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一,別慌,我我我,我有辦法,你把我踹到懸崖壁上。”
林靈說完,又拿起晴天娃娃使勁戳自己的肚子。
“……丫頭,打個商量,能不能別做這動作?”
雖說戳的是靈魂形態的林靈,但蕭軼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異樣的情緒。
聞言,林靈反射性地護胸,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說道:“不戳這里,你還想戳哪里?話說你能別老想些壞壞的事情,把精力用在使勁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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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您老開心就好。
“等等,還是輕一點,別弄疼我了。”
林靈擔心和自己有代溝的蕭軼,聽不明白自己的調侃之意,又特意補充道。
怎么就這么難伺候呢?
好不容易幫林靈拱到懸崖壁,蕭軼還沒來得及問接下來怎么做,他便感覺整個人都暈了起來。
“哇哦,滾懸崖啦!我還是第一次滾這么豪華版的草坪。”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林靈緊閉著雙眼,開始幻想著自己在草坪滾動。
又為了讓自己忽略這草坪異常筆陡的違和感,林靈強行給草坪加戲份。
郁郁蔥蔥的草坪中,幾條肥碩的毛毛蟲探出了腦袋,它們左瞧右探,口器不停撕咬著鮮艷的花瓣。
頓覺自己就是那嬌花一朵的林靈立刻呼救道:“小一一小一一,那里有蟲子!好長好長的毛毛蟲,比鼻涕還長,咦”
有被自己想象惡心到的林靈,頓時發出長長的噓聲。
蕭軼并不知道林靈是在無中生有,真的以為有鼻涕蟲。
于是他忍住暈眩感,將四周仔細觀察了個遍,果不其然,還真有幾個小蜘蛛小螞蟻在崖壁上橫行霸道。
于是蕭軼都不做思考,反手一簇幽焱放去。
但是,由于林靈滾動得實在太不規律,導致蕭軼總是燒不準,可他又擔心自己釋放太多的幽焱,會燒到林靈。
沒辦法之下,他只能不斷釋放著幽焱火星,用于震懾周圍的小蟲蟲小蛇蛇。
但滾個懸崖怎么可能這么簡單?
“小一一小一一,我腰疼手酸全身酸痛,我肉肉疼。”
因為擔心自己因離心力而飄出去,于是林靈一直在貼著懸崖壁滾動,所以在她的想象中,她被草坪里的幾塊石子給劃破了皮,頓時,青翠的草坪印染上一層朦朧的鮮紅。
聞言,蕭軼一愣。
一個靈魂到底是腦門子肉疼?話說,你倒是頭暈一下呀!能不能別滾這么快?
但吐槽歸吐槽,看林靈緊皺著眉頭,嘴里還時不時嘀咕著要吃豬肝補血,試問蕭軼除了妥協還能怎么辦?
于是,蕭軼貼心地利用龍氣包裹住林靈。
但作為創造流接班人的林靈,她的想象能力豈會止步于此?
于是,在林靈的幻想中,一行白鷺飛過,草坪中頓時露出一對對驚慌不已的雙眼。
他們的身形在草坪中若隱若現,唯一清晰的是他們耳朵上那豎起來的汪汪耳朵,以及臉頰上那紅艷艷的兩朵腮紅。
“小一一小一一,我們來玩神廟大逃亡吧。記住,他們都在做正事兒,我們千萬不能影響他們,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什么都知道。”
林靈說完,滾動的速度(這里按矢量理解)更是凌亂不堪。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是在玩什么?”
蕭軼是真的無奈。他覺得林靈這車開的比之安妍飆車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一一小一一,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這樣特別像滾下懸崖的男女主角。”
大概是見多了汪情侶而有所感觸,林靈不由開始往粉粉的方向浮想聯翩。
蕭軼突然覺得頭不暈了。
“只不過現在肯定是我比較帥氣啦,因為是我護著你下去的。哈哈,小一一,你千萬別覺得委屈,誰讓我比較能耐呢!”
林靈說完,很是得意地將晴天娃娃抱得更緊了。
我的委屈還不全是被你給說出來的。
但不管蕭軼怎么想,還是乖乖地地享受起了傳說中男女主掉崖的艷福。
但,這好景會長嗎?
很快,林靈便意識到一個問題:“小一一,你怎么還不暈?”
我能暈嗎?暈了誰給你驅蟲撓背呀?
“不行,你快暈吧,不然你在我懷里這么坐懷不亂,會讓我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的。”
雖然很不甘心,但林靈也明白,至少現在,在整個宇宙里,能感覺到自己女性魅力的大概只有蕭軼了。
“我感受到了,很深切。”
蕭軼特別惜命地表示道。
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某人的想法就像她本人一樣,宛如急躁的暴風雨。
只見林靈突然雙臂交叉,緊緊將蕭軼固定在自己胸前,然后按照記憶中的動作狠狠一用力。
“防、狼、十、字、殺。”
念完決招名,林靈很是貼心地將晴天娃娃的脖子一扭,表示他已經徹底意識不清了。
蕭軼表示不想講話了,他覺得國語十級也拯救不了他的迷茫。
又滾了好一會,林靈試探性地問道:“小一一,你是不是暈了?”
歪脖子的蕭軼表示,這肯定暈呀。
“哼,又裝死,我知道你沒暈,但我就當做你暈倒好了。”
林靈哼哼完,不知怎么的小臉有些微微發紅。
“通過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我的內心應該很渴望和你們一起的冒險。你們對我很好,讓我很開心。”
林靈說完,自己倒是先不好意思了,這話雖然肉麻,但她就是想讓他們明白。
蕭軼仍是沒說話。
雖然對此他喜聞樂見,但他更想知道林靈單獨和他說這件事的深意。
“但是,小一一,好麻煩”
悠長的一聲嘆息過后,林靈再沒有多說什么。
她知道蕭軼都懂,她和蕭軼之間的死結一直擺在那里。
她就仿佛被困在了名為“面包與玫瑰”的鬼打墻中,不知何處才是真正的出口。
這一刻,林靈不由想知道,自己的愛情到底是什么形狀?
林靈的迷惘顯然也勾起了蕭軼的無奈。
他真的都懂,但就是因為太懂,所以才什么都不說。
愛情難能可貴,但卻又極其簡單。對他來說,默默守護在小笨蛋的身后,何嘗不是愛情?