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燃陪在徐佑文身邊寸步不離,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知道徐佑文愛干凈,就天天給他用毛巾擦身,照顧的格外勤快。
樓里的小護士和醫生都以為他們是結了婚的夫妻,來查房天天:“你老公長,你老公短的叫。”
一開始顧燃還想解釋解釋,但是時間久了,她發現自己解釋也沒用,別人就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她也不解釋了,任別人說。
徐佑文傷的挺嚴重,背部中了兩槍,前胸和手臂各中一槍,還好福大命大,全部沒命中要害,所以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失血過多,處于休克狀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醒。
徐佑文已經睡了三天了,她都不敢合眼,就怕自己一睡著,徐佑文就會醒過來。
但這天下午,陽光溫暖,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實在太累了,趴在床邊不由自主的睡著了。
徐佑文醒過來,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很沉,傷口處還在隱隱作痛。
他轉過頭,看到趴在床邊睡著的顧燃,抿唇微微一笑,伸出大手輕輕放在顧燃的腦袋上摸了一下。
他多么想將她抱在懷里,只是現在的他已經重傷,根本動不了。
顧燃感覺到徐佑文的動作,立刻醒了過來,睜著朦朧的眼睛看到醒過來的徐佑文,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佑文,你醒啦!”說著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里。
徐佑文皺眉,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碰到你傷口了?”顧燃急忙退開。
徐佑文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懷里用力一扯,顧燃再次落在了他的懷里。
徐佑文卻意外抱得緊。
“不要動,再讓我抱抱。”徐佑文溫柔的氣息傳來,顧燃的臉滾燙,“睡著的時候我一直在做夢,夢里的我一直想這樣抱抱你。”
顧燃笑了笑:“傻子,以后你想怎么抱就給你怎么抱。”
之后的日子,顧燃就陪著徐佑文在醫院養傷,主治醫生墨云凡來查房,看到兩個人甜甜膩膩的,還不忘開個玩笑:“沒想到結婚那么久了,還能這么甜啊!”
顧燃還想解釋:“其實我們還沒……”
徐佑文急忙搶在顧燃之前開口道:“對!我們雖是老夫老妻,但還是這么甜!誰叫我那么喜歡她呢!”
徐佑文這甜言蜜語說的,顧燃的臉都紅了。
真是說謊都不打草稿。
唐明軒知道徐佑文醒來后,就連會都不開了,就從公司開車奔到醫院里,看到醒著的徐佑文,還想整個人撲到他身上,還好徐佑文及時將他推開了。
“多大人了,還哭哭啼啼!”徐佑文嫌棄的看他一眼。
唐明軒抹抹眼淚:“誰叫你昏迷那么久,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滾!滾一邊去,去你那些女朋友懷里去!我可是直男,只喜歡我家顧燃抱!”徐佑文說著還不忘看一眼在一旁削蘋果的顧燃。
顧燃撲哧笑了,隨后轉頭繼續削她的蘋果。
徐佑文問了唐明軒公司大致的情況后,就著急忙慌的把他趕了出去。
“這么嫌棄我啊!”唐明軒不悅道。
“不要打擾我和顧燃的二人時光!”徐佑文嫌棄的說。
“切!我要去找我的女朋友了!我才不稀罕你!”說著邁著修長的大長腿走出了病房。
留下徐佑文和顧燃兩個人相視一笑。
顧燃將蘋果切成了一小片一小片,擺放在白色的骨瓷盤上端到徐佑文面前。
徐佑文看著骨瓷盤上那一片一片的蘋果,像看藝術品一樣拿起了一片在自己眼前端詳。
“顧燃,沒想到你真的學會了削小兔子。”徐佑文看著蘋果片前面那紅色的兔耳朵。
“自從你說過喜歡那小兔子的樣式后,我就立刻學了,并不難。”顧燃道。
“那我之前怎么沒有見過?”徐佑文問。
顧燃拿起骨瓷盤上一片蘋果片,解釋道:“因為你實在太忙了,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所以自然不知道咯!”
徐佑文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他將手中的骨瓷盤放在床頭柜上,將眼前的顧燃一把擁在懷里,歉疚道:“對不起,是我疏忽你了。”
“沒關系的。”顧燃微笑著說。
“我保證以后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徐佑文道。
“你有心就好了。”顧燃笑著說。
“顧燃,嫁給我成為徐太太,好不好?”徐佑文看著眼前的顧燃說。
顧燃微笑著點點頭:“好。”
徐佑文嘆了口氣:“要是那鉆戒在就好了,我現在就能給你戴上了。”
顧燃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錦盒,擺在徐佑文的面前。
“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徐佑文拿過那個錦盒,驚喜道:“對!就是這個!怎么在你這里?”
“你受傷以后,珠寶店的人送過來的,我就幫你收著,我想有一天或許會有用場呢!”顧燃笑著說。
徐佑文開心的抱住顧燃,溫柔的說:“你也一直在等我給你戴上戒指的這一刻,對不對?”
“嗯,我等這一刻很久了。”顧燃點頭。
徐佑文激動的從錦盒里拿出那枚戒指,顫抖著手幫顧燃戴在手指上。
顧燃看著指間那枚戒指,伸起手在徐佑文面前晃了晃,笑著問:“好看嗎?”
徐佑文激動的點頭:“好看!你是這個世界最好看的新娘子!”
“我還沒嫁給你呢!現在還不算新娘子!”顧燃笑著說。
“等我出院,我們馬上去結婚!你要什么樣的婚禮?中式的,西式的,只要你喜歡的,我都給你辦!”徐佑文露出燦爛的笑容。
這一刻,天空被燦爛的陽光照亮,那個久違的少年好像再次回到顧燃的身邊。
是我最愛的那個大男孩!
顧燃抱緊徐佑文,頭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起伏不停的心跳。
“真好,我們還在一起。”
“我們會永遠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