。
其實他心里想的是害怕顧燃很空閑就跑出去跟顧思瀾見面,所以就想著找個事讓顧燃去做做。
顧燃怎么會想那么多,心里自然高興,忙答應下來:“好啊!謝謝你!徐佑文!”
徐佑文抿唇笑了笑,然后又抬頭抱著她吻起來。
即使知道是白朗明撞死了自己的父母,但他還是騙不過自己,自己是愛顧燃的,即使她是自己仇人的女兒。
用一個多月不見面的方法來逃避感情,徐佑文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